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早就盯上了他,一颗子弹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
士兵身体一歪,火箭弹失控射出,竟歪打正着地命中了下坡处一辆己方的弹药车,引发剧烈爆炸。周围的士兵无一幸免。
志愿军这边,坦克连连长冯宝庆是第一次实战操作坦克炮,他紧盯着瞄准镜,兴奋地调整炮塔,看到一个英军正给迫击炮装弹,他使劲地按下发射钮。
“轰!”那名英军和迫击炮一起被炸成了碎片。
英军崩溃了,慌乱的士兵再也不听约翰的命令,开始四散逃命。
约翰举枪击毙一名逃兵,试图杀一儆百。
旁边的一个士兵吓得一愣,停下了脚步。
就在这时,又一声精准的狙击枪响。
约翰的脑袋如同烂西瓜般爆开。
一名英军士兵愣了片刻,冲上去狠狠踢了他的尸体一脚,咒骂道:“婊子养的美国乡巴佬!是你把我几个兄弟都害死了!”
幸存的一百多名英军彻底失去了斗志,如退潮般向后溃逃。
“全体都有!追击!”何雨柱看准时机,下达总攻命令。
五辆坦克轰隆着冲出隐蔽点,追着溃兵猛烈开火。
张国伟的火力连和李小彪的步兵连战士们如同猛虎出笼,跃出暗堡,向敌人发起了迅猛的追击。
追出一段后,何雨柱见好就收,立即鸣金收兵。
他深知此地不可久留,一旦被敌人后续部队堵住山口,后果不堪设想。
他命令部队迅速打扫战场,即刻撤离。
仅仅三个小时后,何雨柱的队伍已再次踏上行军路途。
这一仗,从准备、伏击到打扫战场,速战速决。战果辉煌:毙伤敌军八百余人,自身仅牺牲十七人,伤三十余人,还缴获了包括二十多辆汽车在内的大量枪支弹药、药品、食物和棉衣。
此刻的何雨柱的营,已然鸟枪换炮,成了一支名副其实的机械化部队。
经过一天的行军,他们才追上了大部队。
宋军长亲自上了何雨柱开的卡车,听完何雨柱讲述所有战斗细节后,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小何,不瞒你说,换作我,我可能不会让军队退回基地,这样做,实在太冒险了。一旦被敌人堵住出口,那就是瓮中捉鳖。”
“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何雨柱摸了摸鼻子,“我之所以这么做,有两个原因。第一,我们侦察时发现这群兵是英国的第41独立突击队,从历史上看,英国兵在二战时打得就不好,战斗力相对较弱;第二,是之前那些美国特种兵能从我军南坡潜入基地,给了我一些灵感,既然他们能从南坡上来,我们在没路可走的时候,为什么不能从南坡撤退?有了这条退路,我心里就有底了。”
“你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有楚霸王的豪气。”军长赞叹道。
“您过奖了!”何雨柱谦虚地说。
“等回到总部准备领奖吧!”军长笑道。
“长津湖那边打得怎么样了?我爹所在的新一师什么时候能回国休整?”何雨柱关切地问。
“快了!不会超过半个月!”军长回答。
“那就好,我其实来参战是为了保护我爹的,结果跑到总部来了……”何雨柱说着说着眼圈就有点发红。
“你爹他们不是打主攻,没啥危险!”军长安慰道。
何雨柱笑了说道:“我们这次缴获了不少东西,可以给总部补充一下。”
“好小子,我就喜欢你这大公无私的品质!”
作为断后部队,何雨柱所部与大部队始终保持着二三十里的距离。
第一天的行军风平浪静。
第二天正午时分,侦察兵马千回来报告:“营长,一支机械化部队跟上来了,咱们要打吗?”
