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师毫无征兆地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政要的后脑勺上,这一巴掌犹如雷霆万钧,打得政要头晕目眩。然而,这一巴掌却也让政要的神智瞬间清醒了过来。他摸了摸自己疼痛难忍的后脑勺,满脸狐疑地看着周围,仿佛刚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当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的那些小蛇身上时,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里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他一边连连后退,一边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侍卫们,让他们赶快把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小蛇赶走。
侍卫们闻声赶来,手忙脚乱地用各种工具驱赶着小蛇。经过一番折腾,终于将这些小蛇全部清理出了房间。政要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他的身体仍然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
降头师看着政要的狼狈模样,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不紧不慢地走进屋子,与政要相对而坐。
“做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并不难,我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降头师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过,我的酬劳可是不低哦。”
政要定了定神,凝视着降头师,等待他说出具体的条件。
“三根金条,还有一个女人。”降头师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政要心中一紧,三根金条倒还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但要他交出一个女人,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然而,刚才那恐怖的一幕还历历在目,他深知降头师的厉害。经过短暂的思考,政要最终还是咬咬牙,点头答应了降头师的要求。
在降头师的家中,政总觉得浑身不自在,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他。他如坐针毡,一刻也不想多待。于是,他留下一名侍卫与降头师详细商讨计划,自己则急匆匆地离开了降头师的家。
留在降头师家的侍卫与他详细地商讨并确定了整个行动计划,其核心目标只有一个: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爱玛娜的父亲置于死地。这位政要的心肠极其狠毒,为了实现自己那不可告人的邪恶目的,他竟然不惜对一个为国家兢兢业业、脚踏实地干实业的爱国人士痛下杀手。这样的人掌握着国家的权力,实在是国家的悲哀啊!
按照政要侍卫提供的地址和照片,降头师顺利地找到了纺织厂的所在地。他在纺织厂周边潜伏了足足四五天,仔细观察着爱玛娜父亲的日常行动轨迹,终于摸清了他的行程安排。紧接着,降头师又在爱玛娜家附近逗留了整整三天,暗中侦察爱玛娜父亲的出行规律。经过这一番深入的调查,降头师对爱玛娜父亲的行动了如指掌,于是他开始精心策划如何让爱玛娜的父亲中降头。
经过七八天的观察和摸索,降头师终于发现了爱玛娜父亲的一些规律。原来,爱玛娜的父亲每隔三天的早上都会去一家名为缅和的早茶店享用早餐。
为了确保饮食安全,爱玛娜家可谓是煞费苦心。他们会提前派遣仆人前往这家早茶店,仔细检查店内的环境和食物。不仅如此,做好的食物还需要由仆人先尝一口,以试探是否被人下毒。只有当一切都没有问题时,爱玛娜的父亲才会放心地前往早茶店用餐。
面对如此严密的防范措施,普通的下毒手段显然对爱玛娜的父亲毫无作用。然而,这并没有难倒降头师。经过深思熟虑,他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在食物的源头下降头。
为了实施这个计划,降头师开始密切关注爱玛娜父亲喜欢吃的食物,并暗中跟踪这家早茶店的老板。通过一番调查,他成功掌握了老板采购食材的商家位置。
由于爱玛娜的父亲每次去店里用餐时,老板都会特意为他单独采购早茶食材,这就给了降头师可乘之机。他精确计算好时间,在一天清晨,当老板采购完食材准备返回店里时,降头师瞅准机会,趁着老板去解手的空当,迅速在拉货的板车上找到了那个单独盛放食材的篮子,并在里面悄悄地下了降头。
不知情况的老板,把食材拉回到店里,首先给爱玛娜的父亲做早餐,因为爱玛娜的父亲到店吃早餐的时间比较早,还有他们家的仆人会提前到店试菜,所以老板通常都是先做。和往日的流程一样,老板做好早餐,爱玛娜家的仆人到店里试吃,然后爱玛娜家的保镖两人,在店里守着做好的早餐,防止有人下毒,等待爱玛娜父亲到店用餐。一切和往常一样,爱玛娜父亲用完早餐,就去了纺织厂,此时在早餐店周围的降头师一直观察着早餐店里面的情况,看爱玛娜父亲已经出了早餐店,知悉自己下的降头多半是成功了,然后在那个试吃早餐仆人回府的途中,降头师假扮卖糖葫芦的商贩,便宜的给仆人卖了一串,正好仆人也馋糖葫芦,就买了一串,降头师把解降药丸放在了第一个糖葫芦里面,亲眼看到仆人吃了第一个糖葫芦之后,降头师迅速的离开了这条街道。
下降的过程异常顺利,降头师的行动如行云流水一般,没有引起丝毫的警觉。他将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极为干净利落,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悄无声息的梦境。即便是将来有某位高人察觉到爱玛娜的父亲是中了降头,也绝对无法追踪到他的踪迹。
降头师成功地找到了那位与政要直接对接的侍卫,并将下降成功的消息传递给了他。侍卫听闻后,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深知这个消息对于政要来说意味着什么。
