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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弘历要带后宫妃嫔去圆明园避暑,舒嫔因为有身孕所以被留在了紫禁城,而甄嬛不放心舒嫔的身孕,因此自请留在紫禁城照顾舒嫔。

弘历则带着太后,嘉贵妃,纯妃,愉妃,顺嫔,慎嫔,令嫔和恭贵人,陆常在去了圆明园避暑。

七月的圆明园,暑气被连片的荷风滤去了大半。芰荷深处的“听荷水榭”里,三足冰鉴冒着丝丝缕缕的白气,将周遭的空气浸得沁凉,鉴中镇着的不仅有酸梅汤、冰镇西瓜,还有刚从江南运来的鲜荔枝,裹着湿冷的帕子,甜香混着冷气,在水榭里漫开。水榭外,万亩荷塘铺着绿伞般的荷叶,粉白的荷花从叶间挺出,风过时,花瓣上的晨露滚进水里,晃出满池细碎的光。岸边的垂柳垂着碧色的丝绦,蝉鸣藏在柳荫里,聒噪却也衬得这园子里更显清幽——这是紫禁城没有的舒展,连随驾的妃嫔们,也比在宫里多了几分表面的松弛,只是那松弛底下,依旧盘绕着剪不断的争宠心思。

顺嫔坐在水榭西侧的软榻上,穿了件米白色旗装,领口袖边滚着银线,线脚里绣着细密的缠枝莲,不细看瞧不出,却透着满洲大族女子的温婉矜贵。她鬓边簪着支珍珠钗,珠子莹润,随着她抬手的动作轻轻晃动。手里捏着柄素面团扇,扇面上绘着浅淡的荷景,慢悠悠地扇着,目光却时不时往水榭入口瞟——皇上今儿早朝后说要过来瞧荷,这会儿该快到了。身侧的宫女木禾悄悄递上盏冰镇莲子羹,白瓷碗里的莲子炖得酥烂,汤面飘着几粒冰糖,轻声道:“主儿,这是小厨房刚炖好的湘莲,您先润润口,待会儿皇上过来,也能尝个新鲜。”顺嫔接过,指尖碰着瓷碗的凉意,心里却盘算着:这莲子羹是她特意嘱咐加了少许茯苓的,既解暑又安神,皇上近来处理政务累,若是尝出好处,定能想起她的细心。

“哟,顺嫔姐姐倒是会寻清净,躲在这儿享好东西呢。”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水榭入口传来,恭贵人挑着藕荷色的帘子走进来,她穿了件石榴红的旗装,领口袖边镶着金绣的缠枝纹,纹络里还缀着小颗的珍珠,走动时,头上赤金镶红宝石的凤凰钗晃着,珠串叮咚作响,满是张扬的娇俏。身后的宫女手里捧着个描金锦盒,盒角露着点碧色的玉光,一看便知是刚寻来的新鲜玩意儿。

顺嫔放下莲子羹,起身浅福了福,笑意温和得恰到好处:“是恭贵人妹妹来了,快坐。这水榭里凉快,冰鉴里还有刚镇的荔枝,妹妹尝尝?刚从江南运过来的,鲜得很。”嘴上热络,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这恭贵人虽与自己同年入宫,家世不比自己,可近来颇得皇上喜欢,行事越发张扬,今儿定是闻着皇上要来的消息,特意过来凑趣的,不过一句“妹妹”,倒也让她占不了多少便宜。

恭贵人也不客气,径直坐在顺嫔对面的梨花木椅上,接过宫女递来的玉柄团扇,扇面上是皇上亲笔题的“荷风送爽”四字,墨迹还透着几分新润。她故意将扇面往顺嫔眼前亮了亮,笑道:“多谢顺嫔姐姐惦记,只是我瞧着这莲子羹虽好,却不如皇上赏我的这扇子解暑——前日我跟皇上说园子里蚊子多,夜里睡不安稳,皇上便特意让人寻了上好的玉柄,找御书房的先生题了字,说让我随身带着,既能扇风,又能安神。”这话里的炫耀,连坐在角落的陆常在都听得明明白白,手里的帕子攥得更紧了。

