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经成年,无不良引导,读者看到的与现实常识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处理)
冷伶痛得浑身发抖,听到凤昔的嘲笑,羞愤交加,几乎失去理智:“你……你才心肌缺血!你全家都心肌缺血!王师傅!别管我!去按死她!按她的……她的子宫反射区!使劲按!她肯定宫寒!不孕不育!性!冷!淡!”
最后三个字,冷伶几乎是嘶吼出来的,恶毒又精准地戳向凤昔最隐秘的焦虑。
屏风那边瞬间死寂。几秒钟后,传来凤昔压抑到极致、如同野兽低吼般的咆哮。
“冷!伶!我撕了你的嘴!王师傅!给我按她的脾胃反射区!她肯定胃溃疡!脾肿大!消化吸收功能一塌糊涂!瘦得跟竹竿一样,胸都是饿没的!”
“你胸才没了!你那是下垂!”
“你性冷淡!”
“你不孕不育!”
“你内分泌失调!”
“你更年期提前!”
两位优雅高贵的女士,此刻躺在按摩床上,隔着屏风,像市井泼妇一样,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着对方身体的所有器官,仿佛谁的叫声更大、骂得更狠,谁的内脏就更健康。
王师傅和另一位按摩师满头大汗,感觉自己不是在按摩,是在给两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做拆解手术。
项目二:全身经络推拿(疼痛升级版)。
当两位按摩师开始用肘部、前臂,以近乎刮痧的力度在她们后背的膀胱经上推刮时,战斗进入了白热化。
“呃啊——!舒服!太舒服了!” 冷伶感觉自己的皮肉像是要被从骨头上剥离下来,痛得灵魂出窍,却死死抓着床沿,指甲几乎要嵌进去,声音扭曲地嘶喊着。
“凤昔!听见没!这才叫疏通经络!你那把老骨头,轻点按就散架了吧?”
“哼……哼……” 凤昔那边传来沉重的、压抑的喘息,如同濒死的野兽。
“雕虫……小技……我……我享受得很……你……你叫得那么惨……是……是不是腰椎间盘突出了?还是……骨质疏松?”
她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按摩师肘部重重压过她肾俞穴带来的剧痛颤抖。
“我骨头硬得很!倒是你,凤校长,您老这脊椎,咔吧响得跟快散架似的,平时没少弯腰捡老花镜吧?”
“总比某些人好,年纪轻轻就含胸驼背,一看就是……呃啊!……心肺功能弱!”
“你弱!”
“你才弱!”
“你全身都弱!性无能!”
“你才性无能!没人要!”
推拿室变成了角斗场。精油味混合着汗味和浓烈的火药味。
两位按摩师感觉自己不是在服务,是在进行某种极限施压的酷刑,生怕下一秒客人就疼晕过去或者跳起来掐死对方。
Round 3:高温桑拿 - 谁先认怂谁是狗!
当两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酸痛、脚步虚浮地挪到桑拿房门口时,战火已经烧红了眼。
之前的疼痛和羞辱让她们彻底失去了理智,只剩下一个念头——赢!死也要赢过对方!
桑拿房里,热浪扑面而来,空气干燥得仿佛能点燃。
两人裹着浴巾,隔着弥漫的热气,眼神凶狠地对峙着。
“怎么?凤校长这把年纪了,还受得了这高温?别等会儿热晕了,还得我打120。”
冷伶率先踏入,找了个离热源最近的位置坐下,滚烫的木凳让她屁股一颤,但她咬牙挺直了背。
凤昔冷哼一声,优雅地(如果忽略她微微颤抖的腿)坐在了冷伶正对面,同样紧挨着滚烫的石炉。
“冷小姐多虑了。这点温度,刚好给我这把老骨头去去湿气。倒是你,细皮嫩肉的,别蒸化了。”
桑拿房的门被关上。温度计的水银柱肉眼可见地向上攀升。
60°c……65°c……70°c……
热浪如同实质,包裹着每一寸肌肤,钻进每一个毛孔。
汗水瞬间汹涌而出,顺着额头、鬓角、脖颈、脊背疯狂流淌。
冷伶感觉自己的肺像被塞进了滚烫的沙子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眼前开始出现细小的金星。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陷掌心,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她盯着对面同样汗如雨下、脸色开始发白的凤昔,从牙缝里挤出话:“哟……凤校长……这汗……出得挺畅快啊?肾……肾虚的人……排毒就是快哈?”
凤昔感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耳膜嗡嗡作响,视线都有些模糊。
她强撑着挺直腰板,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却带着无法掩饰的喘息:“呵……畅快……总比……比某些人好……脸都……都蒸成猴屁股了……心……心血管……快扛不住了吧?”
75°c……
汗水流进眼睛,刺得生疼。冷伶感觉头重脚轻,像踩在棉花上。
她狠狠抹了把脸,汗水甩在滚烫的木板上,发出“滋啦”一声轻响。
“猴……猴屁股?总比……比您这张……蒸发了胶原蛋白……皱……皱成核桃皮的老脸强!”
凤昔的优雅彻底崩盘,她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发黑,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
“冷伶!你……你也就剩……剩嘴硬了!我看你……舌头都……都捋不直了……脑……脑缺氧了吧?智商……直……直线下降!”
“下……下降也比你高!老……老糊涂!”
冷伶感觉意识开始飘忽,但嘴巴还在本能地反击。她看到凤昔的身体开始轻微摇晃。
凤昔也看到冷伶的眼神开始涣散。
两人都在硬撑,都在等对方先倒下。尊严!最后的尊严!绝不能在情敌面前倒下!
80°c……
世界在旋转。滚烫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每一次吸气都像吞下烧红的炭块。
冷伶感觉自己的浴巾被汗水彻底浸透,沉重地贴在身上。
她看到凤昔的嘴唇在动,似乎在说什么,但她听不清了,耳朵里只有血液奔流的轰鸣和自己的心跳声。对面凤昔的身影开始重叠、模糊。
凤昔同样如此。冷伶那张刻薄的脸在她眼中扭曲变形。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正不受控制地飘远。支撑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正在飞速流逝。
“你……先……” 冷伶嘴唇翕动,想说出“认输”两个字,却发不出声音。
“你才……” 凤昔想回击,却只吐出一个模糊的气音。
下一秒——
“噗通!”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