对于这些武学,他基本上一看就会,很快就能上手。
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融会贯通,将其融入自己所学的武学之中,甚至随着对于武学的理解,他已经能够简单的创造一些不入流的武学。
至于想要创造更强的武学,则需要他拥有更高的武学理解。
即使是他自己对于自身所拥有的悟性都感觉到惊讶,因为他也从其他人那里了解到了他们对于武学的学习进度,很多在自己看来非常简单的东西,对于其他人来说,似乎都非常困难。
甚至只需要对他们那些简单问题进行回答,对方就会一副恍然大悟,受教了的模样。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就会出现实力提升,虽然幅度不是很大,但迈过这个关口之后,他们的提升会一直持续到下一个关口。
至于他自己,自然不存在什么关口不关口的说法。
他的名声也在猎妖人之中迅速的传开,很多人都会向他请教武学方面的问题,他有空的时候也会对他们的问题进行解答。
而他之所以没有突破凝神境,是因为他发现,与其去修炼内气,还不如继续提升肉体力量。
其他人之所以修行内气,只不过是因为他们的肉体到达了极限,只能转而去修炼内气,用内气结合肉体以发挥更强大的力量。
但是路山不同,他起初确实到达了肉体的极限,然后他兑换了大量的武学,其中就有内气的功法,他尝试修炼了一下。
同时他将自己所兑换的武学全部融合在一起,进一步提升了他的虎魔锻骨拳,现在的虎魔锻骨拳已经不单单是提升骨骼的强度,附带提升肉体的强度,而是对整个身体进行全面强化。
甚至让他直接突破了之前所谓肉体的上限,然后他就发现所谓肉体上限,根本就是一个伪命题。
因为那只是将你本身肉体开发到了极限而已,但不代表不可以继续对肉体进行强化。
与其将内气存储在体内,使用的时候和肉体配合使用,那么为什么不直接用内气去强化肉体,使其成为常驻状态,而不是在战斗之后去调动内气。
内气的动用是需要自身意念的配合,也就是会有一个延迟,如果对方是高手,而且是偷袭的情况下,你未必能够反应过来。
而且内气的恢复需要的时间,实际上是相当长的,内气耗尽之后,如果不服用相应的丹药,想要尽快的恢复内气需要盘膝打坐至少半个时辰。
虽然内气在消耗的过程中就已经开始缓慢的恢复,但那样需要的时间太长。
相反,如果将内气拿来强化肉体,肉体力量的恢复速度其实是相当快的,就像你跑到精疲力竭之后,你只要停下来,你的力量会以很快的速度恢复。
而强化之后的肉体可以进一步利用其他的方式继续提升自身的强度,在强化肉体之时不单单提升了现有肉身的强度,同时也提升了潜力。
那么只需要更为高深的外功,硬功,就可以继续强化自己的肉身,总体提升的结果甚至超过了内气与肉体配合之后的强度。
那么如此情况下,路山如何选择自然不用说,所以在外人看来,他依旧是通意巅峰,但哪怕是普通的凝神境境,遇到他,即使胖丫不与他合体,依旧可以打死那个凝神境。
更重要的是随着他结合了大量的外功与硬功,他的身体开始出现了始料未及的变化,他的身躯在初始阶段开始急剧膨胀,一度达到了两米四的身高,体重更是飙升到一吨以上,整个人都尤如肌肉巨塔,极为恐怖。
直到他开始练习一些类似缩骨功一样的柔功,这才渐渐压制住自己越发变态的体型,但是这只是一种表象,他的体重依旧还在飙升。
而他的肉体强度则在不断的强化,只是不再以膨胀体积为主。
即使是一人高的巨石在他面前,他都不需要使用太多的力量,就能将其轰成一堆碎石。
如果结合胖丫,他的实力还会在飙升一大截。
他当前所处的镇妖司分部已经没有人是他的对手,甚至都无法让他使出全力。
虽然他现在仅仅只是个乙等下级猎妖人,但他已经宰了好几个凝神境的妖魔了,而他的等级之所以无法提升,完全就是因为他自身的境界,没有所谓的凝神境。
所以它的阶位只能停留在乙等下品,只不过,这个等级已经是这个分部之中最高的一批了,整个分部之中就只有一个甲等的猎妖人。
剩下最强的都只是乙等,到了他这个阶位之后,这个分部的武功,他已经可以随意兑换 ,所以他也就没有太过在意等阶的问题。
不过分部的司主已经注意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将他和另一位乙等上品的猎妖人叫了过来。
至于目的嘛,就是对他实际的战斗力进行测试,如果路山的实战能力确实已经达到了凝神境,那么他就要需要向上汇报,争取特殊处理。
总不能因为他的武学境界不够,就一直将他按在乙等下品的程度,那是对于人手的极度浪费。
尤其是高手,整个分部,乙等的猎妖人加起来也就十几个,放着一个可能是乙等上品的战斗力,因为各种制度的原因而始终处于乙等下品,这是绝对不允许的情况。
现在不知道有多少棘手的案子需要处理,高层人手本来就不够用,还出现浪费的情况,叫他这个司主怎么当。
“见过司主。”
路山和一个名为高琼的猎妖人一起来到了一座演武场。
司主的修为也是凝神境,不过在凝神境之中并不算出色。
不过司主的主要职责也不是战斗,而是处理各项事务,你战斗力嘛,看得过去就行。
“这次叫你们过来的目的相想必你们也清楚。”
“还有你们这群混账,要看就大大方方看,有说过不准看吗?”
在对路山说完,司主直接朝着房梁上大吼,不一会儿上面就钻出了一大群人,一个个的摸着脑袋嘿嘿尴尬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