政要在得知下降成功的消息后,心情异常愉悦。他毫不犹豫地拿出了三根金光闪闪的金条,作为对降头师的酬劳。这三根金条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对降头师精湛技艺的一种肯定和赞赏。
不仅如此,政要还特意吩咐侍卫带领降头师前往县里最好的酒楼,让他尽情享受一顿丰盛的美食。在酒楼里,降头师品尝着各种山珍海味,感受着政要对他的优待和尊重。
然而,降头师最为关心的还是那个他要求的女人。政要通过侍卫转达了他的意思:等爱玛娜的父亲突然暴毙之后,那个女人自然会被送到降头师的家中。不过,政要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希望降头师在事情圆满成功之后,能够立刻从县里消失,带着那个女人远走高飞。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政要还额外给了降头师一根金条,作为他的搬家费用。
降头师对于政要的慷慨大方感到非常满意。他欣然接受了政要的条件,并怀揣着三根金条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家中。现在,他只需要耐心等待爱玛娜的父亲暴毙的那一天,然后便能如愿以偿地得到那个女人,开始新的生活。
时光荏苒,短短七日转瞬即逝。然而,这七天对于政要来说,却如同度日如年。他一直心心念念着爱玛娜的父亲,希望能听到他身体状况不佳的消息。果不其然,第七天,政要终于如愿以偿地得知爱玛娜的父亲身体出现了严重问题,已经住进了医院。
政要心中暗喜,他迅速通过自己在医院的人脉关系,了解到爱玛娜的父亲病情十分危急,已经陷入昏迷状态,而且据医生估计,再过三四天,基本上就可以宣告死亡了。这个消息让政要兴奋不已,他觉得自己距离得到纺织厂已经近在咫尺。
为了庆祝这个好消息,政要在家中大摆宴席,邀请亲朋好友前来共享喜悦。宴会上,他谈笑风生,与宾客们举杯畅饮,仿佛已经将纺织厂纳入囊中。
然而,爱玛娜却对父亲的突然生病和昏迷不醒感到十分困惑和怀疑。她清楚地知道父亲的身体一向健康,怎么会突然患上如此严重的疾病呢?她决定亲自去医院查看父亲的病情,并要求医生进行全面检查。
经过一系列详细的检查后,医生们却未能发现爱玛娜父亲身上有任何明显的病症。这让爱玛娜感到束手无策,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父亲的病情,也不知道该如何拯救父亲的生命。
走投无路的爱玛娜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她最终决定放下所有的自尊和骄傲,向李东阳求助。
此时的李东阳远在外地,正忙于处理一些重要事务。然而,当他接到爱玛娜的电话,得知自己的准岳父突然生了怪病时,心中的担忧瞬间涌上心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那一刻停止了转动。
李东阳毫不犹豫地放下手中的工作,与自己的大哥李东群以及八布亥一同踏上了归家的路途。他们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乡,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赶到医院,看望准岳父的病情。
当他们终于抵达医院时,李东阳的心跳愈发急促。他快步走向病房,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沉重的气氛扑面而来。病床上,爱玛娜的父亲脸色苍白如纸,紧闭双眼,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可能离他们而去。
李东阳的心如刀绞,他快步走到病床前,紧紧握住准岳父的手,感受着那微弱的脉搏。爱玛娜则在他的怀中低声哭泣着,这几天来的担忧和痛苦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她看着父亲一天比一天憔悴,面色痛苦不堪,自己的心也如同被撕裂一般,鲜血淋漓。李东群,屏退了医护人员和爱玛娜的家属,病房里只有李东群,八布亥,李东阳和爱玛娜,再有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爱玛娜父亲。李东群面色沉重的说道:爱玛娜,你的父亲应该是中了降头,而且还是最为歹毒的死亡之虫降。何为死亡之虫,其实叫沙虫,这种虫子大多生活在沙漠之中,尤其蒙古沙漠最多,蒙古人给沙虫起了一个很邪恶的名字:“死亡之虫”,因为目击者看到的都是这种怪物在蒙古戈壁沙漠的诺杨地区出没,长1.5到2米,和人的胳膊一般粗,外形很像肠子。呈暗红色,有些目击者说它的身上有斑点。它的尾巴很短,很难区分沙虫的头和尾,因为谁也没有看到过它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长在什么位置。它的行走方式也很特别,要么向前滚动,要么向已侧蠕动。
像蒙古戈壁沙虫这样的所谓的“死亡之虫”都是传说的存在,因为根据目前所有针对这种动物的传说、故事中的描述,它都是独一无二的品种。有人认为它是某种未知品种的环节动物,作为一种生长于大海的品种,奇迹般的适应着沧海桑田的变化,固执的留在了已经由古特提斯洋干涸变成的现在的戈壁沙漠上。进进化、特化得面目全非,慢慢演化出了独立的生存方式,被这残酷的环境和复杂的历史尘封于无。据说沙虫长2米左右,外形就像是新鲜的肠子。既是颜色通常是猩红或暗红色的,在体侧两端还生有突脊。之前提到沙虫可以喷射毒液、并释放高压电流,因而具有高度危险性所以又被知情人称为“死亡之虫”。试着想象一下,一种类似于蠕虫的动物,粗壮的身体却长达两米,还能吐出像强酸一样的腐蚀性剧毒液体,身体所放射出的电流甚至能够杀人。
居然有人能把“死亡之虫”炼制成降头,真是太逆天了,李东群之所以知晓,是因为他少年的时候和自己的舅舅去过蒙古戈壁,而且还亲眼见到过“死亡之虫”,这种虫子非常的可怕,移动速度非常快,而且伪装的非常好,一不小心,很容易就掉进它挖的陷阱中,直接掉到它那满口都是锋利牙齿的嘴里,然后吞如肚中,和他们一起的五人中,最后只有他和自己的舅舅侥幸的活了下来。被“死亡之虫”咬伤的症状他是记忆犹新的,被咬者浑身水泡,昏迷不醒,高烧不退,脸色发紫,浑身时不时的疼的抽搐,爱玛娜的父亲症状就是如此。
知道爱玛娜父亲昏迷的原因,大家没有高兴,反而更加担忧了,如此歹毒的“死亡之虫”降,是谁炼制出来了,这是得有多大的本事,到蒙古沙漠,去抓住“死亡之虫”然后再进行炼制,这每一步都关系着生死,连李东群都佩服下降的人,真是顶级的降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