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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初初凭借雷霆手段与精妙算计,终于将盘踞皇城的几大隐患逐一拔除或压制。

朝堂之上,有顾沉璧这位日渐沉稳、虽与她关系微妙却仍以国事为重的丞相主持大局。

加上萧太傅等清流老臣的辅佐,政务运转已然顺畅了许多。

潜在的替代者二皇女席成珺被她远远打发去了贫瘠封地,目前翻不起大浪,太后以及林氏就更别说了。

而心腹大患裴燕洄痴傻失忆,如同一把去了利刃的刀,被她牢牢攥在手中。

内患既平,席初初的目光便投向了那漫长而并不安宁的边境线。

攘外必先安内,如今内局初定,是时候处理外部问题了。

她深知胤国如今国力并非鼎盛,经不起大规模战事,最好的策略便是暂时稳住周边,争取喘息之机,积蓄力量。

于是,她先前亲笔撰写了三封国书,措辞客气中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表达了愿与四方邻邦修好、互通贸易、共保边境安宁的意愿。

盖上传国玉玺后,派出三队精锐使团,分别前往南疆密林、北境寒地和西荒大漠。

信使带着和平的期许出发,朝堂上下也盼望着能迎来一段宝贵的和平发展时期。

然而,现实的回应却冰冷而充满恶意。

使团陆续返回,带回来的并非友好的国书或谈判的意向,而是三件充满象征意味、极具侮辱性的“回礼”。

南疆送回的是一个精美的紫檀木盒。

打开之后,里面以干草衬底,放置着一朵极其艳丽、花瓣呈现出诡异紫红色彩的奇花。

花朵妖异美丽,却散发着淡淡的、令人头晕的甜香。

太医一眼认出,这是南疆密林中特有的“醉生梦死”,花香有剧毒,长期吸入能致人幻象丛生,最终在极乐中癫狂而死。

附带的信笺上只有一句歪歪扭扭的汉字:“赠予胤国女帝,愿芳龄永继。”

这是何其歹毒的回应。

北境送回的是一张处理得极其完整光滑的火红色狐狸皮。

皮毛油光水滑,堪称极品。

但令人不寒而栗的是,这张皮是被完整剥下的,眼窝处是两个空洞,仿佛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惊恐。

北境素以骁勇残忍着称,常以剥取敌人头皮或兽皮显示勇武和威慑。

这份“礼物”的含义不言而喻——挑衅与死亡的威胁。

信笺上画着一个狰狞的狼头图腾,再无他字。

西荒的回应最为直接粗暴。

他们送回了一把断裂的弯刀。

刀身染着暗沉的血迹,刀刃崩裂,显然是经过惨烈搏杀后损毁的武器。

西荒各部族势力混杂,生存环境恶劣,崇尚弱肉强食。

送回断刃,意思再明确不过:和平?可笑!唯有刀剑才能决定荒原的归属!要么战,要么滚!

三份“回礼”摆在金銮殿上,朝臣们鸦雀无声,脸色都极其难看。

根本不必费心去猜测这些蛮夷背后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毒花、剥皮狐狸、断刃——无一不在赤裸裸地宣告着他们的轻蔑、挑衅与不怀好意。

所谓的和平信约,在他们看来,恐怕只是胤国目前国力虚弱、怯战求和的证明,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的贪婪和侵略欲。

席初初高坐龙椅之上,看着那三件充满恶意的“礼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骤然凝结起冰寒彻骨的风暴。

看着那三件充满恶意与挑衅的“回礼”,初时的怒火在胸中翻涌片刻后,竟奇异地迅速平息了下去,唇角甚至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他们以为她发出那几封国书,是真的摇尾乞怜、畏惧求和?

天真。

那不过是她抛出的诱饵,一场精心策划的麻痹与试探。

她深知这些周边势力狼子野心,绝不会因一纸文书就真正安分。

她需要的,正是一个让他们主动跳出来的借口,一个能让她看清谁最按捺不住、谁又包藏祸心的机会。

只有将水彻底搅浑了,她才可以关门打狗,逐个击破!