陆常在缩在水榭最里侧的位置,位分最低,性子也怯懦。她穿了件浅碧色的素旗装,领口没绣花纹,只滚了圈浅青的边,头上也只簪了支银质的素钗。本是跟着令嫔过来的,想着能安安静静待着就好,没料到会撞见顺嫔与恭贵人的“寒暄”。这会儿听恭贵人提起皇上的赏赐,她只敢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的裙摆上,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这两位“姐姐”注意到。

“恭贵人妹妹倒是好福气,能得皇上这般记挂。”顺嫔端起茶盏,抿了口微凉的雨前龙井,压下心底的不快,语气依旧平和,“只是这园子里虽自在,却也比不得宫里清净——昨儿我让木禾给宫里捎信,听娴贵妃姐姐身边的人说,储秀宫的舒嫔妹妹又不舒服,常常胎动不安,娴贵妃姐姐在宫里日日陪着,连觉都睡不安稳,想来也是辛苦。”她故意提舒嫔和甄嬛,一是想提醒恭贵人:再得宠,也别忘了宫里还有怀龙裔的舒嫔,别太得意忘形;二是借“娴贵妃姐姐”“舒嫔妹妹”的称呼,悄悄提醒旁人了自己的位分,毕竟她比舒嫔晋位早,论理,舒嫔也该叫她一声“姐姐”。

恭贵人脸上的笑意淡了些,手里的扇子扇得慢了些,却依旧嘴硬:“舒嫔妹妹有娴贵妃娘娘照拂,自然稳妥。咱们在这儿陪着皇上,把皇上伺候舒心了,也是做妹妹的本分。”说着,她示意宫女打开身后的锦盒,里面是一对晶莹剔透的和田玉坠,雕成了并蒂荷花的模样,玉色温润,还带着点凉意,“这是昨儿内务府送来的,说是皇上特意赏的,让我挑件喜欢的玩意儿。我想着待会儿皇上过来,若是瞧见这对玉坠,配着今儿的荷景正好,说不定还能夸我心思细呢。”

顺嫔还没接话,水榭外突然传来太监尖细的通报:“皇上驾到——”

众人立刻起身,敛衽站在水榭两侧,连呼吸都放轻了。弘历穿着件明黄色常服,腰间系着白玉带,带钩是赤金镶翡翠的,面色爽朗,额角虽有薄汗,却透着被荷风熏染的惬意。他走进水榭,目光扫过站在两侧的妃嫔,最后落在满池的荷花上,笑道:“都坐吧,今儿天好,荷花开得旺,陪朕瞧会儿荷,也解解乏。”

顺嫔最先反应过来,上前一步,端起那碗还冒着冷气的莲子羹,声音柔得像浸了温水:“皇上,臣妾特意让小厨房用新采的湘莲炖了莲子羹,加了点茯苓,解暑又安神,您尝尝?”她姿态恭顺,连递碗的动作都放得极轻,透着股惹人怜爱的温婉——既是“姐姐”,总要比“妹妹”更懂体贴。

弘历接过瓷碗,用银勺舀了一勺尝了尝,莲子的甜混着茯苓的淡香在舌尖散开,凉意顺着喉咙往下走,顿时觉得暑气消了大半,点头道:“不错,甜而不腻,还带着点清苦,你有心了。”顺嫔眼底立刻亮了亮,正要再说些“都是臣妾该做的”,恭贵人却抢步上前,捧着那对并蒂玉坠递到弘历面前,声音里带着娇憨的讨好:“皇上,顺嫔姐姐的莲子羹虽好,您也瞧瞧臣妾这对玉坠——雕的是并蒂莲,配着今儿的荷景,多吉利呀,臣妾想着,若是您戴在身上,定能时时想起这园子里的好景致。”她凑得近,身上的香粉混着荷花的香气,飘进弘历鼻间,眼神里满是雀跃的期待。

