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此刻,录荣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一般,所有的好运都如潮水般向他涌来。自从他成功进入遮放教的中层之后,他的人生就像是被点亮了一盏明灯,前途一片光明。
不仅如此,教派的执事,也就是那位负责分管财务的重要人物,对录荣格外关照。这位执事亲自为录荣在仰光购置了一处房产,让他从此告别了租房的生活,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温馨小窝。
更让人惊喜的是,录荣的薪资也得到了大幅提升,直接跃上了一个新的台阶。这意味着他的经济状况得到了极大的改善,原本还在为生活奔波的他,如今一下子迈入了有钱人的行列。
这一连串的好事,让录荣有些应接不暇,他甚至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真实。然而,当他看到手中的房产钥匙和工资单时,他才真切地感受到这一切都是实实在在发生的。
进入遮放教中高层的录荣,不仅拥有参与仰光地区教派重点事务决策和建议的权利,还让他得以窥探到遮放教的一些机密之事。
其中,关于程杰之事的真相,更是让录荣震惊不已。原来,想要对程杰下术的人,竟然是坎普的祖叔,那位曾经处于高位的大佬。自从坎普将他出卖之后,这位大佬便被暂停了职位,只能闲赋在家。
人一旦从高位跌落下来,往往会心生怨恨。坎普的祖叔也不例外,他一直认为是程杰破坏了自己的好事,因此对程杰怀恨在心。
而他的秘书,恰好认识遮放教的一个地区的教邦之长。通过这位教邦大人的介绍,坎普的祖叔结识了仰光地区的执事长老——卢长老,也就是提拔录荣的人。
卢长老得知坎普的祖叔的情况后,亲自登门拜访。在拜访过程中,卢长老对坎普的祖叔大肆阿谀奉承,这让坎普的祖叔感到十分受用。毕竟,在他失去职位之后,以前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人都纷纷对他避而远之,如今能有遮放教的长老如此巴结自己,对于当时的他来说,确实有些感动。
坎普的祖叔一脸凝重地坐在卢长老面前,将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自从从高位退下来后,坎普的祖叔就开始饱受失眠的折磨,夜晚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他常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思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无法平静。这种心绪不宁的状态让他感到十分痛苦,不仅影响了他的日常生活,还对他的身体健康造成了一定的损害。
卢长老静静地听着坎普的祖叔讲述,不时地点头表示理解。他深知这种失眠问题给人带来的困扰和痛苦,因为他自己也曾经历过类似的情况。
卢长老的术法在遮放教内可是数一数二的,他对各种术法都有着深入的研究和实践经验。听完坎普的祖叔的叙述后,他决定施展自己的术法来帮助他缓解失眠问题。
卢长老让坎普的祖叔平躺在床上,然后轻轻地将双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方。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默念起一段古老的咒语。随着咒语的念出,一股微弱的能量从卢长老的手中传出,缓缓地注入到坎普的祖叔的身体里。
这股能量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过坎普的祖叔的身体,滋润着他的每一个细胞。它渐渐安抚了他躁动的思绪,让他的心境逐渐平静下来。
卢长老的术法主要是通过调节人体的气息和能量流动来达到促进安眠的效果。他的手法轻柔而精准,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深厚的功力和经验。
在卢长老的悉心治疗下,坎普的祖叔感到自己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原本紧绷的神经也逐渐舒缓。他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深沉,眼皮也开始沉重起来。
没过多久,坎普的祖叔就进入了梦乡,他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安详和宁静。卢长老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微微一笑,然后轻轻地将双手收了回来。
过来三天,卢长老被邀请到坎普祖叔的庄园里,坎普的祖叔为卢长老举办了盛大的宴会,被邀请到来的都是仰光地区有地位的政治家,军队要员,商业巨擘。之所以坎普的祖叔举办如此大的宴会,他的目的是,让卢长老,用术法控制这些上层精英。卢长老三天前给他做的术法,让他们晚上能安然入睡,精神大好,卢长老介绍遮放教的教义,还有施展的神通,都让坎普的祖叔汗为观止。经过了三天的深思熟虑,坎普的祖叔决定要和遮放教合作,利用魇镇之术,控制仰光上层的精英,为自己复出打下基础。
这次去坎普祖叔庄园,卢长来带了遮放教在仰光地区所有的遮放教大拿,这些人都是教中的高手,在宴会上,坎普祖叔与卢长老开怀畅饮,那些遮放教的高手,游离在宴会之间,收集下术的物品,还有这些人的贴上之物。借助此次机会,卢长老掌握了这些上层人士的把柄,下魇镇有遮放教来,而坎普的祖叔,利用这一点,来控制这些人,收归己用。这个算盘可谓是毒辣至极,坎普的祖叔为了重新上位,不择手段的做法,令人不齿,居然和邪教媾和,用术法来制约,真是十足的一个渣人。遮放教给这些高层人士下魇之后,效果很好,很多人,夜晚做梦,梦见一些妖魔鬼怪,来找他们索命,而且是连续好几天都是如此,然后坎普的祖叔,利用和这些人的私人关系,开始鼓吹遮放教的解梦术法之厉害,推荐他们去试试,如真在卢长老等人的施术下,情况好转,这让这些高层人数,信服不已,初步的信任已经建立,然后就是后续的洗脑。
