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时间,何雨柱都扎在后厨没挪窝。马华练炒青菜,他站在旁边盯着火候,手把手教翻勺的技巧;曾明远学剁肉馅,他就示范怎么把肉剁得又细又匀;连后厨的卫生他都顺带打扫了一遍,把灶台擦得锃亮,菜盆摆得整整齐齐。工长路过后厨,看见他忙得满头大汗,还笑着打趣:“柱子,你这请假回来比上班还卖力,是不是在家待不住了?”“在家哪有在厂里舒坦,跟大家伙儿一起干活热闹。”何雨柱抹了把汗,笑着应道,故意让工长记住自己下午一直在岗。直到下班铃“叮铃铃”地响起来,他才慢悠悠地洗了手,跟后厨的伙计们一一打了招呼,确认不少人都能证明自己一下午都在班上,这才推着自行车,装作慢悠悠的样子往四合院走。
刚拐进南锣鼓巷的街口,何雨柱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停住了脚步——95号四合院门口围满了街坊邻居,里三层外三层堵得水泄不通,几辆蓝白相间的公安车停在路边,车顶的警灯还在“呜呜”地闪着,刺眼的红光在灰扑扑的墙面上晃来晃去,气氛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他赶紧把自行车停在路边的老槐树下,混在人群后面往跟前凑,踮着脚尖往里看。就见两个公安一左一右,押着聋老太太从院里走了出来。往日里精神矍铄的老太太,此刻头发乱蓬蓬的像一团枯草,往日里总是挺直的腰杆也塌了下去,耷拉着脑袋,双手被明晃晃的手铐铐在身前,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哪里还有半分平时慈眉善目的模样。紧随其后的竟是易中海,他那件平日里总熨得平平整整的灰色西装外套皱皱巴巴的,领口还沾着点灰尘,脸色惨白得像纸,被一个公安按着肩膀往前走,嘴里不停絮絮叨叨地念叨:“我冤枉啊,公安同志,我就是跟老太太走得近了点,经常帮她提点水、买个菜,我不知道她是特务啊,我真的不知道……”
这时,两个公安抬着一个盖着黑布的木箱子从院里出来,走到门口的空地上,一把掀开黑布。箱子里的东西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台约15寸大小约15寸大小的黑色电台摆在中间,机身磨得有些发亮,机身磨得有些发亮,旁边放着一把乌黑的手枪,枪口被特制的皮套套着,最显眼的是压在电台下面的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聋老太太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影,两人都穿着军装,表情严肃。正说着,远处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个公安押着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走了过来,正是福康杂货铺的老板老疤,他双手反铐,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被公安推搡着站到了聋老太太旁边。一个穿着制服、胸前挂着警号的公安拿起那张照片,对着围观的人群高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大家看清楚了!这台电台、这把手枪,还有这张联络照片,都是从聋老太太家的地下室里搜出来的铁证!她和这个老疤长期勾结,以福康杂货铺为特务联络点,从事危害国家安全的活动,现在二人已全部落网!”
话音刚落,围观的人群立刻炸开了锅,嗡嗡的议论声像一群乱飞的蜜蜂。“我的天呐,真没想到这老太太是特务,连老疤也是!那杂货铺我常去,看着就不像正经买卖!”“易中海也是老糊涂了,跟这种人走这么近,这下说不清了吧!”有人指着易中海的后背骂“老糊涂”,还有人对着老疤啐了一口:“早就觉得他不是好东西,欺行霸市的,原来是特务!”几个消息灵通的街坊压低声音说:“不光他俩,南锣鼓巷的街道办主任也被抓了!听说就是他收了好处,帮聋老太太办的五保户身份,让她在这儿藏了这么多年,真是帮凶!”何雨柱站在人群里,看着这一幕,心里的最后一块石头也落了地,后背的冷汗不知不觉都干了。他悄悄往后退了退,装作刚下班回来的样子,走到正踮着脚往前凑的三大爷阎埠贵身边,故意提高声音问道:“三大爷,这是咋了?这么大动近,我刚从厂里下班回来,就看见这儿围满了人。”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连忙转过头,压低声音跟他说:“柱子,你可算回来了!出大事了!聋老太太和福康杂货铺的老疤都是特务,俩人一起被抓了!公安从老太太地下室里搜出了电台、枪还有联络照片,这下人赃并获,跑都跑不了了!易中海也被抓了,说是跟她牵连不清。”何雨柱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真的假的?老疤也掺和进来了?这也太吓人了!”说完,他没再多问,跟三大爷打了个招呼,转身往自己的94号院子走去。
一进94号院,何雨柱径直回屋,推开书房隐蔽的暗门进入密室。他反锁门,启动系统传送空间,光影流转间,整个人已从南锣鼓巷的老院,稳稳落在了香江太平山一栋别墅的客厅里。
客厅铺着厚重的波斯地毯,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草坪,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薰味——这是他提前用系统打理好的一处安全屋。何雨柱没做停留,穿过客厅直奔地下的专用仓库。仓库门一打开,他心念一动,系统空间里一百多个装满金条和古董的木箱便顺着无形的通道滑出,整齐地码放在预先规划好的区域,与前一日转移来的古董摆件形成规整的货堆。他绕着仓库检查一圈,确认木箱堆放稳固、没有遗漏,才拍了拍手上的浮尘转身离开。
回到一楼衣帽间,何雨柱从系统空间取出一套深灰色定制西装换上,搭配真丝领带和亮面皮鞋。对着穿衣镜打量片刻,镜中人已完全褪去轧钢厂厨师的烟火气,成了一位气度沉稳的富商。他拿起放在玄关的真皮手包,推门走出别墅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