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布亥接着说道:“那些高齿羊啊,我可是直接把它们的老窝给炸掉啦!这样一来,它们至少得少掉一半呢!而且,我还把它们的头头给收拾了一顿,把它的两只蹄子都卸掉了,这就是给它们的一个教训!谁让它们敢动我的徒弟呢,这就是它们应得的下场!”
他越说越激动,继续骂道:“这些地下的王八蛋,仗着自己在地球上活的时间长,就开始作威作福,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东西了!”
说到这里,八布亥突然转头看向李东阳,问道:“东阳啊,你还记得咱们有一次也遇到了类似的东西吗?叫什么来着……”
李东阳立刻回答道:“哦,我记得,是死亡之虫!”
“对对对,就是这个死虫子!”八布亥一拍大腿,“这玩意儿比高齿羊还要恶心呢!咱们当时可是一行 30 人啊,最后就只有我和东阳你逃了出来,其他人都被那死虫子给吃掉了!”
这件事情要追溯到半个世纪之前,那时的李东阳邂逅了一位名门闺秀,她的名字叫做爱玛娜。两人一见如故,彼此之间相处得十分融洽,感情也日益深厚,甚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
然而,就在他们距离婚礼仅有不到一个月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却彻底改变了这一切。原来,爱玛娜的父亲经营着一家规模庞大的纺织厂,而这家纺织厂却被当地的一位权贵相中了。
这位权贵本想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将纺织厂的价格压得极低,然后以低价从爱玛娜的父亲手中强行夺走。毕竟,对于这位权贵来说,拥有这样一家大型纺织厂不仅能带来巨额的财富,更能为他的政治生涯增添光彩。
然而,这家纺织厂对于爱玛娜的父亲来说,却是他毕生的心血所在。老爷子一直坚信实业救国的理念,他用心经营着这家工厂,不仅为当地提供了大量的就业机会,还始终坚持不拖欠工人一分钱工资。而且,工厂所生产的纺织品质量上乘、价格实惠,深受缅甸民众的喜爱。
这位政要之所以会看中这个赚钱的工厂,自然是因为它所带来的巨大利益。他认为只要自己动用手中的权力,就一定能够让老爷子屈服,将工厂拱手相让。
然而,爱玛娜的父亲却并非等闲之辈。他性格坚毅,对自己的工厂有着深厚的情感和坚定的信念。面对政要的逼迫,他毫不退缩,坚决不肯妥协。
在这场权力与坚持的较量中,双方展开了数次激烈的博弈。政要不断施加压力,试图让老爷子屈服,但老爷子始终不为所动,坚守自己的立场。
每一次交锋,政要都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却总是在最后关头遭遇老爷子的顽强抵抗。这种出乎意料的结果让政要大为恼火,他无法接受自己的权威受到如此挑战。
毕竟,在当地,政要一直以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他看中的东西,几乎没有得不到的。可如今,这个小小的工厂主竟然敢公然与他对抗,这无疑是对他权威的一种蔑视。
政要眉头紧锁,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苦思冥想着如何应对爱玛娜的父亲。爱玛娜的父亲在省城里有一位位高权重的高官朋友,这让政要感到十分棘手。
政要曾多次利用政府方面的权力和规定,试图给老爷子制造麻烦,但每一次都被老爷子巧妙地化解了。这其中的原因,正是因为老爷子背后有那位省城高官的支持。
正当政要为此事烦恼不已时,他的三姨太突然走了进来。三姨太见政要一脸愁容,便关切地询问发生了何事。政要将自己的困扰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三姨太听完后,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老爷,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可以帮您解决这个难题。”政要闻言,眼睛一亮,急忙问道:“哦?快说来听听。”
三姨太不紧不慢地说:“老爷,您可知道缅甸的降头师?他们的降头术非常厉害,而且隐蔽性极高,不易被人察觉。我们可以请一位缅甸的降头师来给爱玛娜的父亲下降头,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他了。”
政要听后,心中一动。这个办法确实不错,如果能成功地让爱玛娜的父亲中降头而死,那么纺织厂就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想到这里,政要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
经过一番周折,政要终于通过各种关系,在一处偏远的乡下找到了一位传说中的降头师。当他见到这位降头师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望之情。
只见那降头师衣衫褴褛,仿佛已经许久没有换过衣服;他的头发杂乱无章,像是被狂风肆虐过一般;脸上更是灰头土脸,似乎连洗把脸的时间都没有。这样的形象,与政要想象中的高人风范相差甚远。
政要原本对这位降头师抱有很大的期望,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失所望。他忍不住对降头师的能力产生了怀疑,这样一个看起来如此邋遢的人,真的能够施展神奇的降头术吗?