弘历拿起玉坠,对着光瞧了瞧,玉质通透,雕工也精细,笑道:“倒是别致,你费心了。”说着,便递给身后的太监收了起来,既没说赏给恭贵人,也没说自己戴,语气平和,却透着帝王的权衡——他心里清楚,顺嫔这“姐姐”心思细,恭贵人这“妹妹”性子活,两人都想讨他欢心,若是偏了谁,都容易惹出后宫的是非。

就在这时,水榭角落突然传来“哐当”一声轻响——陆常在起身时没站稳,手肘碰倒了手边的茶盏,青瓷杯落在青砖地上,茶水洒了一地,还溅湿了她的裙摆。她吓得脸色瞬间发白,忙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带着哭腔:“皇上恕罪,臣妾、臣妾不是故意的……”身子抖得像风中的柳叶,位分低的宫人本就容易被忽略,这会儿在皇上面前失了态,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生怕皇上动怒。

恭贵人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连“妹妹”的称呼都省了:“你怎么这般毛躁?这可是官窑的青花杯,磕了碰了,岂是你能赔得起的?皇上跟前也敢这般失礼,仔细皇上怪罪下来,连带着我们也受牵连。”她这话看似责备陆常在,实则是想在皇上面前显出自己的端庄懂事,顺便踩陆常在一脚——一个连杯子都拿不稳的主儿,哪配跟她这“得宠的妹妹”争宠,更别提跟顺嫔那“装模作样的姐姐”比了。

陆常在吓得更慌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嗫嚅着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地磕头:“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皇上息怒。”一个清亮的声音从水榭入口传来,令嫔挑着帘子走进来,她穿了件淡青色旗装,领口绣着几株兰草,素净却显雅致。手里捏着朵刚摘的荷花,花瓣上还沾着水珠,另一只手攥着片新鲜的荷叶,显然是刚从荷塘边过来。见此情景,她快步上前,先扶起跪在地上的陆常在,才对弘历浅福了福,语气从容不迫:“皇上,陆常在妹妹许是被水榭里的凉气激着了——方才臣妾在岸边瞧着,她就说头晕得厉害,想来是没站稳才碰倒了杯子。这杯子也没磕坏,陆妹妹也是无心之失,皇上莫要怪她。”

弘历本就没生气,见令嫔替陆常在解围,又瞧着陆常在吓得发白的脸,摆了摆手:“罢了,小事一桩,起来吧。地上凉,仔细跪出病来。”说着,目光落在令嫔手里的荷花上,那花瓣粉得透亮,还带着新鲜的荷香,“这花倒是新鲜,哪儿摘的?”

令嫔顺势将荷花递过去,笑容自然,没有顺嫔的刻意,也没有恭贵人的张扬:“回皇上,就在前面的‘映荷湾’,刚开的,颜色最艳。臣妾想着,皇上瞧惯了满园的荷,却未必见过刚摘下来的鲜活,便摘了一朵来,给皇上解解闷。”她说话时不卑不亢,连称呼都透着妥帖——叫陆常在“妹妹”,是体谅她的怯懦;对皇上回话,是尽妃嫔的本分;看向顺嫔时,也不忘颔首道:“顺嫔姐姐也在呢,方才没瞧见您,倒是失礼了。”

弘历接过荷花,凑在鼻尖闻了闻,清冽的香气混着水汽,瞬间驱散了些许暑气,笑道:“果然香。还是令嫔心思细,知道朕喜欢这鲜活的玩意儿。”说着,便让太监把荷花插在水榭中央的霁蓝釉瓷瓶里,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令嫔和陆常在身上,“陆常在身子弱,往后多跟着令嫔,让她照拂你些,也省得再出这样的岔子。”

