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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万顷的东海上,往日穿梭不绝的走私帆影如今已稀稀拉拉。黑石岛的覆灭,如同被拔除的毒牙,东南沿海那些曾经嚣张的骚扰据点也一个个被端掉,尤其是那条通往倭国本土、流淌着金银和违禁品的秘密走私航线,被硬生生掐断。盘踞在外海诸岛的倭寇势力,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经济危机”。财富的源泉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竭,劫掠的空间被那个名叫萧战的夏国将领,用火枪和诡计压缩得只剩下家门口的一亩三分地。萧战这个名字,成了所有倭寇头目夜里磨牙的诅咒对象。

外海某座形似獠牙、易守难攻的隐秘岛屿深处,一个被改造成议事厅的天然山洞里,火光摇曳,映照着一张张扭曲狰狞的面孔。主位上,身材魁梧如同狗熊、脸上带着一道从额头划到下巴的蜈蚣状刀疤的倭寇大头目“鬼王丸”,正处在暴怒的边缘。他刚听完手下关于又一个走私据点被端、损失惨重的汇报。

“八嘎呀路!萧战!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萧战!”鬼王丸的咆哮声在山洞里回荡,震得火把都晃了三晃,他猛地将手中盛满劣质清酒的陶碗摔在地上,碎片和酒液四溅,“黑石岛被他轰成了渣!我们在岸上的耳朵和眼睛被他一个个抠掉了!现在,连通往九州、本州的财路都快被他掐断了!再这样下去,别说喝酒吃肉,咱们他娘的连西北风都喝不上了!都得下海当鱼食!”

一个瞎了只眼、绰号“独眼龙”的头目闷声闷气地抱怨:“鬼王丸大人,不是兄弟们不尽力,是那个萧战,太他妈邪门了!他的火器跟长了眼睛似的,又远又准!打仗也不按套路来,神出鬼没,咱们几次想找回场子,都像拳头打在铁刺猬上,亏吃大了……”

“吃亏?!”鬼王丸“哐啷”一声抽出腰间那柄据说饮血无数的武士刀,寒光一闪,面前厚重的木案应声被劈成两半,“那是因为我们还不够狠!不够团结!就像一群抢食的野狗,被人家拿着棍子挨个敲晕!我们必须联合起来!”

他赤红着眼睛,像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扫视着底下大大小小的头目:“放下你们那点鸡毛蒜皮的恩怨!把你们藏着的船、捂着的人都给老子拿出来!集中我们所有的力量,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夏国猪,一次永生难忘的教训!要让他明白,这片大海,到底谁说了算!是谁的猎场!

就在群寇激愤,却又对联合有些犹豫之时,一个穿着略显陈旧但浆洗得笔挺的深色和服、脚踩木屐的倭人,在几名眼神凶悍、腰间佩刀的浪人护卫下,悄无声息地走进了山洞。他是倭国西南某个对大陆富庶垂涎三尺的强藩(暂定为“萨摩”藩)派来的秘密使者,名叫吉田。

“鬼王丸阁下,各位首领,在下吉田,冒昧打扰。”吉田微微鞠躬,姿态放得很低,但那双细长的眼睛里闪烁的精明与算计,却瞒不过这些刀头舔血的亡命徒,“我家主公对各位英雄近日的遭遇,深感痛心。那个萧战,狂妄自大,不仅仅是在断各位的财路,更是在践踏我们大和民族的尊严!”

他顿了顿,观察着众人的反应,继续煽风点火:“为此,我家主公愿意雪中送炭,提供一批最新打造的铁炮(火绳枪),足足一百支!外加白银五千两,作为军资,支持各位英雄,务必给夏国,给那个萧战,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鬼王丸不是傻子,眯起那双凶眼,手指敲着新换的桌案:“吉田先生,你们萨摩藩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直接说条件吧,老子不喜欢绕弯子。”

吉田阴险一笑,露出被烟草熏黄的牙齿:“鬼王丸阁下快人快语。条件很简单。事成之后,台州及其周边沿海的贸易特权,需由我家主公指定的‘萨摩商社’优先接管。另外……我们希望能‘请’到萧战本人,或者,至少得到他麾下军队那些新式火器的制造方法。”

洞内响起一片窃窃私语。贸易特权是块大肥肉,但萧战的火器更是让人眼红。鬼王丸与其他几个大头目交换了一下眼神,贪婪和野心在浑浊的空气里碰撞、发酵。有了萨摩藩的武器和资金支持,这场仗的胜算似乎大了不少。

“好!”鬼王丸一拍桌子,“这笔买卖,老子做了!告诉你家主公,准备好他的商社牌子,等着接手台州吧!”

