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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砚一路心慌意乱,几乎是踮着脚尖溜回自己院落所在的月亮门,刚拐进去,一抬头,心顿时又提到了嗓子眼,只见静竹师兄正站在他的房门外,抬手似乎正准备再次叩门。

静竹听到脚步声回过头,看到玉砚这般模样,清俊的眉头立刻蹙了起来。

眼前的殿下脸颊绯红未退,眼神闪烁带着明显的慌张,一头乌黑的长发未绾未束,凌乱地披散在肩头身后,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寝衣,最骇人的是,那双脚上竟只袜子都没有,沾满了尘土和湿痕,明显是赤足跑回来的。

“殿下这是……?”静竹的声音里带着十足的困惑与担忧。

玉砚脸颊更烫,眼神飘忽不敢与他对视,只得硬着头皮扯谎,声音细若蚊蚋:“方……方才有些内急,跑得急了些……”这话说得毫无底气,连他自己都不信。

静竹目光在他异常红润的唇瓣和凌乱的衣领上扫过,沉默了一瞬,终究没有追问,只是叹了口气道:

“秋深露重,殿下快进屋吧,仔细着了风寒。”

玉砚如蒙大赦,连忙点头,心虚地推开房门闪身进去,试图转移话题:

“师兄一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静竹跟着进屋,掩上门,将凉意隔绝在外,这才禀报道:

“是为李知府家眷之事。其家属共三十余口,仅孩童便有十数人。如今罪首已诛,这些人口该如何处置?此刻他们正被激愤的百姓围堵唾骂。”

玉砚闻言,脸上的热度稍稍褪去,露出了沉思的神色。

他确实从未细想过贪官家眷该如何处置。

他们享受了不义之财带来的富贵,但也并非主犯。

他沉吟片刻,道:“既有三十余口,若一味驱逐或严惩,恐生事端,也非仁政。这样吧,核查人口后,按丁口平均分配些城外荒田给他们耕种,自食其力。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判他们全家为锦城百姓无偿洒扫街道三年,以此赎罪。师兄觉得如何?”

静竹眼睛微亮,点头道:

“殿下仁厚,此举既给了他们生路,亦算惩戒,还能稍平民愤,甚妙。我这就去安排。”说罢便行礼退了出去。

房门一关,玉砚立刻长长松了口气,几乎是瘫软地扑回床铺上,扯过锦被将自己紧紧裹住,汲取温暖。

待冰冷的脚丫回暖,心跳也渐趋平稳,他这才起身,仔细穿戴整齐,将满腹的羞窘慌乱压下,深吸一口气。

转身走向书房,那里,还有二十座亟待规划人力物力的辅堤图纸,正等待着他去决断。

……

夕阳西沉,将天边染成一片橘红,书房内的光线也逐渐暗淡下来。

玉砚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放下手中的笔,只觉得一阵阵头晕目眩,身上也泛起不正常的燥热。

他伸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

果然是发烧了。

他本就体质偏弱,今日清晨那般赤足在冰凉的石地上奔跑,又受了惊吓,情绪大起大落,再加上……

极有可能被某个发着高烧还不忘“惩罚”他的家伙过了病气,这几重下来,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公务才处理了一小半,思维却已经开始滞涩。他叹了口气,强撑着站起身,唤来门外候着的小厮,声音都有些哑了:

“按这个方子,去熬一副伤寒药来。”

他提笔快速写了一张药方,想了想,笔下微顿,又似是随意地添了几味药,将剂量加重了些,语气平淡地补充道:“……嗯,顺便,按这个方子,再熬一副,给洛将军送去。

他昨日淋雨,怕是也染了风寒。”

小厮不疑有他,恭敬地接过药方退下了。

玉砚坐回椅中,脸颊因发热而更显绯红,心里却忍不住嘀咕:都怪那人……若不是他早上那般……那般孟浪,自己何至于慌不择路地跑出去,又怎会染上这病?

想到这里,竟生出几分无理取闹的嗔意来,仿佛所有的错处都在那个此刻不知在何处的人身上。

待到晚膳时分,额头的热度似乎又高了些,胃里也空落落地难受,他才惊觉自己竟忙得连午饭都忘了吃。

他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出书房,鬼使神差地,绕到了洛宫奕所住院落的方向。

院门寂静,里面并无灯火通明的景象,也不闻人声。他状若无意地在附近徘徊了片刻,恰好遇到一队巡逻侍卫经过。

玉砚停下脚步,端着姿态,语气尽量平淡地问道:“你们将军呢?今日似乎未见他人。”

为首的侍卫连忙躬身行礼,禀报道:“回殿下,将军午后便去了城西校场。将军说锦城守军军纪涣散,亟需整饬,亲自前去督导操练了。”

去练兵了?他自己还发着烧呢!玉砚闻言一怔,心里那点莫名的气恼顿时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掺杂着些许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他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转身离开时,一阵秋风吹过,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额头的灼热感和腹中的空乏感愈发鲜明起来。

玉砚勉强用了些清淡的晚膳,喝了碗药,胃里却依旧空落落的,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焦灼。

窗外夜色已浓,烛火在桌上投下昏黄的光晕,将他独自坐在桌旁的身影拉得细长而孤寂。

洛宫奕还没有来。

那碗特意吩咐熬煮、剂量加重的驱寒药,也不知他喝了没有。

他亲自去了校场练兵,那般劳累,他本就发着烧,身体怎么受得住?

