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考了两天,第二天一出考场,施微就感觉像是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她觉得如果现在江以思当着她面骂她,她可能......
算了,她还是会打的。
神清气爽在家里睡了三天后,军属大院爆出了一个大消息,江以思给李志远下药,生米煮成熟饭了。
听到消息的第一反应,施微就去看施英了,这不是她的手段吗?
被江以思学到了?
施英眼睛果然亮了起来,怎么就她能搞到药呢?
“我们去看看热闹吧姐?”
“走。”
江家门口,已经围了一大群人了,人山人海的,好像整个军属大院的人都来了似的。
施微在最外围,根本挤不进去,她还死死拉着施英不让她乱来,生怕她为了看热闹连脸都不要了,刚刚她就差往人家裤裆下钻,试图这么钻进去看。
施微余光瞥见江毅也在外面急的团团转,上蹿下跳地想进去,他被人通知了这样丢脸的事情,现在想去解决都挤不进去啊,他竟然还回不了自己家了。
通过口口相传的话以及早就翻墙出来了的江从谦的补充,施微还原了事情的真相。
某个傍晚,他跟朋友出去庆祝高考结束,提前跟江毅说了不回来吃饭,可能要第二天早上才回来。
而江毅也因为去处理临时的事情,大晚上去了办公室,估计要睡那儿了。
江以思的小心思就动了,从不知道那个怨种那儿搞了药,也以庆祝的名义邀请李志远到家里吃个饭。
李志远还以为是他们整个学习小组一起吃饭,就来了。
一回来,就被迷晕了,然后江以思就喂他吃了发情的药,就这么睡了,真睡了。
江从谦是喝了酒凌晨回来的,刚翻窗进自己屋子,正要开门出去洗漱一下就睡觉呢,就听到江以思让一个不知道那个女同志给李团长传信,让他们来江家。
那声音还有点耳熟,可他想不起来了。
这也是为什么江从谦这么肯定是江以思自导自演的原因。
“她就不怕李志远以后待他不好吗,况且这真的收得了场吗,李志远的妈都要去报案了。”施微都震惊了,这女主的手段怎么比施英的还粗糙,就这还能当女主呢。
她现在很肯定的是,有些事情真的不能用科学来解释了,比如吴文心对江以思莫名其妙的感情,施英对李志远莫名其妙的喜欢,以及江以思这个粗糙的手段......
如果她这个手段还一点事都没有,还能收获丈夫一家的喜爱,结局是好的话,她真得把江从谦拴在裤腰带上,免得被李志远弄死了。
三人跟着江毅进去了,打头阵的江毅被挤得龇牙咧嘴。
里面的江以思,很是狼狈,她的神色显然也是不明白一向比较温柔的李志远妈为什么发疯似的对付她。
这超出了她预想的刁难,对方似乎根本没打算给自己留面子。
她是被李志远的妈拖出来的,对她又打又骂的,衣服都没穿好。
李志远想拦,都被他妈脸上挠了好几下。
刚醒来的时候,李志远确实对她感到不可思议,没想到江以思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来。
家里,他妈总说江以思这女孩子心术不正,他觉得是他妈误会了,他还说是江以思的哥哥跟她不对付所以发布的不实信息,说是施营长的女儿因为嫉妒发布出手对付她的,江以思从小就是个乖孩子,怎么可能心术不正。
他让他妈好好去调查一下,他妈反过来让他去调查一下,还说了一些江以思讲过的不当言论。
比如,她干妈给她买这么贵的衣服,她居然说干妈非要送她什么的,还让人家亲女儿有本事也让自己亲妈给她送这么贵的衣服。
能说出这种话来的,就算不是心术不正,也是白眼狼,恨不能她干妈家里鸡犬不宁才好的那种白眼狼。
李志远,一直都不相信。
他昨天收到邀请也是因为想直接从心上人嘴里听到一个回答,结果一进门就被弄晕了。
这下,就算不信也要信了。
可江以思反驳了,她还特别委屈。
“妈,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我和江以思同志都被人害了。”李志远头疼。
李母:“被人害了,被谁害了,人家害你们干什么?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李志远抱歉地看了眼江以思,她是一位好同志,宁愿自己背负骂名也不愿意说出害人的人,可这种情况如果再不说出来,他和江以思同志都会面临更艰难的处境。
“是江从谦同志,他从以前就跟江以思同志不对付,这回就是要我们身败名裂。”李志远掷地有声地说道。
人群一下子就鼎沸起来。
“看样子不像啊,之前看江营长儿子的时候,人家还跟我打招呼呢。”
“有时候出来看着也不像是跟江以思有仇的啊,还说说笑笑的。”
“别不是瞎说的哦,人家怎么说也是兄妹,就算再吵闹,也干不出这样恶毒的事情吧,对他也没好处啊。”
“怎么自己干了坏事还把锅推给人家哥哥,说不定根本没中药,就是没关注自己吧。”
“志远可是咱们都看在眼里的好孩子,应该不会说瞎话。”
“对啊,人家前途一片大好,没必要因为陷害江家儿子搞得自己下不来台吧。”
“江以思同志,你来说说吧。”
有相信李志远的,也有相信江从谦的,吵吵闹闹个没完。
江以思红着眼睛,像是不敢说的样子,听到有人点她的名,仿佛受尽委屈一般,“你们都别问我了,都是我的错,跟李志远同志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可这个样子,谁都不会信的。
众人哄着劝着让她说出真相,江以思这才仿佛受不了别人诬陷李志远似的,“李志远同志一直都是很好的人,只是我哥哥......”
江从谦跟在自己爹身后,猝不及防被甩了口大锅。
天杀的,刚刚施微还说她以后准备怎么办,原来是拿他作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