在鬼王丸的强力号召和萨摩藩暗中输血(画饼)的推动下,散布在东海各处犄角旮旯的大小倭寇团伙,开始前所未有地向鬼王丸所在的主岛汇聚。破烂的帆船、抢来的商船,甚至一些只能在内海晃悠的小早船,都挤满了衣衫褴褛但眼神凶悍的倭寇、浪人以及被裹挟的亡命徒。短短数日,竟然集结了超过五十艘大小船只,匪众号称五千(实际能打的约三千),旌旗(破布)招展,乌泱泱一片,堪称近年来东海倭寇最大规模的一次团建(火并预备役)。

在决定最终行动方案前,一个自诩读过几本汉家兵书的狗头军师(原是个落第秀才,投了倭寇)向鬼王丸献计:“大王,出兵需有名,需先声夺人!当下一封战书,以显我煌煌军威,挫敌锐气!”

鬼王丸觉得有理,为了彰显“军威”,他亲自带队,袭击了距离台州海岸不远的一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渔村。村民们大部分闻风逃散,但还是有几名动作稍慢的老弱妇孺不幸被掳。

腥咸的海风夹杂着血腥味,在破败的沙滩上弥漫。鬼王丸一只脚踩在一名死不瞑目的老渔民尸体上,对着一个被掳来、吓得尿了裤子、浑身发抖的落魄书生(原村里记账的)狞笑道:“你,会写字!给那个萧战写一封战书!用你们夏国字写!告诉他,三天之后,我鬼王丸将亲率天兵,踏平他那小小的台州!让他洗干净脖子,备好棺材等死!”

他指了指旁边那几个被捆得结结实实、面无人色、瑟瑟发抖的渔民俘虏,残忍地补充道:“写完了,把这几个夏国猪的脑袋砍下来,用石灰腌上,连同战书,一起给萧战送过去!让他提前看看,跟他作对、反抗我们大和勇士的人,是什么下场!这叫……嗯,杀鸡儆猴!”他对自己能用出这个成语颇为得意。

几天后,一个被血渍浸透、散发着恶臭的木盒子,连同那封措辞极度嚣张、满篇侮辱性词汇的战书,被倭寇的快船送到了台州湾最外围的一处哨卡。消息和物件以最快速度被送到了萧战的中军大帐。

帅帐内,空气仿佛凝固了。李承弘、二狗、以及王参将、赵校尉等几位高级将领都在。当木盒子被打开,露出里面几颗经过简单处理、依旧面目狰狞、保留着惊恐表情的头颅时,所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二狗眼睛瞬间就红了,一股血气直冲顶门,他“砰”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兵器架上,震得上面的长矛嗡嗡作响:“我操他姥姥的小鬼子!畜生!禽兽不如的东西!四叔!这还能忍?出兵!立刻出兵!老子要亲手把那个什么鬼王丸剁成肉酱喂狗!”

李承弘脸色苍白,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老师,倭寇此举,丧心病狂,其目的就是为了激怒我们,让我们在盛怒之下失去判断,仓促出兵,落入他们可能设下的陷阱。他们此次集结兵力远超以往,又有别有用心之人暗中支持,必有倚仗,我们万万不可冲动啊!”

王参将也捻着胡须,忧心忡忡:“殿下(指李承弘)所言极是。国公爷,倭寇势大,且飘忽海上,我军水师主力尚未完全恢复,贸然出海决战,恐非良策。是否应依托岸防工事,以逸待劳?”

赵校尉则是个火爆脾气,梗着脖子道:“守?怎么守?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乡亲们白死?看着小鬼子在咱们家门口拉屎撒尿?这口气老子咽不下去!国公爷,打吧!就算拼光了,也得崩掉他鬼子几颗门牙!”