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向那个强健却在此刻显得不那么让人放心的身影。

可担忧之余,一丝委屈和气恼也冒了出来。

整整一天了!那个人,早上那般孟浪地对待他,将他弄得手足无措、羞窘难当,最后落荒而逃。

之后呢?之后便像没事人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问一声,不递个消息,仿佛清晨那场旖旎的“惩罚”和那个滚烫的吻,只是他烧糊涂了的一场幻梦。

玉砚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酸酸胀胀的,额头的热度似乎也因此升高了几分。

他负气般地拿起手边一份关于辅堤建材的文书,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批阅,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夜色渐深,公务总算处理得七七八八。或许是药力发作,又或许是热度上涌,他感到身上泛起一层细密的虚汗,黏腻不适,头也愈发昏沉。

或许泡个热水澡,驱散一下寒气,会舒服些吧。

他如此想着,便吩咐下去准备浴桶和热水。

温热的水漫过身体,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缓感。

玉砚将自己深深浸入水中,只露出一个脑袋靠在桶沿,闭上眼睛,试图将那些纷乱的思绪,对堤坝的忧心、对某人的牵挂、还有那羞人的气恼,都暂时抛诸脑后。

水汽氤氲,熏得他脸颊绯红,长睫上也沾了细小的水珠,微微颤动着。

他贪恋着这份难得的安逸与温暖,在水中泡了许久许久,直到指尖的皮肤都微微发皱,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泡得酥软了,泛着健康的粉色,方才恋恋不舍地、慢吞吞地从水中站起身。

水珠沿着他光滑细腻的肌肤滚落,带起一阵细微的凉意。

他拿过一旁柔软的棉布巾,仔细地擦干身体。发热后的身体有些无力,动作也带着些慵懒的迟缓。

他随手拿起一件干净的雪白里衣披上,丝质面料触感微凉,贴合着温热的身躯,衣带还未系好,松松地垂着,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和胸前若隐若现的肌肤。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玉砚吓了一跳,猛地抬头望去,警觉地攥紧了衣襟。

烛光勾勒出门口那人高大熟悉的身影,不是洛宫奕又是谁?

他显然也没料到会撞见这般活色生香的景象,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目光迅速扫过屋内弥漫的水汽、巨大的浴桶,以及桶边那个刚刚出浴、浑身还带着湿润水汽、仅着一件单薄里衣、衣襟微散、脸颊绯红的人儿。

洛宫奕的眼神瞬间暗沉了下去,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投入了火种,翻涌起浪涛。

他反应极快,立刻反手将房门在身后牢牢关上,隔绝了外界一切可能投来的视线。

他手里似乎还提着一个油纸包,隐隐散发出甜腻的桂花香气。

“你……!”玉砚又惊又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怎么在人沐浴的时候闯进来?!我……我还没穿好衣服!你这个……你这个浪荡子!”

他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手忙脚乱地想要拢紧衣襟,系上衣带,指尖却因为慌乱和羞赧而有些不听使唤。

洛宫奕却没有回答他的质问,也没有给他整理仪容的机会。

他大步上前,将手中的桂花糕随意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后不由分说地伸出手臂,一把将还在慌乱中的人抱了起来!

“啊!”玉砚惊呼一声,瞬间天旋地转,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了洛宫奕的脖子以防摔倒。

待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抱着坐在了房间内的软榻上,而且是……跨坐在对方坚实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过于亲密,也过于羞耻,尤其对于刚刚沐浴完、仅着一层单薄湿衣的他来说!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比自己体温更高的热度,以及衣料下紧绷而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

玉砚整个人都“红温”了,从头到脚羞得快要冒烟,手抵在洛宫奕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逃离这个令人心跳停止的窘境。

“放开……你放开我!”

