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整天，羡鱼终于回到烧烤店。
刚推门进去，一阵烤肉香和人声混在一起，热气扑面而来。
她一屁股坐到吧台前，对服务生摆手：“先来一杯奶茶，今天糖分严重透支。”
吸管刚插进去，仁雅就从厨房探出头：“欧尼回来啦？”
羡鱼点头：“嗯，今晚我们歌上线，零点搞活动——只要下载《Shut Up》，就送奶茶一杯！”
允真正在擦桌子，听完噗地笑了出来：“你这战术从投票世正，到现在刷榜单，一脉相承啊。”
羡鱼一摊手：“刷什么榜单，就咱这点人，顶多冲个‘乡镇热歌榜’。”
不过这夜的烧烤店确实热闹。
金宣虎又抱着吉他登台，低沉嗓音唱着情歌，整间店都沉在那种“恋爱味”的氛围里。
等到12点钟声响起，羡鱼立刻拿出手机，打开音乐软件，神情紧张得像在查高考成绩。
“搜……UNNIE’S……《Shut Up》……”
她划了半天才在主页角落找到那首歌，嘴里还嘟囔：“好家伙，节目组就不能给我们打个广告位吗？”
与此同时，允真也开始忙活起来，拿着喇叭在店里喊：“各位～只要下载我们姐姐们的新歌《Shut Up》，就能免费喝奶茶一杯！”
客人们立刻热情高涨，手机一刷刷，服务员在人群里来回穿梭，送奶茶的手都快抽筋。
有人冲着羡鱼喊：“羡鱼！来点现场福利啊！”
“对啊，给我们跳一个！”
“咱有原唱在这呢！给我们来一个现场版！”
羡鱼听着气氛这么好，立刻兴致上来了。
“行！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梨泰院限定版《Shut Up》！”
她一边说一边把手机插上音箱，伴奏一出，瞬间气场全开。
一甩头发，轻快的节奏响起，羡鱼踩着拍子登上舞台，动作利落得像真·打歌现场。
台下观众鼓掌、吹口哨、欢呼声一片。
羡鱼一边笑一边跳，手上的动作跟舞台一样利落，等到副歌部分，整场店的气氛被她带到顶点。
结果——
刚准备来那标志性耳光动作的时候，音乐“咔”地一声，戛然而止。
全场一静。
羡鱼愣了三秒：“我靠，谁动我手机？我正跳嗨呢！”
仁雅走上来检查，一看屏幕，当场笑到弯腰：“欧尼，你没买啊！这是试听版，一分钟就停了！”
“啊？”羡鱼一脸石化。
台下一片哄笑：
“哈哈哈，自己让别人买，结果自己没买！”
“崔社长，这活动是不是太真实了？你自己不消费啊！”
“合着我们帮你冲榜，你自己白嫖啊！”
羡鱼一拍脑门，哭笑不得：“一时忘了么？马上下载哈哈哈！！”
她赶紧岔开话题：“行了行了，我再来一遍！这回全程免费——大家会跳的跟我一块儿上！”
音乐再次响起，这次她真买了完整版。
羡鱼踩着节奏重新起舞，观众边笑边跟着拍手。
到了副歌，全场几十人齐齐抬手打出那个“耳光动作”，整整齐齐，气势惊人。
“啪——！”
整间店仿佛跟着她的节奏一起爆发。
曲终，掌声雷动。
羡鱼笑着气喘吁吁地拿起啤酒，举起瓶子，对全场喊：“来！祝我们《Shut Up》大火——大家都给我多听几遍啊！mV也别忘看了啊！”
说完一个小旋风“咕嘟咕嘟”一口干掉整瓶，干净利落。
台下有人笑着应声：
“知道啦，我们循环播放！”
“我一定让我家狗一听这首歌就跳舞”
“mV拍的不错！我会多刷几遍的！”
羡鱼笑得前仰后合：“没问题，刷100遍我请你吃烧烤！”
音乐声重新响起，金宣虎接着在台上唱，
烧烤的香气、奶茶的甜味、笑声与掌声混在一起——
梨泰院的夜，比打歌舞台还热闹。
羡鱼靠在柜台后面，喝着奶茶，嘴角还带着笑。
她又等了一个小时，忍不住打开手机，刷新榜单。
下一秒，她差点把吸管都喷出来。
——《Shut Up》竟然爬到第二名了！
羡鱼瞪大眼睛看着屏幕。
“不是吧？！”
