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仰光省区的丛林深处,
还有几十名幸存的倭军士兵蜷缩在泥坑里,
他们衣衫褴褛,身上布满了弹孔和烧伤的疤痕,
脸上沾满了血污和泥土,
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小岛参谋,我们真的能回去吗?那些金州军的坦克部队,实在是太恐怖了,蝗军修建的防御阵地,一瞬间就被撕碎,”
还有一些倭军士兵,
他们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
说话都是气喘吁吁的模样,
“小岛参谋,我听说这里是茂密的原始森林,一但跑进来,根本就走不出去,”
小岛参谋是倭军中佐的军衔,
他是这些幸存的倭军里,军职最高的鬼子军官,
所以在这些溃败的逃兵里面,
拥有最高的指挥权,
呼呼呼,呼呼呼,
小岛参谋重重的踹了几口气,
脸上露出凶残的表情,
“八嘎呀路!现在大家都落到这步田地,如果我们想活着离开这里,只能选择走森林,如果被那些金州军抓到,大家会有什么下场,这不要我多说了吧,”
很多倭军溃兵,
他们脸上都是羞愧难当的表情,
这次战斗,让很多鬼子都明白一个道理,
金州军的坦克是最欺负人的,
根本就不把蝗军当人,
“金州军的巨型坦克,根小胡子那边的坦克很像,我怀疑是那些人给金州出售的,然后用来对付我们大倭帝国的士兵,”
一名倭军少佐十分艰难的说着,
他的水壶早已空空如也,
喉咙干得冒火,
只能贪婪地舔舐着树叶上的露水。
饥饿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们的肠胃,
他们有两天时间没有吃到一粒米,
因为一直被金州军的重炮团轰炸,
甚至连水都没喝到过一口,
“八嘎呀路,如果大家肚子都饿着,还怎么走出这片原始森林,必须想办法获得食物,”
其他的倭军溃兵也和那个少佐差不多,
嘴巴都快干冒烟了,
说话的时候,
都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山谷队长,我看见水鸟君快不行了,他拖着那么严重的伤势,只能成为我们的拖累,”
山谷少佐看了小岛参谋一眼,
脸上露出严肃的目光,
“参谋阁下,我提议抛弃这些伤员,或者用他们的养分,来提高我们这些存活下来的士兵,不然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仰光省地的原始森林十分茂盛,
到处都是毒虫子,毒蚂蟥和蜈蚣,
因为常年环境潮湿,
这里就是滋养蚊虫的乐园,
一般人都不敢进来,
而那些蚊子就围着那些受伤的倭军士兵,”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很快那些毒虫开始啃食那些受伤的倭军,
那些蚊子嘴角沾的血迹,
眼神变得疯狂和兴奋。
新鲜的血液吸引很多毒虫,
小岛参谋眨了眨眉头,
轻轻的喊了一声,
“放下他们,我们先走,到时候要向司令部表名,这些勇士都是为了大倭帝国玉碎,”
十几个倭军伤员被扔在地上,
“不要,亚美路,不要扔下我们,如果金州军跟过来了,我们的下场会很惨,”
至于那些身体健全的倭军士兵,
不吃他们已经是留情了,
“这是为了鸡蝗黑卡,你们现在无法走路,”
突然,
金州军的搜索小队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密集的枪声瞬间打破了丛林的死寂。
那些倭军士兵如同惊弓之鸟,
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只是漫无目的地四处逃窜。
有的被枪弹击中后背,
踉跄着向前扑倒,再也没能爬起来,
有的慌不择路地掉进了沼泽,
泥浆迅速没过他们的头顶,
只留下一串绝望的气泡;
还有的被地雷炸飞,
身体化为漫天血雾,
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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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冰冷的雨水淅淅沥沥地落下,
冲刷着战场上的血迹,
还有幸存的几名倭军士兵躲在一处废弃的茅屋里,
他们冷的浑身瑟瑟发抖。
听着外面金州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感受着死亡的阴影步步紧逼,
有人精神崩溃,
抱着脑袋疯狂嘶吼,
有人则默默流泪,
写下给家人的遗书,字里行间充满了悔恨与绝望。
“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八嘎呀路,都怪鸡蝗黑卡,”
当金州军的士兵踹开茅屋的大门时,
这些曾经作恶多端的倭军士兵早已没了反抗之力,
有的瘫倒在地,有的跪地求饶,
往日的凶残荡然无存。
他们的下场早已注定,
“给他们一个痛快,我们还要向师座汇报,那些逃跑的小鬼子可真不好追,”
“遵命,队长,”
几名土人冲锋队士兵,举起步枪就开始射击,
把这些恶贯满盈的倭寇,
通通来了一个大满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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