洛宫奕却将他抱得更紧,双臂如同铁箍般环住他纤细的腰身,将他整个人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

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忽然低下头,将滚烫的额头深深埋进玉砚还散发着湿润热气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那混合着皂角清气和自身体香的、无比诱人的气息。

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浓浓的依赖:

“臣错了……殿下要怎么罚都行……先让臣抱一抱,就抱一抱……”

这近乎撒娇般的示弱和依赖,让玉砚推拒的动作微微一滞。

然而,早上被“惩罚”的羞窘、一整天的担忧和等待、以及此刻被突然闯入的惊吓齐齐涌上心头,那点委屈和气恼又占了上风。

他嘟起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嗔怪和控诉,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洛宫奕的衣襟:

“谁、谁要你抱!谁让你今天一整天都不理我的?发了烧还跑去练兵,你……你……”

他想说“你亲了我也不来宽慰一下”,但这话实在太羞人,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只能气鼓鼓地瞪着他,眼尾因为发烧和情绪激动而泛着红晕。

洛宫奕闻言,终于从他颈窝里抬起头来。

他的脸色确实还带着病态的红,眼底也有血丝,但眼神却亮得惊人,紧紧锁着玉砚泛着水光的眸子,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愉悦的弧度,低声道:

“殿下这是……想我了?”

玉砚瞬间吃瘪,像是被戳中了最隐秘的心事,脸颊爆红,眼神慌乱地躲闪开去。

他确实想他了,想得一整天心神不宁,但这种话怎么能承认?!他嘴硬道:

“我才没有想你!我……我刚刚发烧了!都是你传染的!你这十天半个月都离我远点!免得再把病气过给我!”他试图用生气来掩盖心虚,却不知自己这副色厉内荏、眼波流转的模样,看在对方眼里是何等的诱人。

听到他发烧,洛宫奕脸上那点戏谑的笑意立刻被担忧取代,眉头蹙起,抬手就想探他的额头:

“生病了?难怪身子这么烫……”他的手触碰到玉砚的皮肤,那热度确实异于常人,“我还以为是洗热水澡洗的……”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下滑,掠过那截白皙的脖颈和微散的领口,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愈发沙哑,

“殿下,你身上真香……连洗澡水,怕是都是香的……”

这番毫不掩饰的、带着浓郁占有欲的浪荡发言,让玉砚羞得无地自容,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和耳朵尖。

他再也受不了了,用力推搡着洛宫奕的胸膛,挣扎着想要从他腿上下去: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放开我!我要去穿衣服!”

但他的那点力气在洛宫奕面前无异于蚍蜉撼树。

洛宫奕反而收紧了手臂,将他更紧密地嵌入怀中,下巴抵着他的发顶,用一种近乎耍赖又带着无比认真的语气低声道:

“我错了,殿下,我真的知错了……不要罚我不见你,十天半个月太久了,一刻钟不见,我就难受得紧……”

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生病后的微哑和毫不掩饰的眷恋,如同最醇厚的酒,丝丝缕缕地渗入玉砚的心扉,将那点小小的气恼和委屈瞬间冲刷得七零八落。

玉砚挣扎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心跳却如同擂鼓,在寂静的室内咚咚作响,一声声,清晰可闻。

被牢牢锁在怀里,感受着那不同于平日冷峻形象的黏人劲儿,脑子里一片混乱。这……这真是他认识的那个洛宫奕吗?

那个在军中令行禁止、眼神能冻煞人的冷面将军?那个在所有人面前都喜怒不形于色的掌控者?

此刻抱着他不撒手、语气近乎耍赖撒娇的人,怕不是被什么精怪掉包了吧?

“你……你先放开我,”玉砚试图找回一点主导权,声音却因这亲密无间的姿势而软糯无力,“快去喝药!然后……然后我要睡觉了!”他努力板起脸,想做出威严的样子,可惜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睛毫无说服力。

洛宫奕非但没松手,反而将脑袋又往他颈窝处埋了埋,抬起眼看他。

那双平日里锐利如鹰隼的眸子,此刻竟漾着些微水光,透出一种被拒绝后的、恰到好处的受伤情绪,活像只被抛弃的大型犬。

“殿下就容臣再抱一会儿吧,”他声音闷闷的,带着滚烫的气息喷洒在玉砚敏感的皮肤上,“不抱着殿下,臣心里就空落落的,难受得紧。”

他全身的肌肉坚硬如铁,体温又因低烧而偏高,像个人形暖炉,烘得玉砚本就因发烧而晕乎乎的脑袋更加迷糊。

忽然,洛宫奕手臂一用力,竟就着这个面对面的姿势,轻松地将玉砚整个抱离了软榻,像兜着一个大型挂件般,稳稳当当地走向桌边。

玉砚吓得低呼一声,下意识地双腿缠住他的腰,手臂也更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在了他身上。

走到桌边,洛宫奕单手依旧抱得极稳,另一只手耐心地拆开那还散发着热气的油纸包,露出里面金黄诱人、点缀着蜜桂花的糕点。

他拿起一块,递到玉砚嘴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耐心和温柔:

“城南那家老字号,听说很好吃,排了会儿队,还热着,殿下尝尝?”

