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遮放的预测竟然成真了!就在他离开后的短短半年时间里,缅王竟然对遮放家族展开了一场残酷的清算行动。可怜的遮放家族成员们,无一幸免地被判处死刑,惨遭毒手。
而那个假扮遮放的人,更是令人敬佩。他即便面临死亡的威胁,也始终坚守着与遮放的交易秘密,至死都未曾吐露半个字。这样的硬汉,实在是令人钦佩不已。
然而,缅王心中却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尽管他说不出具体原因,但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不过,既然遮放已经死了,他也就放下心来,觉得自己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回想起来,缅王之前那些不听话的文臣武将,都被遮放用魇镇之术给除掉了。如今遮放也已命丧黄泉,缅王再也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于是,他开始纵情享乐,终日沉迷于美酒佳肴和美女如云的生活中,毫无节制地挥霍着自己的财富和权力。
然而,这种放纵的生活方式对缅王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损害。他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没过几年,缅王便驾崩而去,结束了他辉煌而又充满争议的一生。
当遮放得知缅王驾崩的消息时,他的心中顿时像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一股悲哀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缅王虽然是一代枭雄,有着卓越的领导才能和雄图大略,但他的疑心病太重,始终对遮放心存疑虑,无法真正信任他。
遮放常常感叹,如果缅王能够放下成见,重用自己,凭借他那独一无二的魇镇之术,一定能够帮助缅王消灭所有的敌人,让贡榜王朝的疆域版图不断扩大,国家更加繁荣昌盛。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假设,如今缅王已逝,所有的可能性都已化为泡影。
遮放不禁想起与缅王共事的日子,尽管缅王对他有所猜忌,但遮放依然尽心尽力地为他出谋划策,希望能够得到他的认可。然而,无论遮放如何努力,缅王的疑心始终没有消除,这让遮放感到无比的无奈和惋惜。
如今,缅王驾崩,贡榜王朝的未来变得扑朔迷离。遮放不知道新的缅王是否会像前任一样对他心存疑虑,还是会给他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但无论如何,遮放都决定继续坚守自己的信念,用他的魇镇之术为贡榜王朝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新的缅王登基后,面临着诸多挑战和困境。他对外发动了一系列战争,尤其是与强大的清朝的对抗中,遭遇了接连的失败。这些挫折使得新缅王的心情愈发沉重,夜晚常常被噩梦所困扰,无法得到安宁。
一天晚上,新缅王在睡梦中突然惊醒,额头上冷汗涔涔。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笼罩着自己,让他喘不过气来。就在这时,他身边的侍从轻声提醒道:“陛下,您是否还记得前任缅王时期的遮放巫师?”
新缅王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当然记得那个遮放巫师。那是一个令人畏惧的人物,他的魇镇之术据说非常歹毒,可以在无形中致人于死地。
侍从继续说道:“遮放巫师的魇镇之术,据说可以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受到影响,导致身体和精神上的种种不适。陛下您现在的状况,是否与中了魇镇之术有关呢?”
新缅王心中一惊,对啊,他之前一直没有往这方面想过。自从登基以来,他一直感到心绪不宁,夜晚的噩梦更是让他苦不堪言。而遮放,那个可怕的名字,在他还未登基时就已经如影随形。他曾经担心自己稍有不慎,就会被父王用魇镇之术惩罚。
如今,自己的情况与中了术一样,夜不能寐,难道真的是被遮放巫师下了魇镇?新缅王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
当王上心中产生猜忌之时,犹如平静湖面上掀起的惊涛骇浪,一场腥风血雨似乎已在所难免。新缅王对遮放的死心存疑虑,他决定派遣自己最为信任的心腹前去彻查此事。
这位心腹肩负着重要使命,他要深入调查遮放的背景和人际关系,尤其是是否有后人或徒弟懂得那诡异的魇镇之术。新缅王怀疑,会不会是有人将这可怕的魇镇之术用在了自己身上?
