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别墅位于太平山半山腰的僻静区域,门口几步路就有出租车停靠点。“先去尖沙咀的宝马车行,我要辆耐用的现车。”上车后,何雨柱报出目的地,香江车源不算充裕,找辆靠谱的代步车得趁早。半小时后,他在车行选中一辆宝马503 coupe,深黑色车身线条硬朗,3.2升V8引擎动力扎实,是当下香江富商圈里颇受欢迎的车型。老板见他爽快,当场承诺加急办理临时牌照,何雨柱用美金全款付清,不到一个时辰就顺利提车,驾车直奔九龙港口。
何雨柱开着宝马503 coupe穿行在香江街头,他很快抵达九龙港口的仓储中介一条街,在中介的引荐下,看中了一间紧邻港口的5000平大型仓库——此时香江港口贸易正兴,这类仓库很是紧俏,好在这间通风防潮,还配备24小时安保,正符合他存放粮食的需求。他当场用美金结清一年租金,接过仓库钥匙便独自驾车前往,将系统空间里囤积的大米、面粉等粮食全部转移进去,一袋袋物资堆成小山,在仓库里铺展开一片扎实的“储备墙”。
处理完粮食,何雨柱驾车前往铜锣湾的高端酒行。他选了四箱木桐红酒——这款红酒在当时已颇具名气,且存量稀少。付款时,他随手抽出的美金格外惹眼,酒行老板殷勤备至,亲自安排伙计将红酒送到他的宝马车上。何雨柱将红酒收进系统空间,没再在香江多做停留,驾车返回别墅,把车停进车库后,回到客厅启动传送功能。光影一闪,他已重新站在94号院的密室里。
何雨柱刚关好书房暗门,院外就传来街坊们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听说那老太太藏了枪”“易中海也被带走了”的碎语飘进耳朵,不用想也知道是在说95号院特务被抓的事。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抬手从系统空间里拎出一只肥硕的土鸡——羽毛油亮得能反光,还有一只圆滚滚的灰毛兔子,肉垫厚实,一看就养得壮实,转身往人群聚集的方向走去。
95号院门口的空地上围了不少人,二大妈杨瑞华正踮着脚往前凑,脖子伸得老长,后脑勺的发髻都歪了。何雨柱几步走上前,故意晃了晃手里的活物:“二大妈,忙着呢?”杨瑞华猛地回头,目光一落在鸡和兔子身上,眼睛瞬间亮得像两盏灯,连忙迎上来:“柱子?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好东西!这鸡看着就有劲儿,兔子也肥!”
“托厂里食堂采购的朋友留的,新鲜着呢。”何雨柱把鸡和兔子往她手里一递,语气热络,“您看您方便不?帮我杀洗一下。这兔子头、内脏、兔子血,还有鸡杂、鸡血,都归您家。”杨瑞华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双手接得稳稳的,笑得眼角的皱纹都挤成了花:“方便!太方便了!你等着,我回家拿盆就弄,保准给你收拾得干干净净!”
“对了二大妈,”何雨柱喊住转身要走的她,补充道,“晚上叫上二大爷来我家吃饭,咱街坊邻里的,热闹热闹。”他又转身往95号院后院走,远远就看见刘海忠正叉着腰跟几个邻居说得起劲,嗓门大得能掀翻屋顶:“我早说那老太太不对劲!平时看着慈眉善目,背地里净干勾当!”
“一大爷!”何雨柱喊了一声。刘海忠回头见是他,立刻住了嘴,脸上堆起笑:“柱子?你今儿不是说家里有事吗?咋这会儿回来了?”“家里这点事,三两下就处理完了。”何雨柱走过去,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晚上来我家吃饭,我亲自下厨,弄只兔子肉和一只鸡给您下酒。”刘海忠一听,当即拍着胸脯应下:“行!妥妥的!我这就回去等着,晚点过来给你烧火搭把手!”
路过许大茂家时,院子里飘出淡淡的玉米面香气,秦月茹正系着蓝布围裙在灶台前忙活。她蹲在地上,面前摆着一个半敞口的粗布粮食袋,手里攥着个小葫芦瓢,正一勺勺往瓷盆里舀玉米面,盆里已经积了小半盆金黄的粉末,旁边的案板上还放着一碗清水,显然是要和面团做窝窝头。“月茹妹子,别忙活了!”何雨柱倚在院门框上喊了一声。秦月茹吓了一跳,手里的葫芦瓢顿了顿,抬头看清是他,连忙把瓢放进盆里,擦了擦沾着面的手:“柱子哥?您咋来了?”
“晚上来我家吃,”何雨柱笑着说,“叫上你家大茂,还有你哥建国,都过来热闹热闹。跟大茂说,不用带酒,空着手来就行——我这儿有好酒。”秦月茹连忙点头,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哎,谢谢柱子哥!我这就去跟他说,他今儿从厂里回来就念叨您呢。”
邀请的事安排妥当,何雨柱推出停在院角的自行车,往附近的菜市场赶。他熟门熟路地走到常去的菜摊前,挑了一把翠绿的菠菜——叶子水灵,根须干净;又选了一把鲜嫩的小白菜,捏起来软乎乎的;最后挑了几个沙瓤的西红柿和一兜圆滚滚的土豆,满满当当装了一筐。付完钱,他骑着车慢悠悠往回走,一路上都能听见街坊们讨论特务案的声音,偶尔有人跟他打招呼,他都笑着应下。
回到家时,杨瑞华已经把杀好的鸡和兔子送了过来,用干净的荷叶包着,鸡皮白净,兔肉鲜红,收拾得半点血污都没有。何雨柱谢过她,反手关上门,挽起袖子就扎进了厨房。他先把鸡肉顺着纹理切成块,泡进清水里去血水,又将兔子肉剁成大小均匀的方块,加了两勺料酒、几片生姜抓匀腌上——这都是他在轧钢厂食糖练出的熟稔手法,动作麻利得很。灶膛里的火刚生起来,铁锅刚有了温度,院门口就传来一阵清脆的喊声:“师傅!师傅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