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高山身上,那如山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他肩头,令他脸色愈发青白。
他满心憋屈,犹如被一团乱麻紧紧缠缚。原本,会长之位本应稳稳落入他囊中,可一番波折后,会长之位竟旁落他人,而夺走这位置的,还是他极为厌恶的大友。
“该死啊!”他在心底怒吼,愤怒如汹涌的潮水在胸膛翻涌。
“愚蠢啊!”他又暗自懊恼,恨自己为何如此不争气。
高山牙齿咬得咯吱作响,那声音仿佛是愤怒的咆哮在寂静中回荡。可此刻,他又能如何?他深知自己不够狠绝,不敢与花铃会彻底决裂,根源在于自身实力尚且不足。
“高山!”大友突然高声喝道,恶狠狠地瞪视着他,那目光如利刃般锋利。
高山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脸上的肌肉扭曲变形,似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与挣扎。
“高山!”大友的声音愈发洪亮,如惊雷般在屋子里炸响,震得屋子的玻璃哗哗作响。
高山只觉压力如潮水般汹涌袭来,额头瞬间冒出细密的汗珠,脸色涨得通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一条被扔上岸的鱼,拼命地想要呼吸。
他心里清楚,若此次屈服,日后便只能屈居大友之下,受其压制;可若不屈服,等待他的便是与花铃会的彻底决裂。环顾四周,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他明白,在这花铃会中,只能靠自己。
最终,在巨大的压力与无奈之下,高山选择了屈服。他万分不甘地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认输!”这三个字,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屈辱与不甘。
大友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布施也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声中满是嘲讽。
高山说完这三个字,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身体摇摇晃晃地后退几步,一屁股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神空洞而绝望。
他心中明白,从这一刻起,这个位置便不再属于自己。布施轻蔑地瞅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仿佛在说:“你这个笨蛋,只配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
大友和布施对视一眼,大友给布施使了个眼色,布施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随后,布施轻轻拍了拍巴掌,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响亮。
“好啦!”布施大声说道,“现在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新任会长就是大友。让我们共同为他表示祝贺!”
除了面如死灰的高山,其他人纷纷鼓掌,向大友表示祝贺。大友则微微点头,向大家致以回应,脸上带着自信而从容的神情。
他目光坚定地说道:“我大友既已接任会长之位,便请大家相信我,我定会带领花铃会重回巅峰,再创辉煌!”大友并非那种夸夸其谈之人,言简意赅地表达了自己的决心后,便将话语权交给了布施。
布施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那么现在,就让我们一起去喝酒庆祝一番。今天先小小庆祝一下,过几天,我们还要举办一场正式而盛大的花铃会六代目上任仪式。”
原来,花铃会传到大友这里,已是第六代了。有酒喝,大家自然兴致高昂,欢欢喜喜地一同前往喝酒庆祝。
喝酒期间,大友给项龙成打电话汇报了自己成功上任的事情。电话那头,项龙成爽朗地笑道:“哈哈,恭喜啊!不过大友,在这种关键时候,你越是要小心谨慎。虽说你现在已是会长,但实际权力尚未完全掌握在手中。你需先低调行事,逐步将权力收归己有。”
大友恭敬地回应道:“我知道的,我会小心行事,稳扎稳打。”
又过了几日,花铃会举办了大友上任仪式。仪式上,大友从布施手中接过酒杯,在花铃会的成员以及前来祝贺的宾客面前,缓缓饮下三口酒。这三口酒,象征着大友会长正式走马上任,肩负起领导花铃会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