陆常在忙屈膝谢恩,眼眶红红的,声音带着感激:“谢皇上,谢令嫔娘娘……”若不是令嫔解围,她今儿怕是要在这儿丢尽脸面了。

顺嫔坐在软榻上,手里的团扇扇得慢了些,握着帕子的指尖悄悄收紧——令嫔倒是聪明,一句“护着人”,既讨了皇上的欢心,又卖了陆常在人情,比她的莲子羹、恭贵人的玉坠更得人心。她面上依旧笑着,心里却盘算着:待会儿皇上要乘船游湖,她得想个法子,让皇上多注意到她的好才是。

恭贵人也有些不甘,她本想着借玉坠讨皇上喜欢,却被令嫔抢了风头。悄悄瞥了眼顺嫔,见她也在低头琢磨,心里便有了主意——待会儿游湖,她不如唱支皇上喜欢的江南小调,定能压过顺嫔的温婉,也盖过令嫔的机灵。

不多时,太监来报,游船已经在“映荷湾”备好。弘历起身,笑着对众人说:“走,陪朕去湖上瞧瞧,那满湖的荷花,在船上看才更有滋味。”众人跟着起身,簇拥着弘历往外走。顺嫔走在左侧,时不时替弘历拂去肩上的落絮,轻声道:“皇上,当心柳丝刮着您的衣摆。”恭贵人走在右侧,嘴里哼着轻快的江南小曲,时不时瞟一眼弘历,想引他注意;令嫔则落在后面,悄悄拉了拉陆常在的手,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待会儿上船小心些,船晃,你扶着栏杆,我在你旁边陪着。”陆常在点点头,心里暖得发颤,这园子里,也只有令嫔娘娘肯真心护着她。

游船是乌木打造的,舱内铺着软垫,挂着藕荷色的纱帘,风一吹,纱帘飘起来,拂过弘历的衣袖。船缓缓驶进荷塘,荷叶擦着船身而过,发出沙沙的声响,荷花的香气顺着窗缝飘进舱内,弘历坐在船头的软榻上,手里摩挲着令嫔摘的那朵荷花,心情极好。

顺嫔见状,凑上前轻声说:“皇上,臣妾给您唱支曲子吧?是臣妾从前常听的满洲小调,清清爽爽的,配着这荷风正好,也让令嫔妹妹、陆常在妹妹听听咱们满洲的声音。”弘历点头:“好,你唱。”

顺嫔清了清嗓子,指尖轻轻敲着船舷打节拍,唱起了满洲的小曲,声音温婉,带着高山的辽阔,又混着河水的清透,又像溪水淌过青石。弘历听得入神,偶尔跟着哼两句,目光里带着赞许。

恭贵人见了,按捺不住,等顺嫔唱完,立刻凑上前:“皇上,顺嫔姐姐唱得好,臣妾也给您唱支曲子——是江南的《采莲曲》,比姐姐的小调更热闹些,您听听?”说着,便自顾自唱了起来,声音清脆,却少了顺嫔的温婉,多了些刻意的讨好,连动作都带着些夸张的娇俏。

弘历听着,脸上带着笑意,却没像听顺嫔唱时那样入神,只偶尔点头,目光又落回了窗外的荷花上。

令嫔坐在船舱角落,陪着陆常在看窗外的荷叶,手里剥着刚采的莲蓬,将剥好的莲子递到陆常在手里,轻声道:“尝尝,新鲜的,甜得很。”陆常在接过,小声问:“令嫔娘娘,您怎么不跟皇上多说说话?顺嫔娘娘和恭贵人都在跟前伺候呢。”

令嫔笑了笑,指尖擦去莲子上的嫩皮,声音轻得像荷风:“皇上心里有数,谁真心谁假意,他分得清。咱们做妃嫔的,安安稳稳陪着,护着该护的人,比什么都好。顺嫔心思深,恭贵人太急躁,她们争她们的,咱们不掺和。”

