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溪仔细看了看她的皮肤,仔细观察了她的舌苔。
“你的肤质属于油性肤质,毛孔有点粗,平时容易出油,而且因为体质偏湿热,脸上偶尔还会冒小疙瘩。之前你用的那些护肤品,大多都比较厚重油腻,根本不适合你的肤质,用了之后不仅不吸收,还会堵塞毛孔,反而让皮肤变得更差,越折腾越黑,就是这个原因。”
刘燕妮恍然大悟。
“对啊!我就说怎么越用那些东西皮肤越不好,原来是用错了,云溪,你说得太对了,那我该怎么办啊?”
“别急,我教你几个简单的方法。”苏云溪耐心地说。
“从中医上来说,湿热体质要先调理,平时可以多喝一点薏米红豆水,去去体内的湿气,少吃点辛辣、油腻的东西,那些东西容易加重湿热。”
“然后是锻炼,每天早上起来跑跑步、或者做做体操,出出汗,能促进身体新陈代谢,皮肤也会跟着变好。”
“还有清洁,你皮肤容易出油,每天晚上睡觉前,一定要用温水洗脸,不要用碱性太强的肥皂,洗完脸后用干净的毛巾轻轻按干水分,不要使劲擦,不然会刺激皮肤。”
她一边说一边示范,全都是结合中医理论和实际肤质来的,听得刘燕妮连连点头,生怕自己记不住。
“等一下,云溪,你说慢点!”
刘燕妮急忙从书桌抽屉里拿出笔记本和笔。
“我记一下,不然回头就忘了!”
将苏云溪说的记下后,刘母送来了水果,三个年轻人在屋子里玩了起来。
王芳和刘燕妮年纪相仿,刘燕妮跟她说起了衣服款式设计的事,王芳听的津津有味,两人很快便聊到了一起。
苏云溪看王芳和刘燕妮聊得热络,便悄悄退了出来,推开露台的小门走了出去。
盛夏的风带着点微凉,吹在脸上很舒服,也把她的长发吹得轻轻飘动,发丝贴在脸颊上,遮住了她大半的神情。
她双手扶在露台的栏杆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望向远方。
刘燕妮家这露台位置是真不错,站在这里,能把整片家属院的建筑格局看得清清楚楚。
一排排红砖楼房整整齐齐,楼与楼之间留着不宽不窄的过道,还有几处小小的花坛,里面种着几株半死不活的月季。
而不远处,那栋她刻骨铭心的房子,也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陈家的房子,和刘家在同一个家属院,只隔了两栋楼。
上辈子,就是那一家人,毁了她整整一辈子。
想到这里,她扶在栏杆上的手指节猛地收紧,用力得泛白,连指骨都隐隐凸起。
心里的恨意像潮水般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陈建军得到的报应,远远不够!
她怎么可能忘记,陈母是怎么磋磨她的。
当年她进了陈家,就像进了地狱。
陈母看她不顺眼,鸡蛋里挑骨头,动辄打骂是家常便饭。
为了防止她逃跑,那个恶毒的女人竟然用铁链把她的脚锁在床腿上,还到处跟人说她精神失常,让她在整个家属院都抬不起头。
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类人,天生骨子里就烂透了、坏透了,没有一点人性,陈家一家人全是这样的货色。
陈父懦弱无能,凡事都听陈母的,陈母尖酸刻薄,心狠手辣,把欺负人当成乐趣。
陈建军更是继承了他母亲的坏,自私自利,暴躁易怒,除了欺负女人,什么本事都没有。
他们的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深入骨髓的,以伤害别人为乐,没有任何底线可言。
苏云溪的视力极好,顺着目光望过去,能清楚地看到陈家院子里有个人影走过。
那人的身形很高,她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陈建军!
她心里一沉,按理来说,陈建军作为知青下乡,这个时候是不可能回城的。
可现在,他就站在陈家的院子里,这只有一种可能。
在70年代,知青下乡后想要回城,路子少得可怜,就那么几种方法。
要么是被城里的工厂招工,这得有门路、有本事才行。
要么是病退,得有医院开的大病证明,证明身体不适合在农村劳动,或者是困退,家里有特殊困难,比如父母年迈无人照顾,需要子女回来赡养。
还有一种,就是父母提前退休,让子女顶替自己的工作岗位,这是当时很常见的一种回城方式。
以陈家的德行,陈建军肯定没本事被招工,也没那个胆子装病开假证明,困退更是谈不上。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陈母提前退休,让陈建军顶替了她的工作岗位,这样他才能顺顺利利地回城。
陈家为了陈建军,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陈母平时那么看重自己的工作,现在为了儿子,竟然舍得提前退休,倒真是“母爱伟大”。
既然这辈子陈建军还是回城了,那想必白梅也顶替了上辈子自己的位置,跟着陈建军一起来了首都。
真是热闹啊,上辈子的仇人,这辈子又凑到一起了。
苏云溪心里没有丝毫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白梅当初一门心思想嫁个城里人,想跟着陈建军来首都过好日子,以为来了首都就能做人上人,摆脱农村的苦日子。
可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根本不是什么好日子。
陈家是什么德行,她最清楚不过。
等陈建军彻底暴露本性,不再对她伪装,白梅所想象的那些美好日子,就会一去不复返。
她还真想看看,白梅发现现实和想象天差地别时,会是什么表情。
不过,想来也挺惨的,以陈母和陈建军的控制欲,白梅现在估计正被锁在院子里,连门都出不去吧。
她太了解这对母子了,自私自利,控制欲极强,一旦白梅有了想跑的念头,他们肯定会像当年对待自己一样,把人牢牢锁住,断绝她所有逃跑的可能。
这么一想,苏云溪心里没有半点同情。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白梅当初为了攀高枝,不择手段,现在的下场,都是她自己选的。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西斜,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现在已经快放暑假了,按照时间推算,白梅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生下孩子了吧。
那个孩子……
不知想到什么,苏云溪突然笑了起来。
在露台上站了一会儿,风把心里的戾气吹散了些,苏云溪整理了一下头发,转身走回了房间。
房间里,王芳和刘燕妮还在兴致勃勃地聊衣服设计的事,刘母端来了切好的苹果和梨,热情地招呼她吃。
苏云溪坐下来,陪着她们聊了一会儿,又吃了点水果,眼看天色不早了,便和王芳起身准备告辞。
刘母热情地挽留:“再坐会儿呗,小苏,小王。”
“不了,伯母,太晚了回学校不方便,下次有机会再来拜访您。”苏云溪笑着说。
刘燕妮也没强留,送她们到门口:“那我就不送你们下去了,云溪,记得帮我找焕颜膏啊!”
“放心吧,忘不了。”苏云溪点点头,和王芳一起下了楼。
两人走到家属院门口,准备去公交站台等车。
刚走了几步,苏云溪忽然停下脚步,对王芳说:“芳子,我想起来了,我得回一趟家,拿点东西,你就一个人先回学校吧。”
王芳知道陆家也在首都,没多想,点点头说:“好,那你路上小心点,注意安全。”
“嗯,你也是。”苏云溪笑着应道,目送王芳走到公交站台,看着她上了一辆路过的公共汽车,车子渐渐走远,才转过身来。
她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重新踏进了家属院那条熟悉的胡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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