这一日的早朝,表面上一切如常。

“女帝”端坐龙椅,听着臣工们的奏报,处理着日常政务,神色平静无波。

但站在百官之前的顾沉璧、萧太傅等人,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御座之上那位帝王已然不同。

他们知道,陛下……已经启程了,留下的这个只是一个替身影卫。

——

后宫,萧瑾回到宫殿,缓缓揭下了脸上覆了许久的纱布。

铜镜中,那道狰狞的伤疤依旧盘踞在曾经白皙无暇的脸上,但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原本翻卷可怖的创口边缘似乎收敛了一些,颜色也淡了些许,不再那么鲜红刺目。

他想起女帝离京前,特意又来见了他一次。

她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只是仔细检查了他的伤处,再次叮嘱他务必按时涂抹药膏,然后又留下了一个小巧却沉甸甸的白玉瓶。

“这药……真的能让我恢复如初吗?”萧瑾指尖轻轻抚过那凹凸不平的疤痕,心中第一次生出一种名为“希望”的微弱火苗。

倘若……倘若真的可以……

他说过会等她回来,就一定会做到。

但倘若他能够变回从前那样,他想努力再为自己的幸福争取一次。

正当他对着镜子出神时,宫人通报,季贵君求见。

萧瑾有些意外。

自女帝“新宠”风波后,他与这位季公子并无太多交集。

他整理了一下衣袍:“请他进来。”

季缊翮走了进来,他依旧是一副温文尔雅、风清云淡的模样,只是眉宇间似乎比以往沉淀了些许东西。

两人见面,气氛算不上热络,却也并无火药味,是一种诡异的、表面的和平。

“季贵君有事?”萧瑾主动开口。

季缊翮一直安静地看着他,就好像在审视、在判断、在疑惑,他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是自己没有的,是自己比不上的。

目光在他脸上的疤痕处停留了一瞬,很快移开,忽然没头没尾地轻声说了一句:“有时候……本宫挺嫉妒你的。”

萧瑾一怔:“嫉妒我?”

他有什么可嫉妒的?这张破损的脸?还是如今这尴尬的处境?

季缊翮却只是笑了笑,那笑容里有些复杂难辨的东西,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可是……更羡慕你。”

这话让萧瑾更加困惑。嫉妒和羡慕,有何不同?

季缊翮似乎不打算解释这两个词的差别,他只是看着萧瑾的眼睛,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缓缓道:“你或许不会知道,陛下对你……有多偏爱。”

“你来见我,就是为了说这些?”萧瑾蹙眉道。

“本来不是,可见到你,就忍不住说了一些真心话,其实……是陛下交待,她担心你在宫中烦闷或无聊,叫本宫时不时前来与你说说话解闷。”

“是她交待……”

“陛下的话,本宫不敢不遵从,是以今夜在长乐宫布置了酒水歌舞,特邀请你一道过去欣赏玩乐。”

说完,他不再多留,甚至不等萧瑾回应,便转身离去,背影依旧挺拔,却莫名透着一丝落寞。

萧瑾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季缊翮离开的方向,反复咀嚼着那句话。

“你或许不会知道,陛下对你有多偏爱……”

——

席初初离京,轻车简从,只带了两人。

一是千机阁主虞临渊。

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心思缜密,耳聪目明,既能充当护卫,更是收集情报、处理阴暗事务的绝佳人手。

另一个,便是如今痴傻失忆、却依旧让她无法完全放心的裴燕洄。

将他留在宫中,无异于埋下一颗不知何时会爆的定时炸弹。

带在身边,虽也有风险,但至少有任何异动,她都能第一时间察觉。

况且,如今的裴燕洄照顾起她的起居饮食堪称无微不至,做个贴身“保姆”倒也合格。

太上皇得知她只带着两人便要亲赴边境,大为震怒,认为她太过儿戏,简直是自陷险地。

席初初却撒娇道:“人多眼杂,反而坏事,朕此行非为征战,是为洞察,有他二人,足矣,等后期朕布置好一切,自会派遣人员前往,父皇安心吧。”

