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远山和祁同伟看着记录证人信息的本子,眼神坚定。
丁远山说:“我们要立刻行动,把这些信息核实清楚。”
祁同伟点头:“但也要小心钟家的反扑。”
话音刚落,丁远山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屏幕,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缓缓说道:“钟家可能已经有所行动了……”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是负责保护证人的安保人员:“丁先生,证人不见了!我们刚才遭到一伙不明身份的人袭击,虽然击退了他们,但证人在混乱中失踪了。”
丁远山握紧手机,语气严肃:“你们立刻在周边仔细搜寻,务必找到证人,同时保护好现场,收集一切可能的线索。”
挂断电话,丁远山将情况告知祁同伟,祁同伟眉头紧皱:“看来钟家已经知道证人背叛,开始动手了。他们肯定想在证人开口前堵住他的嘴。”
丁远山站起身,来回踱步,思考对策:“我们一方面要继续寻找证人,另一方面得应对钟家可能发动的其他攻击,尤其是舆论和官场方面。”
此时,在钟家那装饰奢华的大宅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钟家大家长怒目圆睁,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瓷器破碎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这个叛徒,竟敢背叛家族!”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他,让他永远闭嘴。还有丁远山和祁同伟,给我狠狠打压,让他们知道跟钟家作对的下场!”
一旁的钟家核心成员连忙点头:“家主放心,我们已经安排人手去追杀证人了。同时,也联系了媒体和官场的那些人,准备对丁远山和祁同伟进行抹黑。”
钟家大家长冷哼一声:“哼,光抹黑还不够,要让他们在官场和社会上都混不下去。”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仿佛要将丁远山和祁同伟生吞活剥。
很快,社会上的舆论风向开始转变。各大媒体平台上突然出现大量针对丁远山和祁同伟的负面报道,指责他们滥用职权、公报私仇,对钟家的调查是出于个人私利。这些报道言辞激烈,还配上了一些经过剪辑、歪曲的所谓“证据”,一时间引发了公众的热议。
在汉东省的官场中,也有人开始对丁远山和祁同伟的调查提出质疑。一些与钟家关系密切的官员在各种场合暗示他们的调查存在问题,是在破坏汉东省的稳定和发展。甚至有人在会议上公开要求暂停对钟家的调查,先对丁远山和祁同伟的行为进行审查。
丁远山和祁同伟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网上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以及不断传来的官场压力,心情沉重。
祁同伟愤怒地拍了下桌子:“这些报道完全是颠倒黑白,钟家的手段也太狠了。”
丁远山面色凝重,沉思片刻后说:“他们这是想先从舆论和官场层面孤立我们,让我们无法继续调查。但我们不能慌乱,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保持冷静。”
丁远山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繁华却又暗藏危机的城市,缓缓说道:“我们得先找到证人,只要证人安全,他的证词就是我们最有力的武器。同时,要想办法揭露钟家与媒体勾结的真相,扭转舆论局面。至于官场的压力,我们要争取那些正义官员的支持,不能让钟家的阴谋得逞。”
祁同伟点头表示赞同:“我这就去安排人手,加大寻找证人的力度。同时,让团队成员收集钟家与媒体勾结的证据。”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办公室,去部署各项工作。
而此时,证人正身处险境。他在被袭击后,慌乱中逃进了一个废弃的工厂。周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铁锈味和腐臭味,阴暗的角落里时不时传来老鼠跑动的悉悉索索声。他躲在一堆破旧的机器后面,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知道钟家的人肯定在四处搜寻他,一旦被找到,后果不堪设想。
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证人惊恐地瞪大双眼,透过机器的缝隙向外张望。只见几个身材高大、面露凶光的男子,手持棍棒,正小心翼翼地朝着他的方向走来。其中一个男子低声说道:“这附近都找遍了,他应该就在这附近,仔细找找。”
证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他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响亮,仿佛要冲破胸膛。
在丁远山和祁同伟这边,寻找证人的工作进展并不顺利。派出的多支搜寻队伍都没有传来好消息。丁远山坐在办公桌前,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却又坚定。他看着墙上挂着的汉东省地图,在上面标记出证人可能出现的地点,思考着下一步的搜寻计划。
“叮铃铃……”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丁远山迅速拿起电话,是负责调查钟家与媒体勾结的成员打来的:“丁先生,我们发现了一些线索,钟家确实通过金钱交易和利益输送,买通了几家媒体的负责人,让他们发布那些抹黑我们的报道。”
丁远山眼神一亮:“很好,继续深挖,收集确凿的证据。这些证据将是我们反击的关键。”
挂了电话,丁远山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虽然目前面临着巨大的压力,但只要找到证人,再揭露钟家与媒体的勾结,或许就能扭转局势。然而,证人能否躲过钟家的追杀?他们又能否在官场的质疑声中继续推进调查?一切都还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