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舟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青鸟微微俯身,抱住他的腰。
“夫君……”她轻咬红唇,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急切,“青鸟……有些等不及了。”
陈寒舟闻言,朗声一笑,笑声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霸道。
“放心,今晚,定让你吃个够。”
他话音落下,一股无形的波动以他为中心,瞬间扩散开来。
周遭的树林,光影,乃至于风声,都在这一刻变得模糊而又遥远。
仿佛这片小小的空间,被从整个世界里,硬生生地剥离了出来。
她不再犹豫,缓缓俯下身,臻首低垂。
半个时辰后。
青鸟缓缓起身,俏脸之上,红霞满布,艳若桃李。
她轻轻咽了口口水,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此刻已是水汽氤氲,迷离而又魅惑。
陈寒舟看着她这副食髓知味的动人模样,只觉得神清气爽。
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套衣物。
一套是薄如蝉翼的黑丝,另一套,则是一件黑色舞蹈服。
“换上。”陈寒舟笑着说道。
青鸟看着那两套衣物,脸颊的热度,几乎要将她自己都融化了。
她羞得不敢去看陈寒舟的眼睛,但身体,却无比诚实地接过了衣物,转身躲到一棵树后,窸窸窣窣地换了起来。
片刻后,当她再次走出来时,即便是陈寒舟,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艳。
黑色的丝绸,完美地勾勒出她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
而那身舞服,更是将她常年练枪而紧致无比的腰腹,与饱满,展现得淋漓尽致。
平日里那个英姿飒爽,清冷如月的美人,此刻,化作了只为他一人绽放的绝世妖姬。
“过来。”
陈寒舟向她伸出手。
青鸟羞涩地走到他面前,被他一把拉入怀中。
“现在,让我检查一下,你的瑜伽,到底有没有进步。”陈寒舟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沙哑,“若是没有……可是要受罚的。”
青鸟娇躯一颤,却勇敢地迎着他的目光,重重地点了点头。
“开始吧,先从下腰开始。”
对于常年练武的青鸟而言,下腰这种动作,毫无难度。
她依言,缓缓向后弯下纤腰,形成一个柔韧而又优美的弧度。
陈寒舟站在她的身侧,伸出大手,轻轻扶住了她的腰肢。
那温热的掌心,紧贴着她光洁的肌肤,让青鸟的呼吸,瞬间一滞。
然而,那只大手,却开始不安分地游走起来。
“夫……夫君……”青鸟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专心。”陈寒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下一瞬,青鸟抿唇不语。
陈寒舟不再言语,只是扶着她的腰。
《阴阳和合宝典》,在此刻轰然运转!
阴阳相济,水火交融。
青鸟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热流,涌向四肢百骸。
她体内的真气,在这场酣畅淋漓的交合中,竟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变得愈发精纯,愈发凝练!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这场瑜伽课,才缓缓落下帷幕。
青鸟早已浑身瘫软,没有一丝力气,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儿,趴在陈寒舟宽阔的胸膛上。
她的小脸微红,眼角还挂着满足的泪痕,早已沉沉睡去。
陈寒舟为其穿好衣物,便抱着沉睡的青鸟,悄无声息地回到河滩营地时,天色已经大亮。
他将青鸟轻轻放入宽敞的马车内,细心地为她盖好毯子,这才转身走出。
营地里,众人已经陆续醒来。
姜泥正盘膝坐在河边一块大石上,小脸紧绷,闭着双眼,似乎在感悟着什么。
她周遭的空气,竟真的比别处要清冷几分,连晨间的露水,在她身旁的草叶上,都凝结成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另一边,鱼幼薇则手持一根树枝,在空地上,一丝不苟地演练着“剑河雪涌”的招式。
她如今内力磅礴如海,一招一式都带着凌厉的风声,颇有几分宗师气度,但明眼人一看便知,她只是得其形,而未得其神。
最惨的,莫过于徐凤年。
他学着姜泥闭眼感悟,结果差点睡着;又学着鱼幼薇演练招式,却弄得手脚不协调,差点把自己绊倒。
此刻正蹲在地上,拿着一根小木棍,唉声叹气地画着圈圈。
李淳罡则靠在马车上,手里那柄雷击木剑已经初具雏形,他一边用小刀精心打磨着剑身。
陈寒舟的出现,打破了这片景象。
“姐夫!”徐凤年一看到他,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跑了过来,“你可回来了!青鸟呢?怎么不见她?”
“还在睡。”陈寒舟淡淡地回了一句。
“哦……”徐凤年挠了挠头,总觉得今天的姐夫,看起来神清气爽,心情也格外的好。
就在这时,姜泥也结束了感悟,她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喜色,显然是小有收获。
她跳下石头,跑到陈寒舟面前,刚想炫耀一下自己的进境,却忽然抽了抽小鼻子,用一种古怪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陈寒舟。
“寒舟哥哥,”她凑过去,压低了声音,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你身上……有青鸟姐姐的味道哦,还很浓呢。”
陈寒舟闻言,失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不置可否。
直到中午,马车的车帘被掀开,青鸟终于走了出来。
在她出现的那一刻,徐凤年张大了嘴。
眼前的青鸟,还是那个青鸟,但又完全不是那个青鸟。
她平日里那股子生人勿近的清冷与孤傲,好似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如同雨后初晴般的明媚与娇艳。
她的脸颊,带着一抹健康的红晕,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眸子,此刻水汪汪的,顾盼之间,竟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啧啧啧……”姜泥围着青鸟转了一圈,发出了意味深长的感叹声,“青鸟姐姐,昨晚睡得可好呀?看你这红光满面的样子,肯定是吃得饱饱的吧?”
青鸟被她调侃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恼道:“还好吧!”
她这副羞恼的模样,徐凤年眨了眨眼。
不是,谁把青鸟调成这样了?
这还是我认识的青鸟吗?
“咳!”李淳罡一声干咳,打断了徐凤年的思绪,“都杵着干什么?不用练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