她心意已决,无人能改。

第一站,她选择了情况最为复杂、瘴疠横行的南疆。

近几年南疆大旱,河流干涸,草木枯黄,许多赖以生存的族群被迫一迁再迁,生存压力极大,内部矛盾丛生,对外也愈发躁动。

南疆部落众多,百家姓氏繁杂,各有头人,如同一盘散沙,却又因共同的困境而极易被煽动。

要打入内部,了解其真实需求和弱点,并非易事,需要精心准备。

在靠近南疆边境的一处隐秘据点,虞临渊亲自为女帝易容改装。

不过片刻,镜中出现的不再是威仪赫赫的女帝,她皮肤被涂成了健康的小麦色,脸上点了些雀斑,乌黑的长发被编成几股精致的麻花辫,缀着彩色的丝线和小巧的银饰。

身上穿着南疆常见的、色彩鲜艳、绣着繁复花纹的衣裙,一动便叮咚作响。

“陛下这是打算做什么?”虞临渊看着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

席初初掏出随身小铜镜调整了一下表情,让自己看起来更符合一个失去依靠、寻求部落庇护的柔弱女子。

口中却说着冰冷的话:“据朕所知,南疆浊氏部落有位长老,精通卜筮,在各部落间颇有声望,且对现状极为不满,想要接近他,需要点手段。”

虞临渊和旁边安静侍立的裴燕洄都露出些许疑惑。

席初初勾唇一笑,眼神锐利:“与其解决麻烦,不如将制造麻烦的人解决掉,再以点扩圆,以圆覆面,最终……将整个南疆,尽数包围。”

虞、裴二人依旧没完全听懂这宏大的战略,但席初初显然不打算详细解释。

“走吧……”她站起身,衣裙上的银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先去边境看看实际情况。”

一行人扮作逃难的行商和家眷,混入流民之中,靠近了南疆与大胤接壤的边境地带。

刚一踏入这片土地,一股混合着燥热、尘土和某种植物腐败气息的热浪便扑面而来,比西荒的干冷更让人胸闷不适。

放眼望去,边城之内,一片萧条。

土地龟裂,原本应是稻田的地方只剩下干枯的秸秆,许多面黄肌瘦的百姓或坐或卧在街边,眼神麻木,空气中弥漫着饥饿与绝望的气息。

不远处,突然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喊杀声和兵器碰撞声。

只见一队穿着大胤边军服饰的士兵,正与一群穿着南疆各部族混杂服饰的战士激烈交战。

双方一边打,一边用带着浓重口音的官话和土语对骂。

“狗娘养的!说好只要停战就发放给咱们的粮食呢?!迟迟不运来,我看你们大胤人就是出尔反尔,猪狗不如?”

“放屁!明明是你们这些蛮子吃了粮食就来反咬,抢我们的水源!你们根本不配吃我们的粮食!”

“胡说八道!谁抢你们水源了!”

“就是你们,还敢狡辩!”

战况混乱,互不相让。

就在这时,两声清喝几乎同时响起:

“住手!”

“都给我停下!”

只见从大荫边军后方,策马奔来一名身着将领盔甲、面色沉毅的年轻男子,而从南疆部落那边,也快步走来一位穿着祭司般华丽服饰、神情焦急的南疆女子。

两人分别喝止了各自的手下。

战场暂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伤者的呻吟。

那年轻将领和南疆女子隔空对视,眼神复杂,既有警惕,又似乎带着一丝无奈的熟稔。

席初初站在远处的人群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看来,这南疆的乱局,比奏报上写的还要混乱复杂。

战火暂熄,双方在那位年轻将领和南疆女祭司的约束下,各自退后,但仍保持着警惕,互相怒目而视,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浓重的敌意。

席初初看准时机,整理了一下头上略显凌乱的彩巾,压低声音对虞临渊道:“在此等我。”

又对裴燕洄递去一个“安静待着”的眼神,便独自一人,快步走向正欲带着族人离开的那位南疆女祭司及其队伍。

她步履匆匆,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急切与一丝怯懦,像极了为生活奔波的普通南疆妇人,挡在了那女祭司面前。

“这位阿姐,请留步!”席初初用带着些许生硬、却明显是南疆某部落口音的音调开口。

女祭司停下脚步,她看起来约莫三十上下,面容姣好却带着疲惫,眼神锐利地打量着这个突然拦路的陌生女子。

而她身后的南疆战士也立刻握紧了武器,面露不善。

“你是谁?有什么事?”女祭司语气冷淡,带着戒备。

她注意到这女子穿着虽是南疆样式,但细看料子和编发细节,又像是更北边一些部落的,并非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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