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邻居仗着社区的地盘,仰起头,“对!就是我扇的!”
扇了怎么了,长得好去乱搞,不就是就该扇吗。
池骋眼神收走,脖子上宛若挂着那条小王蛇,脑袋一歪。
“多给点钱。”
一颗石头在脚下轱辘,池骋不走,外面那些下人也不敢走。
石头滚过去,小弟就听懂了暗示。
这是混不吝时期的黑话,钱随便给,人给我往死里弄。
池骋置身事外的向前走一步,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女邻居,就后退变了声,“你们要干什么?光天化日,有没有王法?我喊人了,我可不怕你们!”
“您不知道,三年前,我们池少就叫王法。”
“今天见识见识。”
“啊,啊,啊!”
噼里啪啦!砸声打声,如雨点落下来,哀鸿遍野也不为过。
池骋头没回一下,旁边有人识相走过来,边跟着走边给人点上一根。
禁欲禁烟的人,吸入了第一口。
“池少,回家吗?”
失温烟灰,空中甩出长长的抛物线。
回应如石沉大海。
哪还有家。
………………
吴所畏见到阿妈,状况还是比预期好点,老人头部是受了伤,倒不是闯进来的人,真的对老人下死手,惊吓之下跌倒了,才磕到了要害部位。
混乱之下,什么都被放大了,但也受了不小的伤,人醒来了,布满皱纹的手,握住吴所畏重不停重复。
“最近别带池池回家!孩子。”
“不会是池池,不能怪池池。”
吴所畏鼻尖酸酸的,“嗯,嗯。”
受伤最重的是姐夫,骨折断了好几根骨头,所幸也是送过来及时。
吴所畏不敢去见,只把姐姐和姐夫的伤况都问了清楚,安排妥当。
学校也去了一趟弄明白了,姐姐和姐夫上中学的儿子,也只是劝架被误伤,乱做一团的时候,便分辨不清。
等吴所畏辅助去派出所做了笔录,负责人对他说道,“吴先生,按照您提供的说法,这些抓到的打人者,确实能描绘出你说的这个池家的管家。”
“但除此以外,没有任何信息,只说收了钱办事,具体的还要等待调查。”
“您要不要再想想,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吴所畏心里就有了数,可话已经说了出去,如同覆水再难收。
忙好了事情,吴所畏拿着那只二手机,心里却还是想到那只丢了的手机。
于是,又打车去了那家酒吧。
不过两个晚上,再走进这个包厢,已经是另一番光景。
同一时间,另一辆车也随着停下来,池骋大步走了进去。
这间包厢晚上没有客人,吴所畏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手机,就走了出来。
看见沈璇,纯粹是随意望了一眼!
后海酒吧以“豪放”的夜生活出名,这些年整改了许多,一般正经人家的女孩,几乎不会踏入这个男色女色遍地的地方。
吴所畏鬼使神差就跟了过去。
顶楼都是最尊贵的客人,包厢部前有一个大的会客厅,闪光灯照的地毯,都比别的地方更要纸醉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