同榜的可是泰妍、ExId、SIStAR这些当红女团啊，她们这个高龄的“姐姐组合”，居然杀进了夏季榜第二？！
“这……不会是系统出bug了吧？”她喃喃着。
还没等她给别人打电话，手机却先震了。
是闵孝琳打来的。
电话那头，孝琳的声音都带着哭腔：“鱼，你看榜了吗？第二名啊！我们真的第二了！”
羡鱼被她的语气感染，也咧嘴笑了：“看到了，欧尼！”
“谢谢你，鱼，”孝琳声音颤了几下，“谢谢你陪我一起实现这个梦想。”
羡鱼感动两秒，嘴一快就把气氛毁了：“哎呀欧尼，没事，我为你两肋插刀——有空还能顺手插别人两刀！”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
闵孝琳：“你这太破坏气氛了！不跟你聊了！”
“嘟——嘟——嘟——”挂断声。
羡鱼盯着手机屏幕，无奈叹气：“哎，我就不该在煽情的时候嘴贫。”
她干脆不打别的电话了，免得继续破坏姐妹感情。
“算了，榜都上了，我直接睡觉庆祝吧。”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她脸上。
羡鱼伸了个懒腰，下意识拿起手机一刷。
下一秒，她整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
《Shut Up》第一名！
“我靠？！！！”
她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
排行榜上，那一排熟悉的大字正闪着光——
1位：UNNIE’S〈Shut Up〉
羡鱼激动得原地蹦了三下，嘴角都快咧到耳根。
“这届网友是真闲啊！！居然把我们这帮姐姐团送上第一了！！”
虽然节目组一开始说没宣传，但节目每周都播，从选歌、录音、练舞到拍mV，全程跟拍。
观众看着她们摔跤、跑调、尴尬、爆笑，早就跟着上头了。
这歌一上线，粉丝们自然一窝蜂冲去播放。
于是，就这么“意外又理所当然地”，她们拿下了第一。
羡鱼看着手机，心里一阵狂喜：“行啊羡鱼，你这下是真·榜首歌手了。”
她甩了甩头发，肩膀自动翘了起来。
出门那一刻，她连走路都带风，仿佛背景乐都在放《Shut Up》。
——梨泰院最飘的人诞生了。
当天，练习室气氛空前热烈。
一边练舞，姐姐们一边手里都握着手机刷新榜单。
“还在第一！还在第一！！”罗美兰激动得声音都哑了。
Jessi抱着麦克风笑得夸张：“天哪，我们真的赢了SIStAR？！这得上新闻！”
tiffany忍不住感叹：“我们是不是得拍个纪录片，《从练习室到冠军榜》。”
金淑擦着汗，小声说：“我当初差点放弃跳舞，现在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这一天，网络上《Shut Up》的mV也在疯传。
上传不到24小时，播放量一路飙升。
数据显示——
上线24小时：播放量突破 300万次！
第二天清晨，点击数轻松破 500万！
2016年的K-pop圈，能在一天内破三百万播放的，全韩国也没几个。
而现在，这一条“姐味十足”的mV，硬生生挤进了年度播放榜的前列。
评论区一片狂欢：
“姐姐们真的做到了！太帅了！！”
“羡鱼拍的不错！！！”
“这首歌我要循环三天三夜！”
“姐姐团能上年末舞台吗？求现场版！！”
羡鱼坐在角落，拿着手机看着这一切。
她嘴角一勾，轻声自语：
“榜首歌手……哎，这身份听着就比烧烤香啊。”
旁边的tiffany递来一瓶瓶饮料：“那就一起干一杯，为榜首的姐姐团——UNNIE’S！”
所有姐姐举起饮料，瓶口一碰。
玻璃轻响，笑声再次弥漫开来。
她们心想——这个夏天，真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