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的那几个儿子,冷的直哆嗦的样子,一脸晦气,似乎十分嫌弃这个污糟地方的样子,沈希希和白瑞,要优秀太多,就连老7,也时不时的穿梭在人群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让7皇子府的府兵过来帮忙了。
看的皇帝十分满意。
4皇子这个时候看到老7如此表现,也装模做样的让人去喊府兵来帮忙。
至于大皇子和二皇子,也象征性的带了几十个府兵来帮忙,但是比起7皇子和4皇子派的人,人少了很多。
丞相买的衣服也送过来了,优先给了皇帝一件,这衣服果然十分暖和。
几位皇子也毫不谦让,上去争先恐后的抢衣服。
7皇子倒是在所有人都领了才去,一边说还一边说他年轻扛得住什么的。
这几个孩子的人品,高下立见。
趁着大家伙抢着加衣服的时候,沈希希靠近皇帝几分。
“皇上,您也可看到了,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事你可别说是我跟你提的,不然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把我的用心良苦,变成大逆不道呢!”沈希希眨巴眼睛,求保密。
“哈哈哈,好,朕就答应你了!”
皇帝爽朗一笑:“你这丫头和人吵架的时候可没有一点怕的,朕还以为你不在意呢!”
“怕,怕的很,但是输人不能输了阵势,说啥也得理直气壮的回怼回去,咱在嘴皮子上,可从没输过!”
沈希希呵呵一笑,笑的像个小傻子,这个时候看着还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你放心,朕有那么多的官员,不能什么事情都让你一个孩子操心,大司农这几天不是闲着了么,是时候发挥他的作用了,让他带着人,把你的大棚种植的事情推广下去。”
“不过你那个车速度很快,到时候可得帮帮忙了,就是这个费用可能会给一点,但是不会太多,你这丫头不会说姨父太小气了吧!”
皇帝直接以姨父自居,让沈希希有些不自在。
旁边故意凑得很近的,陈伯爷听着却是眼前一亮。
“希希这孩子,听话懂事的很,自不会让陛下失望的!”这话接的猝不及防。
听的沈希希嘴角抽抽,想上去给他两巴掌。
“哈哈,皇上愿意做臣女的姨父,自然是好的,不过陈伯爷,咱和你可没什么关系,什么时候轮到你替我答应了!”
“你……你这丫头……难道皇名也敢违逆!”陈伯爷语塞。
皇帝的意思,不是让她沈希希认他们陈家这门亲么。
“皇帝姨父,那么多的妃子,就非得你贵妃娘娘,就不能说的是其他妃子了么,陈伯爷,这姨父好认,姨母对我没有半点恩惠,还赎本郡主,不认!”
“皇上,您听听,他说的都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言论,还请皇上责罚她呀!”
陈伯爷快气死了,三人说话,偏偏大家伙都听到了,这个时候只觉得十分丢脸。
“皇上,您看看,这要是亲戚哪里舍得我受半点委屈,臣女做错什么了,就要被责罚!”
沈希希拉着皇子的袖子,摇晃着。
“哈哈哈,好,好的很,咱们就这样,认我这个姨父就行了,至于姨母,朕那么多的妃子,那都是姨母,再说了,等你和瑞王成婚,到时候还要改口叫父王呢!”
说到这里,就连皇帝都愣了愣。
“这算起来,这不就等于朕多了一个女儿么,哈哈,好孩子!”皇帝竟然有些期待起来。
这孩子叫父王应该很可爱吧。
“是……呀!”沈希希笑了,这种天然的亲近感,沈希希并不抗拒。
是原主最为舍不得,存在血脉之中的渴望,渴望得到父亲的认可还有爱。
“可不是,等我和希希成亲,肯定会孝顺您和母后好的!”白瑞看到沈希希有一瞬间的失神,连忙接住了话头,继续说。
这话倒是亲热的像一家人一般。
一边的陈伯爷气的很,却不敢再说什么了。
接下来几天,沈希希只管田里面的事情,有老丞相亲自盯着城外救灾的事情后,城外也安静了下来。
而沈希希和秦家,陵家也就第一天去了,后边就没有再去,说也就只管大棚安装的事情。
反倒是当着皇帝的面,派了人手的那几位皇子,反倒是干活干的起劲。
一方面是都不愿意第一个退缩,否则以4皇子这人嘴毒的尿性,指不定又是什么伪善的词就来了。
至于沈希希人家根本不在意名声,所以那是带着人离开的毫不犹豫。
而几位皇子,也想着总不能当着皇帝的面装模作样的干活,皇帝一走就不干了吧,谁知道下一次皇帝会什么时候再去城楼呢。
所以这几天几位皇子,也只能硬着头皮派人天天到城门口帮忙的。
而朝堂之上却因为南园府的奏折掀起的波澜。
白瑞这几天都上朝,将朝中的事情说给了沈希希听。
首先在南园府的救灾典范中,其他的府城想要效仿最大的问题,就会动了那些乡绅地主的利益。
在这个时候每一片山林都是有主的,不是你想去砍柴就可以砍柴。
南园府那边是由知府出面,要求每一个村子,都空出几处山作为公共林。
这处的林地干柴所有人都能进去砍柴,但是这个树林的维护也是由村里盯着。
如不能砍伐大树,只能砍侧枝,捡柴,大树要想砍伐需要找到村长里正手里购买。
每年还要移栽树苗到那些空缺的位置,等等,这些细则,被沈知府一一写了出来,交由各县令,再由各县令传达到各村长里正手中。
而县令每年还要到各村巡山一次。
甚至有些合并的村子,是根据人口来划分的,什么村的人在什么树林捡柴都有严格的规定。
毕竟也只有富庶的民众家里有山。
有些村子的山,早些年就已经被有些乡绅买走了,为了村民方便,就由县令协调更换山头。
甚至规定村子周围的山那些是能出售,那些是不能出售的。
光是这件事就细化到让人叹为观止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