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鸣盯着牧岩戾,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芒,
“你”
“不知道?”
海天鸣的模样倒是让牧岩戾有些摸不着头脑,牧家的皇位和海家还有什么关系吗?
“不知道”
哪知海天鸣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不知道也好”
“至少你死之后”
“不会乱嚼舌根”
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彻底让牧岩戾有些捉摸不定,
海天鸣这样说,那牧家和海家之间一定有所牵连,但为何父皇没有告诉过自己,
“牧岩戾”
“你还是乖乖传位于云海”
“我不想对你出手”
几句话就想让牧岩戾放弃眼前的大好局面,怎么可能?
海天鸣想要我传位?
那就拿出真本事来。
“洱蚀卫”
“杀光他们”
正在围剿海家众人的洱蚀卫,眼中红光一闪,毫不保留的对海家的人出手,
短短的瞬间,牧云海带来的海家供奉就被斩杀一空。
看着后方围过来的人,
牧云海不自觉的有些慌,倒是海天鸣没有任何慌张,
言语中满是感慨,
“洱蚀卫”
“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
“你知道洱蚀卫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我不想知道”
牧岩戾拒绝对方,他不想知道任何事情,海家如果想说那就说出来,不想说,那自己就送他们下去。
指着海家的众人,牧岩戾一字一句道,
“他们”
“一个不留”
洱蚀卫一个闪身出现在海家的众人面前,对着他们就狠下杀手,
“三叔”
牧云海慌了,他还年轻,可不像死在这里,
看向海天鸣的时候,他的反应让牧云海一愣,为什么三叔不害怕?
那些武者对着海家的人在不断的屠杀,他好像并没有任何担忧,
牧云海止不住心中的恐惧,就想逃离,
身旁的护卫被洱蚀卫一把拧断脖子,鲜血溅了牧云海一身,慌乱之下,牧云海绝望的闭上眼睛,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过了好一会儿,
都没有感觉到疼痛的袭来,睁开眼看去,自己身旁的护卫被杀个干净,
唯有自己的几个叔叔还稳当的站在那里,
异常的情况,让牧云海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跟。
不止是他,就连亲手将洱蚀卫放出来的牧岩戾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为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杀戮还在继续,海家带来的护卫被洱蚀卫屠杀一空,
留下的之后海家的核心成员,
望着这些人,牧岩戾似乎是猜到什么,
自己是用血液唤醒这些洱蚀卫,他们对海家的人不出手,只有一个可能,
海家的人可能和自己有着相同的血脉。
这个可能让牧岩戾心中一震,看向海天鸣的眼神有些变化,
“想到了?”
“你想的没错”
“海家和牧家有着相同的血脉”
海天鸣说出这话时候,牧家父子有些难以接受,
有着相同的血脉,为何皇室的秘闻中没有记录?
不可能的,
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可洱蚀卫的一切行动,无不说明着两家之间绝对有血缘关系。
“牧岩戾”
“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会让你传位云海吧!”
“我知道九州皇朝的皇位”
“是当初牧家和某个神秘的存在签订了契约”
“那个神秘的存在就沉睡在皇朝的地底”
“作为交换”
“牧家负责保证那位安稳的沉睡”
“它则让牧家的血脉永远坐稳九州皇朝的皇位”
如此秘闻被海天鸣随意的说出来,让牧岩戾脸色狂变,
“海天鸣”
“你到底是谁?”
“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海天鸣刚才说的这些可是牧家历代皇主临走之前才会告诉下一任皇主的事情,
除了历代皇主外,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晓。
海天鸣嘴角微笑,
“我知道的远比你知道的多”
“我还知道”
“一旦那些藩王打到京都”
“让下面的那位醒过来”
“到时候牧家的血脉一个都逃不掉”
牧岩戾脸色很难看,海天鸣的话彻底抓住了他的死穴。
“知道嘛!”
“牧家和海家在很久之前就是一家”
“牧和海的姓”
“取自于我们两家共同的先祖”
“牧海”
“当初因为先祖得罪一个庞大的势力”
“不得已之下”
“取海姓给予自己的二儿子”
“老大继续承袭牧姓”
......
海天鸣后面说的这些东西,和牧家古籍中记载的别无二致,
唯一的区别就是牧家的古籍上没有关于海家的记载,
说完这一切,
牧岩戾久久无语,他想不明白,既然两家都是同一血脉,为什么海家一定要坐上九州皇朝的皇位?
“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吗?”
“你牧家待在这个位置太久”
“早就失去野心”
“可我们不一样”
“海家一直秉持着先祖遗愿”
“要回到那个地方”
“只有登上皇位”
“才能见到下面的那位”
“有了它的助力”
“海家才能完成先祖的遗愿”
牧岩戾苦笑,他算是明白过来,可海家一直在暗中布局,难道不知道百年前皇宫内发生了什么事情?
“海天鸣”
“百年前皇宫内发生的事情”
“你们海家有所听闻吧!”
百年前?
海天鸣作为海家的家主,也是在几十年前才管理家族,对于百年前的事情他不怎么了解,
“百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海家所希望见到的那位”
“早在百年前寿命达到尽头”
“在它死后”
“就有人降临皇宫将其尸身带走”
“不可能”
海天鸣不能接受,海家的记载中,那位所属的族群有着悠久的寿命,不可能这么早走到寿命尽头,
闪身出现在牧岩戾面前,
一把捏住他的脖子,眼中满是凶狠,
“你是不是在故意骗我?”
“骗...骗你?”
“若是...它...还在”
“我会...等着藩...藩王叛乱吗?”
“不可能”
“不可能”
海天鸣失魂落魄的松开手,他不愿意相信这件事,
可以他对牧岩戾了解,有把握的情况下绝对不会对那些叛乱的藩王心慈手软。
稍稍喘口气,牧岩戾说出皇室的秘密,
“那位之所以和牧家签订契约”
“是因为它受了严重的伤”
“需要有人替它守护疗伤”
“只是没有想到时间流逝下”
“那位的伤势不仅没有好转反而不断的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