政要的语气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对降头师的不屑,他甚至开始质疑自己是否找错了人。然而,面对政要的态度,降头师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降头师离开后的两天里,政要总觉得自己的肚子里有些异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地蠕动着。起初,他并没有太在意,以为只是肠胃有些不适而已。
然而,又过了两天,这种感觉变得越来越明显,而且愈发强烈。政要开始意识到情况可能不太对劲,他觉得自己肚子里的蠕动似乎变得异常剧烈,就好像有一条小蛇在里面游走一般。
到了晚上,这种不适感更是加剧,政要的肚子开始疼痛难忍,一阵阵地绞痛让他难以忍受。他的家人见状,十分担心,立刻将他送往医院进行检查。
在医院里,医生对政要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包括血液检查、b超等,但令人奇怪的是,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显示正常,并没有发现任何明显的异常情况。
尽管如此,医生还是给政要开了一些药,嘱咐他按时服用。政要按照医生的建议吃下了药,果然,他感觉肚子里的蠕动逐渐减轻,不再像之前那样明显,而绞痛的症状也明显缓解了许多。
回到家中后,政要的脑海里始终盘旋着“降头”这个词。他越想越觉得奇怪,自从那个降头师离开后,自己就像是被施了某种魔法一样,身体和精神状态都变得异常糟糕。
“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个降头师……”政要的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他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不行,我得赶紧把他找回来!”政要当机立断,立刻叫来一名家丁,吩咐道:“你立刻去降头师的村子里,把他给我请回来!”
家丁领命而去,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政要在家中焦急地等待着,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终于,家丁回来了,但他却是独自一人。政要见状,顿时火冒三丈,怒喝道:“我叫你去请大师,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家丁面露窘色,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老爷,那个降头师不肯来啊,我好说歹说,他就是不肯,还说……还说不尊重别人的人,必遭报应。”
政要听到这里,心中猛地一沉,他想起自己那天对降头师的态度确实有些傲慢无礼,恐怕是把他给惹怒了。
“这可如何是好?”政要心急如焚,他深知降头师的厉害,如果不能得到他的帮助,恐怕自己的状况会越来越糟糕。
“事不宜迟,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政要决定不再拖延,他带上两名侍卫,匆匆忙忙地赶往降头师的家。
政要一行人来到了降头师的家门前。这是一间简陋的小屋,周围环境有些荒凉,与周围的房屋相比显得格外突兀。
政要轻轻推开门,走进屋内,只见降头师正坐在一张破旧的饭桌前,面前放着一小碗米饭和一根咸鱼。他的生活看起来十分清贫,与政要想象中的降头师形象大相径庭。
政要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他立刻转身对其中一名侍卫说道:“快去镇子上买些肉回来,给降头师改善一下生活。”侍卫领命后,如箭一般飞奔而去。
降头师似乎对政要的到来毫不在意,他继续默默地吃着那碗简单的饭菜,对政要等人视若无睹。政要也不介意,他静静地在一旁的一把破椅子上坐下,饶有兴致地看着降头师吃饭。
屋内的陈设非常简单,除了一张破竹床、一把椅子和一张破旧的吃饭桌子外,几乎没有其他的家具。然而,尽管如此,整个屋子却异常干净,甚至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让人感到格外舒适。
十来分钟后,侍卫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他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一包切好的卤肉牛、一只烧鸡、一碗泡鲁达以及一瓶酒。这些食物在那个年代的缅甸可是相当珍贵的,普通老百姓可能一年都未必能吃上一次肉。
降头师的目光落在了这一桌丰盛的食物上,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毫不客气地伸出手,猛地撕下一只大鸡腿,然后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那吃相,仿佛已经饿了很久似的。
政要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降头师狼吞虎咽的样子。他心中暗自思忖:“如果这个人真的有本事,怎么会过得如此穷困潦倒呢?看他这副模样,估计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尝到肉味了吧。难道他真的是传说中的降头师?”
就在政要胡思乱想的时候,降头师已经迅速将桌上的牛肉和鸡吃得干干净净,连鸡骨头都没有放过,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一瓶酒转眼间就被喝得点滴不剩,仿佛那瓶酒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般。政要看着降头师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桌上的食物,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赞叹道:“大师真是好饭量啊!一个人竟然能吃下两个人的饭量,真是厉害,厉害,厉害啊!”
然而,降头师却对政要的赞扬不以为意,他只是淡淡地瞥了政要一眼,然后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吃你的饭,我自然会替你办事。”
政要被降头师如此直截了当的话语给说得有些发愣,他稍稍迟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继续说道:“大师啊,是这样的,我最近总感觉自己的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条小蛇在里面钻来钻去一样,让我非常不舒服……”
话还没说完,降头师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说道:“我会替你解决这个问题的,别废话了,说重点。”
政要见状,也不再啰嗦,他直截了当地说道:“大师,您应该知道咱们县里的那家纺织厂吧?那个纺织厂的老板跟我有深仇大恨啊!所以,我想请您帮我一个忙,帮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给解决掉。只要您能帮我办成这件事,我保证以后您天天都有肉吃,有酒喝!”
降头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从里面倒出两粒白色的药丸,放在政要的手中,示意他吃掉。政要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吃了下去。过了五分钟,政要一阵恶心,起身快速的跑到了院子里,然后开始剧烈的呕吐起来,吐着吐着,从嗓子里爬出来一根青绿色的东西,当政要吐出来之后,吓人脸色苍白,嗷嗷大叫起来,他居然吐出来一堆花花绿绿的小蛇。政要被吓得有些精神失常了,看着地上跑来跑去的小蛇,嘴里嘟囔着:我还会生孩子了,真的生了,是一堆小蛇,蛇,啊啊啊啊啊啊。。。。。。政要大叫着 ,这是被吓得精神失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