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于难舍难分地分开,唇间还牵连着一缕暧昧的银丝。
吴所畏一扭头,就对上了三双幽怨得几乎要实质化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吓得他一个激灵。
“哎呦我去!”
他下意识地拍了拍胸口,
“你们干嘛?想吓死谁啊!”
“我们干嘛?”
姜小帅率先开口,语气酸得能腌黄瓜,“光天化日……不对,大庭广众之下,你俩注意点影响好不好?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在场人士的感受行不行?”
池骋闻言,眼睛危险地一眯,目光扫过姜小帅,语气带着点戏谑:
“怎么?郭子没在你寂寞了?要不一起?”
姜小帅被他这话吓得连连摆手,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不不不!大可不必,你们继续,随意,随意哈!”
那怂样逗得刚子和李旺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好在服务生及时上菜,打破了这微妙的局面。
“来来来,大家多吃点!今天都受惊了,压压惊!”
吴所畏赶紧招呼,试图转移话题。
刚子拿起筷子,却对着满桌佳肴叹了口气,转头对李旺和姜小帅说:
“你俩.….还吃得下吗?”
李旺配合地摸了摸肚子,一脸沉重:
“吃不下了。”
“我也是,”
姜小帅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
“有点饱,狗粮吃的,顶到嗓子眼了。”刚子和李旺深有同感地用力点头。
“你们够了啊!”
吴所畏哭笑不得,
“不吃我们吃!”
说着,夹起一块鲜嫩的牛肉放到池骋碗里。
刚子见状,立刻戏精附体,也学着吴所畏的样子,夹起一大块肉颤巍巍地放到李旺碗里,捏着嗓子说:
“旺哥~今天辛苦你了,看了这么半天戏累坏了吧?来,你多吃点,补补身子!”
李旺忍着笑,也夹了一筷子菜回敬给刚子,语气更加夸张:
“刚哥~你也多吃点!我不辛苦,我们……是命苦啊!”
两人一唱一和,活像在说相声,把吴所畏乐得前仰后合,池骋的嘴角也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一顿笑闹的晚餐过后,几人各自回家。
回去的车上,吴所畏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流转的灯火,忽然想起什么,问道:
“池骋,你说汪硕,他以前好像也不是这样的性格吧?
怎么这辈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这么偏执,这么……不择手段?”
池骋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况,回答得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不知道,不关心,不在乎。”
他顿了顿,趁着红灯的间隙,转过头,目光沉静而专注地看向吴所畏,
“畏畏,我只在乎你。其他人怎么样,是好是坏,都与我无关。”
吴所畏心里一暖,
“你以后少和他接触,也跟姜小帅说,这戏别拍了,汪硕不会善罢甘休的,万一他打击报复怎么办?”
池骋担忧的说着。
“我劝过他了,他不听。”
吴所畏无奈。
“嗯,”
池骋应了一声,眼神微冷,
“我知道了,回头我和郭子想想办法。”
“对了,之前车祸那件事,有线索了吗?”
吴所畏换了个话题。
“还在查,有点眉目了,但需要确凿证据。”
池骋的语气严肃起来。
回到家,把自己重重摔进柔软的沙发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哎呦—还是家里最舒服!我这一天,跟打仗似的,都怪你!”
他小嘴一撅,开始翻旧账,眼神委屈巴巴地控诉着,
“磨磨蹭蹭不快点来,害得我被关在黑屋子里那么久!”
“对不起,是我的错。”
池骋从善如流地道歉,走过去将他连人带抱枕一起捞进怀里,下巴蹭着他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
“以后你去哪儿我都跟着,寸步不离,好不好?”
他说着说着,安抚的大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悄悄滑下,精准地在那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狠抓了一把,带着点惩罚和狎昵的意味。
“池!骋!”
吴所畏立刻炸毛大叫一声,从他怀里弹起来,反击回去,对着池骋结实的臀部就是“啪啪”几下。
谁知池骋不但没躲,反而像是被他这毫无威慑力的“殴打”给取悦了,喉咙里甚至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哼,
眼神瞬间变得幽深危险,如同锁定猎物的蛇,带着势在必得的侵略性。
他猛地凑近,一手掐住吴所畏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吴所畏还在为刚才的“偷袭”赌气,故意紧抿着嘴唇,不肯让他得逞。
池骋也不着急,另一只手精准地附上他的胸脯,带着惩罚意味地用力一掐。
“嘶—疼!”
吴所畏吃痛,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池骋,你大爷……呜~”
所有未尽的咒骂都被堵了回去,池骋趁机长驱直入,灵巧的舌尖霸道地掠夺着他的呼吸和理智。
吴所畏最初的抵抗渐渐瓦解,身体诚实地软化下来,开始热情地回应这个缠绵又霸道的吻。
就在池骋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探入衣摆,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吴所畏残存的理智让他偏开头,气息不稳地喊停:
“等、等一下!我还没洗澡呢!一身汗......”
“没事,”
池骋的吻流连在他的颈侧,声音喑哑充满情欲,
“做完再洗。”
“不行!”
吴所畏在这方面却意外地坚持,推着他的肩膀,
“我师父说了,不注意卫生容易得病!必须洗!”
池骋深吸一口气,看着身下人难得严肃的小脸,最终还是妥协了,他一把将吴所畏打横抱起,朝着浴室走去,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行,那......咱俩一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