坎普的祖叔看魇镇之术如此神奇,想到了程杰,要不是这小子,自己怎么会从神坛上跌落,于是他就让卢长老,给程杰下术,而且要是最厉害的那种,要把程杰一点一点的折磨至死。这就是后来录荣去取程杰的毛发和贴身之物的原因。录荣刚刚进入遮放教中层,教中做如此大事,他虽然知悉,但是具体是什么计划,这就不是他能知道的。他得到了一个新的人物,在自己辖区有两个高层人士,他需要派人进行监督和定期取这些人的毛发和贴身之物作物下术的媒介。这对录荣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买通这些人家里的仆从,取点头发和贴身之物是易如反掌。
坎普祖叔和卢长老的计划在一步一步的进行着,他们的计划主要就是两点:一,是帮助坎普祖叔重新登上高位,能更进一步那最好。二,卢长老需要为教派敛财,遮放教教主曾经下达命令,每个教邦之地要上缴一大笔财政到总坛,教主正在召唤梦魇之神,如果能来此神招致而出,那遮放教的术法将天下无敌,利用魇镇之术,统治世人,那他们将来都是这个世界的统治阶层,所以各地的遮放教,都大肆的敛财,来为教主招呼梦魇之神做出贡献。
录荣做了教县之长后,自己的辖区是很大的,手下有七八十人,还有几千的教众,这让录荣一下子在教派中受的了各方的关注,许多教派的大佬,都开始主动的联络与录荣的感情,下属们也对其进行吹捧,送财送物送女人,这一时间的录荣,是幸福的。但是好景不长,在一个月后,他收到了一条短信,他当时在给手下开会,看了一眼信息之后,瞬间他脸色阴沉,这可把下面开会的教派成员吓一跳,录荣做为他们的教县之长,权力是非常大的,要是录荣想不高兴,找谁点麻烦,那这个人会倒大霉的。录荣的秘书看他脸上难看,就轻声询问道:大人,我们的会议还继续开吗,要不您先休息休息,我们总结好工作,我给您进行汇报。录荣点头,示意他们继续,而录荣出了会议室。
录荣收到的信息是旺真给他发的,对于他升任教县之长,程杰他们是知道的,针对遮放教,萨仁做了全面的跟追跟踪计划,对遮放教的一举一动,程杰都要知道。录荣收到信息出了会议室之后,给旺真打去了电话。电话接通后,里面传来了一个嬉皮笑脸的声音:恭喜呀我的教县大人,一个月没有联系,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录荣换了一副摸样,这副模样就是他还不是教县之长时候,一脸谄媚的样子。“怎么会呢,自从从你们那离开之后,我就当了这个教县之长,每天的事务非常多,所以才没有与您联系”录荣打着哈哈的说道。旺真也不会他再扯皮,开门见山的问道: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现在你是遮放教的中层了,查这么点事情,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我在查,在查,你是知道的,我刚刚才进位,上层对我还是不放心,开主要的教派会议,我都是没有资格参加的,需要观察半年以上,我才有资格参加教派的重要会议”录荣说道。“你们卢长老,对你很看重,一心要提拔你,他不是仰光地区的总负责人嘛,套套他的话嘛,你不主动点,那我们可要主动了,要是我们主动,那教县大人,你到时候可不要紧张。”旺真话里都是威胁的意思。录荣沉默了一会回道:你放心,我答应好的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们答复。挂了电话之后,录荣表情扭巴,还不如自己是教镇的时候自在,越在高位,越是危机四伏。
录荣知道,程杰他是得罪不了的,这个人,他的故事自己是听说的,在缅甸的黑帮世界里,是派的上号的,自己几斤几两他是知道的,要是得罪了程杰,那自己会死的很难堪。所以他开始琢磨,如何从卢长老那套出一些有用的话。卢长老近期和他走的很近,时常叫他去卢长老的住处,谈论帮派的发展和要务。这个事情录荣要好好的盘算一下,卢长老这个人疑心病很重,稍微让他察觉出不妥,那他很有可能露馅,那后果不堪设想。
近期由于缅甸上层争权夺利的氛围加剧,有许多高管因为站队错误,要么被一撸到底,要么被牵连,锒铛入狱。坎普的祖叔,运气还是好的,由于他闲赋在家,没有参与高层的权力斗争,躲过了一节,他所在的党派,被军政府大佬,一锅端了,唯独他没有受到牵连。这样一来,就给坎普的祖叔机会,现在他们的党派群龙无首,如果他能站出来,借助昔日的权威,他很有可能成为党派的首领。想到这里,他叫来了自己的秘书和心腹之人,开始谋划。等所有的心腹都到了他的庄园之后,被安排到了秘密的地下室,进行商议要事。
许多人认为现在是缅甸最为混乱的时期,暂时不要露头,等这场风波过去,再从长计议。但是坎普的族叔不这么看,现在他们 所在的党派,已经是面临分崩离析的关机时刻,要是没有人出面,那党派解散,他们之后没有依靠,再想重上巅峰,那就是一点机会没有了。趁此时机,夺得党派的党魁位置,然后循序渐进,意图再次发展。他之所以有这么深底气,是因为遮放教控制的政要和军队的大员,不在少数,有他们的支持,坎普族叔所在的党派不至于消亡,他能当选党魁可能性极大。
在他的极力劝说和游说下,他的这些心腹同意与他共存亡,一起搏一搏。内部团结搞好了,那就是一致对外了。他火速的把卢长老叫来,一起进行谋划。这个卢长老对于现在缅甸的政坛风云变化是知悉的,他把坎普族叔的事情提交给了遮放教总坛,左右使和几个总坛长老都支持卢长老支持坎普族叔,因为他们总结之前遮放教多次大劫,都是因为在朝着没有大员支持他们,才导致遮放教衰弱,现在有如此机会,怎么能不去争取了,况且遮放教根本没有什么顾虑,无法是出力出钱,如果是坎普族叔能拿到至高无上的权力,他们遮放教也能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