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鸡叫的声音划破了青岚村的宁静。顾白飞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昨晚在桃林修炼到后半夜,梦里又见到了洛悦溪和莫紫凝,那些亲密的画面让他醒来后心跳不止,此刻虽有些犯困,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动力。他穿上粗布衣服,拿起镰刀和竹筐,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
院子里,奶奶已经在灶房忙活了,烟囱里冒出袅袅炊烟,飘着红薯粥的香味。“白飞,早饭快好了,割完草记得早点回来吃。看你这哈欠打的,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奶奶的声音带着暖意。
“没事奶奶,我就是有点犯困,割完草回来就睡会儿。”顾白飞应着,加快脚步往村西的草地走去。清晨的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腿,凉丝丝的,让他清醒了不少。草地上的青草带着露珠,格外鲜嫩,他蹲下身子,镰刀顺着草茎根部轻轻一割,翠绿的猪草就整齐地倒了下来。
割着割着,他又想起了昨晚的梦——洛悦溪笑着帮他擦去额头的汗,莫紫凝把泛着灵光的灵植递到他手里,她们的笑容温柔得能化开水。他的脸颊微微发烫,手里的镰刀慢了下来。“她们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总会梦见她们?”他心里嘀咕着,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仿佛还能感受到梦里她们肌肤的温度。
“得快点割完,晚上好去桃林。”顾白飞甩了甩头,握紧镰刀加快速度。他想借着青石的灵气,再看看那些清晰的画面,再感受一次她们的温暖。
割满一筐猪草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顾白飞扛起竹筐往家走,路过晒谷场时,看到爷爷正在修补鱼塘的岸坡。鱼塘的岸坡因为前几天下雨塌了一小块,泥水往外渗,小鱼都快游出来了。“爷爷,我来帮你!”他放下竹筐,拿起铁锹铲土填补缺口。
爷爷笑着点点头:“慢点干,把土拍实了。”顾白飞应着,学着爷爷的样子拍实泥土,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他直起腰擦汗时,忽然想起昨晚在青石旁感受到的暖流,试着引导体内那股微弱的灵气流转,没想到丹田处的暖流真的动了起来,顺着手臂流向指尖,犯困的感觉也减轻了不少,甚至还想起了梦里洛悦溪教他的引气法门。
“真的有用!”顾白飞心里一阵惊喜。他没想到,即使不在青石旁边,也能感受到灵气,还能想起梦里的细节。
“白飞,发什么呆呢?”爷爷的声音传来。
“没什么,爷爷,我在想什么时候能把鱼塘修好,修好就能去睡会儿了。”顾白飞赶紧回过神,继续铲土。爷爷没多想,只是叮嘱他累了就歇会儿,别硬撑。
中午吃过午饭,顾白飞又去山上砍柴。他想多砍点柴拿去镇上卖钱,帮家里减轻负担。山上的树干很粗,他费了很大的劲才砍够一捆,扛着柴往家走时,肩膀被压得生疼,困意也再次袭来,眼皮沉重得厉害。可一想到晚上能去桃林,能再想起那些和洛悦溪、莫紫凝有关的画面,他就咬紧牙关坚持着。
回到家,他把柴卸在院角,累得坐在地上不想动了。奶奶端来一碗凉水,心疼地让他歇会儿,困了就去睡一觉。“没事奶奶,我不累。等喂完鱼、捕完鱼,晚上去桃林那边,就能‘醒神’了。”顾白飞笑着说,心里却满是期待。
傍晚,顾白飞喂完鱼,又去河里捕鱼。他撒下渔网,坐在河边的石头上,看着夕阳西下,困意悄悄涌了上来。他想起梦里的场景,洛悦溪和莫紫凝坐在他身边,一起看星星,她们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气息温柔。那些画面真实得不像梦,让他心里暖暖的。
渔网动了一下,顾白飞赶紧拉起渔网,里面捕到了好几条大鱼。他心里一阵高兴,今晚又能卖个好价钱了。
晚上,顾白飞卖完鱼,悄悄来到桃林深处。青石依旧泛着淡淡的蓝光,暖流涌过来,驱散了他的疲惫和困意。他闭上眼睛,引导灵气流转,梦里的画面又清晰地浮现出来——洛悦溪和莫紫凝围着他,她们的灵韵和他的交织在一起,亲密而温暖。
他知道,他的修炼之路才刚刚开始,以后还会遇到很多困难,犯困的毛病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掉的。但他不会退缩,因为他有家人要保护,有梦想要实现,更有想要寻找的人。月光下,少年的身影在桃林深处的青石旁静静伫立,花瓣落在他的肩头,灵韵与月光交织,仿佛预示着他未来的道路,虽布满荆棘,却终将通向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