何雨柱观察了周边环境,又仔细查看了地图,果断下令:“快速行进,再有五公里处就要进山了,我们在那里打伏击。”
何雨柱这边的坦克和卡车全速前进,冒出阵阵黑烟。
到达一处小山坡后,他立即进行战斗部署:将23具巴祖卡火箭隐藏在小树林里;把高射炮和高射机枪布置在土坡上,对准路口;其余战士则隐藏在土坡后方。
很快,一支由十几辆坦克打头的美国部队就气势汹汹地杀过来了。
“火箭筒分队,射击!”何雨柱通过对讲机下达命令。
二十三名身披白布、与雪原融为一体的火箭筒手同时从雪地里跃起,瞄准,扣动扳机。
刹那间,二十三条火蛇从树林中窜出,拖着炽热的尾焰扑向美军的钢铁巨兽!
“轰!轰!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接连响起,十辆坦克瞬间就被火光吞没。
美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打得晕头转向。
卡车上的士兵,还没跳下车,何雨柱这边高射炮的炮弹又呼啸而至。
卡车顿时燃起大火,美国兵哭喊着从车上往下跳下。许多人身上都被火点了,跳下来后,满地打滚。
“坦克连,冲锋!”何雨柱说道。
五辆坦克如同出笼的猛虎,从高地侧翼轰鸣着冲出,凭借居高临下的优势向残存敌军发起猛烈冲击。
炮声隆隆中,幸存的美军士兵慌忙组织反击。
何雨柱这边的机枪也开火了。
“哒哒哒……”几十挺轻重机枪同时咆哮起来。
美军完全没料到这支看似普通的志愿军竟拥有如此凶猛的火力。
他们很聪明,丢下几百具尸体和十余辆燃烧的车辆后,仓皇逃跑。
硝烟渐散,马炳超带人打扫战场,看着那些烧得只剩框架的卡车,惋惜地摇头:“营长,可惜了里面的装备,全烧坏了。”
何雨柱没有接话,他的目光被一台完好无损的推土车吸引。
他利落地跳进驾驶室,开着它往前行驶。
马炳超走过来问道:“这东西有啥用?”
“这可是个真正的宝贝!”何雨柱兴奋地说,“带着它,咱们进山之后修工事、开路,都能派上大用场!”
继续行军两日后,大部队终于抵达玉泉洞。这个所谓的“洞”,其实是一条二百多米长的火车隧道。
何雨柱的队伍还没靠近,就被刘秘书在半路拦下。
“小何,你们坦克汽车目标太大,”刘秘书指着地图说,“往前七公里有个山谷,你们就驻守在那里。有两个任务:防空,防特务渗透。”
何雨柱立即领会:“保证完成任务!”
他带着队伍来到指定地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哪是什么山谷,分明是两座雪山间一道三40米宽的山涧,积雪深及膝盖,乱石嶙峋。
何雨柱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生怕引发雪崩。
“这条件……”马炳超直摇头。
何雨柱说道:“没有推土机之前,我还真不敢打包票让你们能住好。有了这东西,咱就不怕了。”
“真的?”二栓将信将疑。
“我们要往下挖!”何雨柱坚定地说。
接下来的两天,何雨柱用推土机挖坑,其他人出去砍树。
他在低洼处向下挖掘一米五深,用木头做横梁,上面覆土和乱石,短短三天,一片井然有序的地窝子悄然成型。
每个地窝子容纳一个班,地面铺着枯草和缴获的毛毯,成了温暖的小窝。
住的问题解决后,何雨柱又开始改善生活。
他指挥战士们垒起“无烟灶”,保证每天都能吃上热乎的饭菜。
期间,一架敌机前来低空侦察。
但由于坦克和汽车全部停放在地下工事中,加上新下的一场大雪,整个营地完美隐藏在皑皑白雪之下。
敌机盘旋两圈,一无所获,悻悻而去。
一天早晨,马千急匆匆跑到何雨柱的房间,“营长,我抓到两个可疑的人,他们说是猎人。可我看着不像!”
“这大雪天出来打猎?”何雨柱顿时警觉起来,他忽然想起刘秘书跟他说的,要反谍的话,“你把他们关在哪里了?我这就过去看看。”
“我把他们绑在树上了!”马千嘻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