帐内顿时分为“主战”和“主守”两派,争论不休,气氛凝重而焦灼。

萧战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他面无表情地拿起那封散发着血腥和恶臭的战书,慢条斯理地展开,目光扫过上面那些歪歪扭扭却充满恶意的字眼——“夏国猪”、“缩头乌龟”、“踏平台州,鸡犬不留”……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仿佛在看一张无关紧要的废纸,只是眼神一点点沉淀下来,冷冽得像数九寒天的冰碴子。

在众人期待、焦急、愤怒的目光聚焦下,萧战缓缓将战书折好,随手丢在案上,甚至还拿起旁边已经半凉的水壶,对着壶嘴“咕咚”灌了一大口水,仿佛刚才看的不是血腥战书,而是什么下饭小菜。

“吵什么吵?一个个的,跟菜市场讨价还价的大妈似的。”他掏了掏耳朵,语气平淡得近乎欠揍,“不就是死了几个同胞,被小鬼子用小学没毕业的文笔骂了几句吗?看把你们急的,天塌下来了?”

二狗都快急哭了,跺着脚:“四叔!我的亲四叔诶!这能不急吗?他们这是在打您的脸啊!打咱们所有大夏军人的脸!还把乡亲的……的头……这能忍?!”

萧战瞥了他一眼,忽然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只是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暖意,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平静,让人脊背发凉:“打老子的脸?就凭他们那群乌合之众,海盗界的非主流,杀马特?也配?”

他站起身,走到那个装着头颅的木盒子前,停下脚步,深深地看了一眼,脸上那点伪装的笑意也消失了。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对旁边的亲兵队长沉声吩咐:“去找城里最好的棺木,把这几位乡亲,体体面面地安葬了。立刻去查,找到他们的家人,抚恤金,按最高标准,翻倍给!以后,凡因倭寇而死的百姓,抚恤皆照此例!”

亲兵队长红着眼眶,用力抱拳:“是!国公爷!”

接着,萧战转过身,目光如冰冷的刀锋,缓缓扫过帐内每一位将领,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杀意:“现在,都给老子听好了!”

“传我军令:台州境内,所有驻军,立即进入最高战备状态!取消一切休假,哨卡加倍,巡逻队给老子十二个时辰不停!”

“水师!所有还能动的哨船、快船,哪怕是用浆划的,都给老子放出去!像梳子一样,把附近海域给老子梳一遍!盯死鬼子的动向!我要知道他们有多少船,多少人,什么时候拉屎放屁!”

“岸防炮台!所有火炮给老子检查三遍!弹药库打开,炮弹火药堆满!老子不过了!这次,让他们吃个够!”

他一连串的命令如同冰雹砸下,条理清晰,杀气腾腾。

最后,他看向二狗,嘴角重新勾起那抹熟悉的、混不吝的狞笑:“他们不是想玩‘吓唬你’这套小学生把戏吗?老子就陪他们玩把成年人的游戏!想踏平台州?老子先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来了就别想走’套餐,管杀还管埋,附赠海底万年游!”

“二狗!”

“在!”二狗一个激灵,挺直腰板。

“去,跑一趟船厂,告诉刘铁锤和陈老他们,客户(鬼子)等不及要上门体验咱们的新产品了,让他们加把劲,搞快点!说不定还能赶上用咱们那黑乎乎的大家伙,给那个什么鬼王丸,来个‘蒸汽朋克’式的终极送行,让他走得比别人更‘滚烫’一点!”

“得令!”二狗精神大振,嗷嗷叫着冲了出去。

台州大营这台战争机器,在萧战看似吊儿郎当、实则冷酷无比的指令下,高效而迅速地运转起来,如同一张缓缓拉开的绝世强弓,弓弦紧绷,蓄势待发,凛然的杀气弥漫在沿海每一个角落。

而远方的海面上,鬼王丸那支看似庞大、实则鱼龙混杂的联合舰队,正满载着疯狂的野心、对财富的贪婪以及萨摩藩画下的大饼,扬起各式各样的风帆,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群,朝着台州方向扑来。一场决定东南沿海未来数年乃至数十年格局的终极碰撞,即将拉开血腥的帷幕。

与此同时,与外面紧张氛围格格不入的船厂核心试验区,那台粗糙笨重、被刘铁锤称之为“铁牛魔王”的蒸汽原型机,在陈老紧张的注视和刘铁锤“给老子顶住!”的咆哮声中,进行了又一次关乎生死的极限压力测试。锅炉剧烈颤抖,连接处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最终,气缸发出一声沉闷而有力、仿佛蛮牛苏醒般的嘶鸣,一股炽热的白色蒸汽狂喷而出,冲散了工棚顶的些许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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