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种田炼钢与科学养猪
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尽，星火营的校场上已经热火朝天。林煜双手叉腰，看着正在操练的新兵们，嘴角忍不住抽搐。
张大牛！你那是瞄准还是给蚊子相面呢？林煜走到一个憨厚的新兵面前，哭笑不得地指着他颤抖的双手，手要稳，心要静，你这抖得跟筛糠似的，是想把子弹打到天上去喂鸟吗？
张大牛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教、教头，俺一紧张就......
紧张？林煜突然咧嘴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差点把火铳当烧火棍使呢！
周围顿时爆发出哄堂大笑。林煜趁热打铁：不过你们要记住，现在多流汗，战场上才能少流血！今天表现最好的小队，晚上加餐，红烧肉管够！
新兵们顿时像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个铆足了劲训练。
与此同时，王承恩正对着账本唉声叹气。这位前司礼监太监现在掌管着整个星火营的后勤，脸上的皱纹都快能夹死蚊子了。
殿下，咱们的存粮只够吃一个月了。他苦着脸汇报，而且最近来的流民越来越多，昨天一天就来了三百多人......
朱慈烺正在研究一张地图，闻言抬起头来。经过这几个月的历练，他原本稚嫩的脸上多了几分坚毅，但笑起来时依然带着少年特有的朝气。
王伴伴，你看这片荒地。朱慈烺指着地图上的一片区域，传令下去，开垦一亩地奖励十斤粮食。另外，把咱们新培育的土豆种子发下去，谁种出的亩产最高，奖励一头猪！
王承恩眼睛一亮：妙啊！这样一来，既解决了粮食问题，又能激励百姓开荒！
命令一下，整个星火营都沸腾了。原本无所事事的流民们纷纷扛起锄头下地干活。有个叫赵老憨的老农分到土豆种子时，还在那嘀嘀咕咕：这土疙瘩能亩产千斤？怕不是糊弄人的吧？
(后话——三个月后，赵老憨抱着一个比拳头还大的土豆，在田埂上激动得老泪纵横：神物！这是上天赐下的神物啊！）
这天下午，朱慈烺来到新建的炼钢工坊。还没进门，就感受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工坊里，沈烟正指挥着工匠们忙碌着，她娇小的身影在巨大的炼钢炉前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沈大匠，进展如何？朱慈烺笑着走近。
沈烟闻声回头，见是朱慈烺，连忙行礼。今天她穿着一身特制的耐火工装，虽然沾满了煤灰，却掩不住她日渐玲珑的身段。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原本瘦弱的小姑娘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汗水浸湿的工装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殿下，沈烟指着正在出钢的炉子，秀眉微蹙，按照您给的配方，这次炼出来的钢质量确实好了很多，但是产量还是上不去。
朱慈烺走近观察，发现沈烟的鼻尖上沾着一点煤灰，配上她专注的神情，显得格外可爱。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帮她擦掉，沈烟微微一怔，俏脸顿时泛起红晕。
这个简单。朱慈烺收回手，拿起炭笔在地上画了起来，我们可以建一组串联的高炉，第一个炉子预热矿石，第二个炉子熔炼，第三个炉子精炼......
沈烟睁大了眼睛，水汪汪的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殿下真是天才！这样一来，不仅产量能上去，质量也会更稳定！
就在两人讨论得热火朝天时，苏澜雪拿着一份军报匆匆走来。今日她穿着一身银白色戎装，更衬得身姿挺拔。经过这段时间的海上历练，她的肌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整个人像一株迎着海风生长的木棉，英气中带着妩媚。
殿下，倭寇的探子回报，他们在龟岛集结了五十艘战船。苏澜雪行礼时，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靠得很近的朱慈烺和沈烟，美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朱慈烺接过军报，眉头微皱：来得正好，咱们的新式钢炮正愁没地方试呢。
他转向沈烟，温声道：沈姑娘，新式火炮的研制要加快了。
又对苏澜雪说：苏将军，让水师做好准备，这次要给倭寇一个狠狠的教训。
两个姑娘齐声应下，彼此对视一眼，空气中仿佛有火花闪过。
三天后的清晨，新建的炼钢工坊终于传来了好消息。沈烟兴奋地跑来向朱慈烺汇报：殿下，新一炉的钢材质量完全达标了！按照这个标准，我们一天能生产三百斤精钢！
朱慈烺大喜：太好了！走，去看看！
工坊里，工匠们正在忙碌着。见到朱慈烺，一个满脸煤灰的老工匠激动地说：殿下，这新法子太神了！以前我们十天都炼不出这么多好钢！
朱慈烺笑道：这才只是开始。等我们的水力锻锤建好了，产量还能翻倍！
这时，林煜也闻讯赶来。看到新炼出的钢材，这个粗犷的汉子激动得直搓手：殿下，有了这些好钢，咱们的武器就能鸟枪换炮了！
朱慈烺点点头，对众人说：诸位辛苦了。不过我要特别表扬沈烟姑娘，没有她的精心调配和改良，我们不可能这么快就炼出这么好的钢。
沈烟被夸得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俏脸微红。苏澜雪站在一旁，看着沈烟羞涩的模样，嘴角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傍晚时分，朱慈烺特意让厨房准备了一桌好菜，慰劳工坊的工匠们。席间，王承恩感慨地说：老奴在宫里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像沈姑娘这样既聪明又肯吃苦的女子。
沈烟被夸得更加不好意思，小声说：都是殿下指导有方......
朱慈烺举杯道：来，让我们为星火营的科学养猪计划干杯！把人才当宝贝一样养着，让他们专心搞技术，这才是强国之道！
众人哄堂大笑，气氛热烈。窗外，新建的炼钢工坊在夕阳下熠熠生辉，预示着星火营正在迈向一个新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