香甜的气息钻入鼻腔,勾得人食欲大动。

玉砚其实很想吃,但一想到这人今天的“劣迹”,那点小脾气又上来了。他倔强地别过头,嘴唇抿得紧紧的,硬邦邦地甩出两个字:

“不吃!你快走吧。”

这副明明想吃却强忍着、别过头去又不时偷偷用眼角余光瞥向糕点的模样,活像一只被惹恼了、等待顺毛哄慰的矜贵猫咪。

洛宫奕只觉得心尖最柔软的地方被那软萌的小眼神狠狠戳中,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他放软了声音,如同诱哄孩童般低声下气:

“就尝一口,好不好?就一口,嗯?若是真不好吃,臣立刻拿去丢掉。”

玉砚被他哄得有些松动,又实在抵不过那香气的诱惑,终于极其勉强地、施舍般地微微张开嘴,就着他的手,极小极快地咬了一小口。

桂花蜜的清甜和糕体的软糯瞬间在口中化开,美味得让他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好吃吗?”洛宫奕紧盯着他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玉砚嚼着嘴里香甜的糕点,心里那点气其实已经消了大半,但嘴上却不肯认输,故意扭着头,用含糊不清的软糯语调嘟囔:

“……不好吃!你自己不会尝吗?”

这话本是赌气的娇嗔,听在洛宫奕耳中却如同最直白的邀请。

他眸色骤然一深,视线牢牢锁住那双因为咀嚼糕点而微微嘟起、泛着水润光泽的唇瓣,哑声道:

“好,是殿下让臣尝的。”

话音未落,他已低下头,含那两片柔软,将剩余未尽的话语和糕点的甜香一并吞没。

这个吻带着桂花蜜的甜腻气息,温柔而缠绵,细细研磨,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佳肴,欲罢不能。

玉砚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夺去了所有呼吸,大脑因缺氧和发烧而更加晕眩。

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整个人被洛宫奕单臂稳稳托抱着,重心全倚在对方身上,稍一动作便有坠落的危险。

无奈之下,他只能更加依赖地收紧环住洛宫奕脖颈的手臂,将自己送入对方怀中,寻求支撑。

察觉到他的顺从与依赖,洛宫奕低笑出声,滚烫的唇稍稍退开寸许,气息交融间,沙哑的嗓音带着戏谑:

“殿下方才不是还铁了心要赶臣走吗?怎的此刻……抱得这样紧?”

玉砚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羞赧得无以复加,刚想开口反驳,那未尽的话语便又被缄封于灼热的唇齿之间。

“呜……”所有细微的抗议都被碾碎成模糊的鼻音,融化在愈发深入的亲吻里。

他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干,骨头酥软得不像话,只能像一株依人的菟丝花,全然依附在对方坚实的身躯上,被动地承受着这令人心悸的亲密。

洛宫奕揽在他腰后的手,不知何时已探入那件单薄丝质里衣的下摆,温热粗糙的掌心毫无阻隔地贴合上那截纤细柔韧的腰肢。

掌下的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因发烧而泛着诱人的热度,腰线流畅,果真不盈一握,仿佛稍用力些便会折断。

这触感让洛宫奕眸色愈发深沉,流连忘返。

玉砚烧得浑身乏力,腰上敏感处被这般抚触,更是软得一塌糊涂,连指尖都泛着粉,只能将滚烫的脸颊埋进对方颈窝,细微地颤抖着,任由那带着薄茧的手掌在脊背和后腰处摩挲。

不知何时,两人已辗转跌入柔软的床榻间。

洛宫奕用厚重的锦被将怀里这具温软馨香、微微发颤的身体仔细裹好,如同包裹一件绝世的瓷器。

他用尽极大的自制力,强迫自己离开了那两片被吮吸得愈发红肿诱人的唇瓣。

他的呼吸依旧粗重灼热,眼底翻涌着未褪的浓黑欲望,几乎要将人吞噬。

但他只是低下头,额头抵着玉砚光洁的额,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殿下还在病中,需好生休息……臣不闹你了。”

他深吸一口气,极力平复着躁动的气血,替玉砚将被子掖得更紧,隔绝了所有可能侵入的冷空气,也隔绝了自己险些失控的妄念。“

明日若天气好,臣带殿下出去散心。今日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他必须离开,否则再多待一刻,闻着这萦绕鼻端的暖香,感受着怀中人的柔软,他不敢保证自己还能维持这摇摇欲坠的理智。

玉砚早已被亲得晕头转向,浑身酥麻,意识模糊得像一团暖融融的云朵。

他只隐约听到“休息”、“回去”几个字眼,便胡乱地点了点头,脸颊红扑扑的,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迷蒙着的眼睛,乖顺得不可思议。

洛宫奕心软得一塌糊涂,最终克制地、极其轻柔地在那泛着诱人粉色的眼皮上落下一个羽毛般的吻,低声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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