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让吴邪陷入沉思。是啊,三叔有自己的信念和追求,而他自己呢?面对这样直击灵魂的质问,吴邪竟无言以对。他连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都说不清楚。
沉默良久,吴邪缓缓开口:三叔,我不是任性。我选择这条路是有原因的。我想找到父亲的下落,弄清楚家族长辈们的去向,当年那个考古队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陈阿姨,还有谁一起消失了?
这些事情太蹊跷了,至今都没能查清楚,也没有合理解释。您不觉得奇怪吗?我觉得疑点重重,所以想和您好好谈谈。
吴邪直截了当地说出了心里话,把问题都摊开来讲,免得日后徒增烦恼。要是现在不解决,以后恐怕就更难了。
此刻,他们必须迅速处理眼前的问题,尽快解决这些棘手的事情,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眼下,他们必须想出对策,竭尽全力应对,否则未来可能连改变的机会都没有。
吴三省被侄子吴邪的一句话震得浑身一颤,愣在原地,目光直直地盯着对方,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回神……
他露出欣慰的笑容,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吴邪的肩膀,连连赞叹道:“好小子,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这么专业!我真是小看你了,你的能力和水平让我刮目相看。”
说完,他还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眼中满是赞赏。
谁能想到,年纪轻轻的吴邪,竟有如此远大的抱负和理想,甚至超越了成年人。
正因如此,才赢得了吴三省这般毫不吝啬的夸赞。
这结果让吴邪也有些意外,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三叔居然当面认可了他的想法?
难道三叔真的同意他继续走这条路?
可如果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他们或许会误入歧途,未来的处境也将更加艰难,绝不会像现在想象的那么轻松。
眼下,众人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想尽快平息事态,妥善处理一切。
这时,吴三省开口道:“不错,不愧是我们吴家的人,骨子里就是不服输!这份坚韧不屈的精神,正是我们吴家的血脉传承。看来,我对你们确实没有偏袒,只是真心希望你们能过得更好。”
吴邪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仿佛一场梦。
他冲上前紧紧握住吴三省的手,声音微颤:“三叔,谢谢您!真的非常感谢!可是……我还是担心老爷子那一关。他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如果他知道我违背了他的意愿,会不会大发雷霆?甚至因此惹出更大的麻烦?”
毕竟,老爷子如今身居高位,他的态度直接影响众人的抉择。
一旁的吴三省拍了拍胸膛,信心十足地说道:“放心吧!你今天已经给了我满意的答案,说服了我。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我会亲自和老爷子谈,让他同意你的决定。”
他说这话时,语气坚定,胸有成竹,仿佛胜券在握。
我内心无比激动,向三叔道贺时泪水夺眶而出。这一切仿佛不是真实的,更像是梦境中的场景。没想到这么快就获得了三叔的认可。
他冲上前紧紧握住三叔的手,反复说道:
三叔,谢谢您!我一定会加倍努力,想尽办法揭开所有秘密,绝不让家族蒙羞,绝不辜负您的期望。我一定要让 ** 公之于众。
他的语气异常坚定,紧握的拳头显示出十足的决心。言谈间流露出专业素养,整个人都洋溢着兴奋之情。
吴邪的支持给了他莫大勇气,让他看到了继续奋斗的动力。苏成则站在一旁静静观察,思考着相关事宜,随后加入讨论。
这天,吴邪又像打不死的小强般兴冲冲来到霍家。这已不知是他第几次登门,似乎完全听不进劝告,总是在原地打转,让人摸不透他的想法。
刚到门口,就听见有人抱怨:
大少爷,您体谅体谅我们吧!都说过多少次了,我们真的没空。姑爷最近很忙,请您别再打扰了。
他们实在无奈,只能反复劝说,希望他能理解,别在这里纠缠。
可吴邪充耳不闻,仍站在原地诉说苦衷:
各位行行好,我真有要事找你们姑爷商量!
说完便不顾阻拦往屋里挤,众人急忙追赶劝阻,却无济于事。
“哎哎哎,年轻人,别冲动,有话好好说,你怎么直接闯进来了?”碍于他吴家人的身份,车上的人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苦口婆心地劝他冷静,希望能稳住他的情绪,免得闹出更大的麻烦。
莱特的烦恼和困境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更别说轻易解决了。眼下这些问题确实棘手,但哪是三两句话就能说清的?只能尽力去化解心中的困扰。
四周渐渐安静下来,众人站在原地,随后一个接一个向前走去,边走边聊,气氛轻松愉快。
可那小子根本听不进劝,自顾自地往前冲,最终闯进了苏成的住处。
此时的苏成正全神贯注地研究手里的东西,这个问题让他头疼不已。他已经反复琢磨了很久,却始终没搞明白其中的门道。这东西太复杂了,折腾半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实在让人心烦。
但苏成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他就像打不死的小强,非得把这事弄个水落石出不可。然而,就在他一筹莫展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有人在喊什么,听起来有些古怪。
苏成心头一紧,紧接着就听到门口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他立刻警觉起来,眉头紧锁,盯着门口的方向,心里纳闷:怎么回事?谁会在这种时候跑来打扰?
