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二十一年冬,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如同冬日惊雷,震撼了整个后秦帝国的心脏——襄阳城。
清晨,天际刚泛起鱼肚白,一阵急促如暴风骤雨的马蹄声便踏碎了襄阳城的宁静。 数骑背插三根赤羽的信使,风驰电掣般冲入城门,直抵皇宫。为首的骑士嘴唇干裂,甲胄蒙尘,却高举着一卷粘着三根羽毛的赤色军报,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八百里加急!西域大捷!西域大捷——!”
承运殿内,林羽正与诸葛亮、庞统商议北疆粮草事宜,闻声豁然抬头。 内侍几乎是跌撞着将军报呈上。林羽展开那卷沾染着风沙与隐约血渍的帛书,徐庶那熟悉的沉稳字迹跃然眼前,字里行间却洋溢着压抑不住的激昂:
“臣徐庶、法正谨奏陛下:托陛下洪福,三军用命!魏延将军援军如期抵达它乾城下,与马超、姜维里应外合,于城下旷野大破乌孙联军!阵斩乌孙大将赤莫儿,焚其粮草辎重无数!乌孙王狼狈溃退!”
“然,敌酋溃而不散,犹作困兽之斗。孟起(马超)将军率西凉铁骑衔尾急追,七日七夜,终在葱岭河畔追上乌孙主力! 是役,孟起亲执长枪,于万军之中刺死乌孙统帅左大将! 伯约(姜维)巧设疑兵,断其归路;文长(魏延)猛攻其腹心,斩首三万级,俘获无算!乌孙王仅率千余骑,遁入漠北,不知所踪! 西域诸国闻风丧胆,遣使乞降者络绎于道!”
【系统提示】:史诗级战役“西域大捷”完成!获得威望+1000,国力+500。解锁成就“断匈奴右臂”。西域安定度大幅提升,丝绸之路控制度+50%。获得特殊资源【西域战马】驯养权。
捷报细节随后由信使口述补充,更显惊心动魄。 信使激动地描述道:“……还有一事!清扫战场时,擒获乌孙王室成员数十人,其中有一女,名为阿缇雅,乃是乌孙王最为宠爱的幼女,有‘草原明月’之称,容颜绝世! 马超将军命末将等将其与一众贵族俘获,完好无损,押解回京,献于陛下!”
“草原明月?” 林羽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这不仅是军事胜利,更是政治与象征意义上的彻底征服。他当即下令:“好!将此女与一应重要俘虏,妥善安置于驿馆,严加看管,待朕日后处置。” 这名为阿缇雅的乌孙公主,将成为他怀柔西域、彰显天朝气度的又一枚重要棋子。
“陛下圣明!” 满朝文武山呼万岁,声震殿瓦。林羽当即下诏:重赏西征全军,特赐马超、魏延、姜维金甲宝马;擢升徐庶为西域都护,法正为军师将军,总理西域军政;命其等留镇它乾城,清剿残敌,抚定诸国,重开丝绸之路! 帝国的西陲,经此一役,终得初步安定。
捷报的余韵未消,刑部尚书满宠便求见御书房。
“陛下,”满宠神色肃穆,低声道:“天牢重犯,原魏将曹休,连日哀恳,言有肺腑之言,欲面陈陛下,声称愿洗心革面,效忠新朝。”
林羽目光微闪:“带他来。”
片刻后,身着囚服、鬓发散乱的曹休被带入御书房。 他抬头看见端坐于龙椅之上、不怒自威的林羽,浑身一颤,猛地扑倒在地,以头抢地,咚咚作响,额角瞬间见血。
“罪将曹休,叩见陛下!万岁!”曹休声音沙哑,带着哭腔,“罪将往日助纣为虐,不识天命,罪该万死!如今身陷囹圄,日夜反省,方知陛下乃真命天子,乾坤圣主!罪将……罪将愿效仿元让(夏侯惇)、文远(张辽)诸位将军,归顺陛下,牵马坠蹬,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若蒙陛下不弃,罪将必忠心不二,若有异心,天人共戮!” 言辞恳切,情状凄惨。