恭贵人唱完曲子,见皇上没特别夸赞,心里有些失落。瞥见顺嫔得意的模样,眼底冷了几分。顺嫔见恭贵人处处要抢自己风头,今儿定是打定主意要压过自己。她悄悄对木禾使了个眼色,木禾会意,悄悄退到船舱外,不多时便端来一碗冰镇西瓜汁,碗里还放了片薄荷叶,顺嫔接过,递到弘历面前:“皇上,听了会儿曲子,您定是渴了。这西瓜汁是刚榨的,还镇着冰,加了片薄荷,您喝点解解渴。”

弘历接过,喝了一口,凉意顺着喉咙往下走,笑道:“还是你细心。”

这话刚落,恭贵人立刻道:“皇上,顺嫔姐姐的西瓜汁虽好,您也尝尝臣妾这新鲜的莲子——刚从湖里摘的,还带着水呢。”说着,便从宫女手里拿过一个翠绿的莲蓬,剥了颗饱满的莲子,递到弘历嘴边,眼神里满是期待。

弘历张口吃下,莲子的清甜在舌尖散开,点了点头:“甜,新鲜。”

就在这时,船身猛地晃了一下——船夫避开前面的浮木,转舵快了些。陆常在没站稳,往旁边的小几倒去。令嫔眼疾手快,一把将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却没留神碰倒了小几上的茶盏,青瓷杯摔在船舱的木板上,碎成了几片。

恭贵人见状,立刻皱起眉,语气里带着责备:“令嫔娘娘,您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碰倒了茶盏?这要是吓着皇上,您担待得起吗?”她这话看似责备令嫔,实则是想借题发挥,让皇上注意到令嫔的“失仪”,也好让自己在皇上跟前显得更端庄。

令嫔没急着辩解,先扶着陆常在坐稳,才对弘历福了福,语气依旧从容:“皇上恕罪,方才船晃得急,陆常在妹妹身子弱,臣妾只顾着扶她,没留神碰倒了茶盏,惊扰了皇上,是臣妾的不是。”

陆常在也忙起身,屈膝道:“皇上,不怪令嫔娘娘,都是臣妾没站稳,连累了令嫔娘娘……”

弘历摆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却也有赞许:“罢了,船在湖上走,晃是难免的。起来吧,别跪着了。”说着,目光落在令嫔身上,眼底的笑意深了些,“你护着陆常在是对的,她身子弱,本就该多照看。倒是你们,别总为这点小事计较,出来玩,图的就是个舒心。”

这话一出,恭贵人的脸瞬间白了几分——她本想挑令嫔的错,反倒让皇上夸了令嫔的细心,自己倒成了“计较”的人。顺嫔也垂下眼,手里的帕子攥得更紧了——令嫔这人,看似不争,却总能在不经意间讨得皇上的欢心,往后倒要多留意些。

游船渐渐驶回岸边,弘历起身,对众人笑道:“今儿瞧荷瞧得尽兴,晚上在九州清晏设了宴,你们都过来陪朕。”众人谢恩,簇拥着弘历下船。顺嫔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对令嫔和陆常在说:“令嫔妹妹,陆常在妹妹,慢些走,岸边的青石板滑,当心脚下。”表面温和,实则在观察两人的反应;恭贵人则拉着宫女,小声抱怨:“顺嫔就会装样子,令嫔也不是省油的灯,今儿真是晦气。”

夕阳落在荷塘上,将荷叶染成了金红色,蝉鸣依旧聒噪,圆明园的夏日还长着——这争宠的戏码,不过才刚刚开始。顺嫔这温婉下藏着算计,恭贵人这张扬里裹着不甘,令嫔的聪慧通透、陆常在的怯懦感恩,都藏在这荷风蝉鸣里,随着夏日的暑气,一点点发酵开来。而弘历站在岸边,看着身后的妃嫔们,眼底带着了然的笑意——他要的,从来不是谁独得恩宠,而是这后宫的平衡,这藏在温婉与张扬间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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