心腹领命而去,他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和危险性。他必须小心翼翼地展开调查,不遗漏任何一个细节,以解开这个谜团。
在心腹竭力的调查后,发现了端倪,之前被遮放放掉的一个与自己长相很像的,被心腹找到,在其严刑拷打之下,遮放的秘密被发掘出来,心腹立马把这重大消息汇报给了新缅王,得知遮放没有死,而且还逃出王城了,这让缅王非常气愤 不由的怀疑自己父王的死,是否与其有关。他立马派出重兵,到处寻找遮放,最后在缅甸与柬埔寨交界的崇山峻岭中,找到了遮放和他的家人们。
在面对大军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的包围下,遮放却并未露出丝毫惊慌之色。他心中明白,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临了,而对于生死,他早已看透。
遮放将自己毕生所学的技艺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他的小徒弟罗不经,希望他能在这乱世中生存下去。如今,面对来势汹汹的敌军,遮放与他的徒弟、家人们一同奋起抵抗,他们用血肉之躯筑起一道防线,誓死扞卫自己的家园。
在激烈的战斗中,遮放和他的徒弟,家人们展现出了顽强的斗志和无畏的勇气。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每一刀、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决绝。
然而,寡不敌众,尽管他们拼尽全力,最终还是难以抵挡面单大军的猛烈攻击。遮放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徒弟和家人们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心中悲痛欲绝。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倒下,他要为罗不经争取到一线生机。于是,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罗不经推到了安全的地方,然后转身义无反顾地冲向敌军,用自己的生命为徒弟赢得了宝贵的逃亡时间。
最终,遮放与他的徒弟、家人们都壮烈牺牲,倒在了面党大军的屠刀之下。而罗不经,则在师父的庇护下,独自一人逃离了这片血腥的战场,成为了这场惨烈战斗中的唯一幸存者。
五天之后,阳光洒在罗不经身上,他脚步沉重地回到了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寨子。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心如刀绞——寨子已经被熊熊大火烧成了一片废墟,昔日的房屋和街道都化为了焦土,仿佛被一场噩梦所笼罩。
罗不经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悲痛,他快步穿过废墟,寻找着自己的师父和师哥们。终于,他在一个大沟里发现了他们的尸体,还有师父的家人。他们的身体被烧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罗不经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他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他跪在地上,放声痛哭,哭声在空旷的废墟中回荡,仿佛整个世界都能听到他的哀伤。他紧紧握着拳头,发誓一定要为师父和师哥们报仇雪恨,让那些凶手付出代价。
罗不经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开始独自一人处理这些遗体。他找来草席,小心翼翼地将每一具遗体包裹好,然后用尽全力将它们一一安葬在寨子的边缘。这个过程漫长而艰难,但他没有丝毫的怨言,因为这是他对亲人们最后的敬意。
完成安葬后,罗不经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坟堆旁静静地守了一个月的灵。他每天都会为亲人们上香、祈祷,希望他们在天堂能够安息。在这一个月里,他回忆着与师父和师哥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温暖的回忆让他的心中充满了力量。
终于,一个月过去了,罗不经缓缓站起身来,最后看了一眼那片坟地,然后转身毅然决然地走进了远处的林子中。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树林的深处,仿佛他已经与这片曾经的家园彻底告别,踏上了一条充满未知和挑战的复仇之路。
罗不经此人,实乃世间罕有之奇才,其才学之高,堪称经天纬地。他心怀壮志,却不事张扬,悄然潜入一地,寻得一处僻静之所,潜心修炼。
在此地,罗不经心无旁骛,将师父所传授的技艺反复琢磨,精心打磨,力求精益求精。不仅如此,他还在原有技艺的基础上大胆创新,不断推陈出新,使得魇镇之术更上一层楼。
随着技艺的日益精进,罗不经开始广收门徒。他以其高深的学识和独特的魅力吸引了众多有志之士,这些门徒们对他忠心耿耿,愿意为他效犬马之劳。
罗不经深知,要想对缅王实施最为狠毒的魇镇之术,必须先对缅王有深入的了解。于是,他派遣门徒们四处搜集缅王的信息,包括缅王的喜好、习惯、行程安排等,甚至连缅王的贴身之物也不放过。
经过数年的精心谋划和周密部署,罗不经终于等到了最佳时机。他巧妙地利用门徒们搜集来的信息,成功地给缅王下了最为狠毒的魇镇之术。
这魇镇之术威力巨大,且阴险毒辣,一旦被施术者中咒,便会在短时间内遭受重创,甚至危及生命。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缅王便突然驾崩,死因不明。
至此,罗不经的计划得以圆满实现,他以一己之力,成功地铲除了心头大患。然而,这一切都只是他传奇人生中的一个片段,更多的故事,还等待着他去书写……
他所创建的遮放教,在缅甸民间十分流行,在佛教盛行的大环境下,遮放教利用控制梦境,网罗了不少的信徒,但是遮放教太过于邪性,统治者都比较敏感,所以在近代被剿灭了几次,遮放教的信徒少之又少了。但是魇镇之术被流传了下来。
程杰所中的魇镇,相较于其他更为复杂的魇镇来说,应该算是比较简单的一种。这种魇镇并不会直接对他的身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而是通过影响他的梦境,让他在睡梦中经历各种恐怖和惊悚的场景,从而逐渐摧毁他的精神防线,最终导致他的精神崩溃,达到杀人于无形的效果。
八布亥还好向他们讲述了缅甸魇镇之术的起源和发展。经过一番了解,萧成名对于如何抑制这种魇镇之术有了一定的认识,但要彻底解开这个魇镇,还需要找到下镇之人才能做到。
然而,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那个下镇之人,就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困难重重,几乎让人无从下手。尽管他们不辞辛劳地四处打听、寻访,甚至找来了好几位法师,但这些所谓的“大师”们对魇镇之术都只是略知一二,远远谈不上精通。
面对如此困境,众人虽然心焦如焚,却也无可奈何。这些法师们所能做的,也仅仅是通过颂念佛经来为程杰祈福,希望能稍稍缓解他的症状,让他不至于太过痛苦。而程杰本人,则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苦苦挣扎。
在萨仁的多方打探下,在钦邦的巴杜比找到一位懂得魇镇之术的人,此人的祖父曾经在遮放教里面担任教镇之长,就是管理一镇之地的教众。还有教县之长,教邦之长,分别是管理一县,管理一省\/邦。再往上就是遮放教的八大护法,四大金刚,左右使,教太长老四位,教主。这就是遮放教的管理层。八大护法专掌惩戒,有违反教规,叛教的护法进行惩戒。四大金刚是教主的贴身护卫,各个武义精湛。左右使以左使为大,掌管教派里的事务,在教主之下,右使掌管财政,是遮放教的钱袋子。教太长老是教派中的柱石,都是修行大拿,在教派出现大的危机时,能助教派转危为安。遮放教的教主一直是神秘的存在,没有人见过真正教主本人,即使是左右使,四大金刚,据传说,遮放教的教主已经有两百多岁。八布亥曾经就怀疑遮放教的教主还是罗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