林羽凝视他良久,目光如刀,仿佛要剜出他心底每一分心思。终于,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曹文烈(曹休字),朕念你尚有几分骁勇,亦知悔改。既愿归顺,朕便给你一个机会。” 他顿了顿,“着,革去曹休一切旧职,授偏将军衔,暂于张合军中效力,戴罪立功。望你好自为之,莫负朕望。”
曹休如蒙大赦,涕泪交加,连连叩首:“罪将……末将谢陛下天恩!必当粉身碎骨,以报陛下!” 这才被侍卫搀扶离去。林羽这一手,既展示了宽容,又将这员魏国旧将牢牢置于自己心腹大将的监控之下,恩威并施,堪称典范。
是夜,林羽并未沉浸于胜利的喜悦,而是摆驾“琥珀苑”。
此处安置着不久前归附的鲜卑贵族苏娜与乌兰珠姐妹。苑内布置带着草原风情,炭火盆烧得正旺。苏娜与乌兰珠见圣驾亲临,又惊又喜,连忙迎驾。林羽有意让二人一起服侍,既有享齐人之福之意,更深层的是对归附胡部的怀柔与掌控。
苏娜作为姐姐,更为沉稳,虽顺从,眉宇间仍带着一丝草原贵女的骄傲与隐忧;乌兰珠年纪较小,眼眸清澈,对林羽更多的是敬畏与好奇。林羽并未急于求成,而是温言询问草原风俗,关心其族人安置情况,逐渐打消她们的紧张。待到罗帐之内,林羽以不容抗拒的温柔与强势,逐步引导,让这对鲜卑姐妹花真正体会到身为帝王妃嫔的归属与安荣。 临幸过程,既有征服的快意,亦有安抚的细腻。
次日,林羽便下诏,正式册封苏娜为“宁妃”,乌兰珠为“顺妃”,并各赐下【驻颜长生丹】一枚。 他对着感激涕零的二女道:“既入朕门,便是秦人。安心居住,朕必善待尔等族人。” 此举通过后宫,向所有归附的胡部传递了强有力的安抚信号。
然而,帝国的肌体之下,暗疮仍在流脓。
“谛听营”指挥使亲自送来密报:“陛下,查实,以杨修、崔琰为首的部分士族,近日于私邸密会,非但诋毁科举新政,更妄议《废嫡庶令》,言及……言及陛下后宫之事,语多悖逆,其心可诛!”
林羽览报,眼中寒光一闪。他之前容忍,是为新朝稳定,如今西域已定,内部宵小竟还敢如此猖獗!他需要一场彻底的肃清,来震慑所有心怀不轨之人!
三日后,大朝会。
正当群臣以为今日仍是论功行赏之时,林羽猛地将一份奏折摔在龙案之上,声音冰冷如铁:“杨修、崔琰、陈琳(虚构代表)!尔等可知罪?!”
满殿皆惊!杨修等人脸色瞬间惨白。
“结党营私,谤讪朝政,诋毁国策!”林羽厉声喝道,“朕开科举,乃为天下选才;废嫡庶,乃为社稷永安!尔等食君之禄,不思报效,反而暗中勾结,散布流言,乱朕朝纲!真当朕的刀锋不利否?!”
“来人!”林羽不容辩驳,掷下金牌,“将杨修、崔琰、陈琳一干人等,革去官职,打入天牢,交有司严审!其家产,抄没!其族人,严加看管!”
如狼似虎的禁卫军冲入大殿,将面如死灰的杨修等人拖拽而出。 满朝文武,噤若寒蝉。
林羽环视群臣,目光如炬:“朕今日杀此数獠,乃为警示天下!顺朕者昌,逆朕者亡!新政乃国本,若有再敢阳奉阴违,结党营私者,”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杨修等人,便是前车之鉴!灭族!”
这道铁血诏令,如同寒风刮过朝堂,所有心怀异志者,皆股栗不已。 林羽用最直接的方式宣告:任何阻碍帝国前行的顽石,都将被无情碾碎。
退朝后,北疆军报送至:赵云、张飞与轲比能依旧在燕然山对峙,局势胶着。
林羽独立于宫阙之巅,俯瞰着他的江山。西陲已靖,内患暂清。而北方的风沙,依旧凛冽。 他知道,下一场风暴,即将在北疆的雪原上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