他喊了一声:“谁啊?干什么?”毕竟早就吩咐过家里的佣人,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靠近。现在事情本就棘手,他可不想再节外生枝。
门缓缓打开,吴邪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出现在苏成面前。
看到他的瞬间,苏成眼神一凝,死死盯着他,心里直犯嘀咕:这小子一大早跑过来,到底想干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苏成皱眉瞥了对方一眼:你到底怎么回事?我明明说过最近很忙,没空应付外人,你怎么又擅自跑来了?
这小子简直像块牛皮糖似的甩不掉,搞得苏成太阳穴突突直跳。明明三令五申警告过多次,对方却总当耳旁风,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让苏成胸口发闷,语气也不由得重了几分。
吴邪搓着手凑近,嬉皮笑脸道:师父别动怒嘛,徒弟这不是来给您搭把手的?
俗话说得好,拜师如投胎,您这样的高人我可不得抓紧机会多学学?说着便大喇喇坐下,手里还装模作样摆弄着放大镜和笔记本,活像来办案的侦探。
苏成见状气极反笑,这节骨眼上还能插科打诨,真不知该骂还是该夸。眼下局势严峻,众人神经都绷得死紧,偏生这小子浑不在意,倒衬得旁人小题大做似的。
但棘手的是,眼下每件事都牵一发而动全身。若处理不当,后续引发的连锁反应怕是难以收场。
看吴邪这架势是铁了心要掺和,苏成揉着眉心妥协道:罢了,既然来了就一起研究案情。
他现在迫切想揭开九门世代守护的秘密。越是讳莫如深,越像悬在眼前的诱饵,叫人忍不住要撕开那层神秘面纱。
望着已经赖着不走的吴邪,苏成暗叹口气。总不能真把人轰出去,只得将资料摊开在茶几上。眼下最实际的,就是让这小子在查证时多少出点力。
七.
最终,他将盒子摆在桌子 ** ,两人分坐两侧,仔细端详起来。令人不解的是,盒面光洁如新,竟无半点雕刻的纹路、文字或符号。
往常这类物件上总该藏着些隐秘线索,或符号,或线条,抑或山水画卷,好歹能留下些蛛丝马迹。可眼前这物件却空空如也,莫说画卷符号,连一丝可供推敲的痕迹都没有。
这情形愈发叫人困惑。干坐着终究不是办法,两人心底不由冒出诸多疑问。僵持无益,他们各自暗自思忖起来。
吴邪正值年少,思绪跳脱,忽而灵光一闪,脱口道:“师父,您说这盒子会不会得用血浇灌?兴许暗藏什么隐形秘法,需以血为引才能显现用法?”
他本是无心戏言,闲极无聊信口胡诌罢了。说者随意,听者却上了心。
苏成闻言双目骤亮——这小子所言竟有几分道理!若真如此,设法启盒岂非迎刃而解?……这苏成果真是个疯癫鬼才,当即抄起手边小刀,往掌心利落一划。
霎时血光乍现。锋刃割破皮肤,一道口子赫然绽开。
对座的吴邪骇然失色,整个人僵在原地。他方才不过玩笑,岂料师父竟当了真。老天爷,好端端的竟真动了刀子!
这变故来得太急,震得他半晌回不过神,只得苦笑着仰天长叹:“师父您也太较真了!我就随口一说,您怎就真动起刀来?”
说着说着,他面色发青,不住偷瞥师父神情,喉间挤出几声干笑。
此刻他心绪翻涌,眉宇间尽是茫然。眼下横亘心头的谜团实在太多。
一旁的苏成却朗声大笑:“既出你口,必有缘由。我自当一试究竟!”
言罢猛然攥紧拳头。他指节发力间,掌根伤口愈发鲜明,鲜血已自创口汩汩渗出,顺着掌纹蜿蜒而下。嘀嗒声渐起,血珠接连坠落在木盒表面。
吴邪天生胆小,见到血就头晕目眩。此刻他瞥见掌心渗出的血痕,顿时双腿发软,整个人像筛糠似的发抖。他慌忙扭过头去,踉跄着退到墙角,再不敢多看一眼,生怕那刺目的猩红灼伤眼睛。
哈哈哈!苏成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就这点出息?我还当你是条汉子呢!干咱们这行见血就跟喝水似的,你这怂样可不成——得练!往死里练!他边说边咂嘴摇头,嫌弃的目光像刷子似的在徒弟身上来回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