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木德痛苦变形的脸,文贤贵心里别提有多爽了,他把烟点燃,哈哈大笑:
“把她的裤子脱了,烫下面,哈哈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都没想到我文贤贵当初连个蚂蚁都不敢踩的,现在变成谁都不敢惹了吧,哈哈哈……”
戳着小蝶的胸脯,把人都戳得向后退去了,那烟头也肯定是被戳灭。木德把手收了回来,把那戳得扁了的烟含在嘴里,连着流下来的眼泪和鼻涕一起抿着,他大喊道:
“洋火,给我把烟点燃,我要烧死这个贱货,烧死她。”
木德的样子有点恐怖,使得在一旁跟着笑的连三平都有点害怕,马上收住了笑容,紧张的看着文贤贵。
文贤贵也是把笑容收起,一下子就从屁股团的枪盒里掏出了手枪,晃了一下,用说不出是什么样的表情对连三平说:
“够狠,帮他把烟点燃。”
连三平哆哆嗦嗦的掏出了洋火,正要取出火柴棍。
木德就一把夺了过去,自己取出了火柴棍,把烟点了之后,一下子就把那盒养火捏得粉碎,然后又扭头走向小蝶:
“贱人,这是你自作自受的,你就认命吧。”
刚才被烧灼胸脯,小蝶感到钻心的痛,这回她却忘记了痛,双手垂下来,缓缓的解开了裤头绳,让裤子掉落下脚踝。
她撇嘴吹了一下快要流进嘴里的眼泪,小声且坚定的说:
“来吧,来烧死我这个贱人吧,哈哈……哈哈哈……我是贱人。”
木德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让那烟头更加的红,他咬着牙,伸手将烟头戳了过去。
“啊……哈哈哈……”
屋子里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小碟癫狂的笑声。院外有几个半大小孩在那探头探脑,听到这叫声,顿时感到恐惧,不敢在偷看,蹑手蹑脚的溜回了家里去。
惨叫声不断,笑声也不断,飘荡在这干燥无雨的天空里。那些不知疲倦的知了,似乎也感觉到了恐惧,一个个不敢出声。
过了不久,远处走来了一个一脚高一脚低的警察。那人是张坤,他一脸着急的样子,好几下都差点摔倒。
张坤到了小蝶的院子前,里面已经没有了惨叫。他回味着昨晚趴在小蝶身上折腾的那几次,脸上露出了淫笑。
昨晚是能爬上去几回,但后面的都只是爬上去,根本没有那精力了,只是过过手瘾而已。今天他又恢复了精神,不知道文贤贵还在不在这里,在这里的话,还让不让他爬上去?
院门是关着的,但没有闩住,轻轻一推,门就开了。里面的客厅门也是半掩着,看到几个身影在里面。张坤心情有些激动,试探着叫了一声:
“阿蝶,我们所长在里面吗?”
门一下子就开了,出来的不是小蝶,也不是文贤贵,是歪戴着帽子的连三平。连三平见到了张坤,有些疑惑,但瞬间就明白了,坏笑道:
“你这家伙,也不用我去叫,闻着味就来了。”
“嘿嘿!嘿嘿嘿!”
张坤也懂得连三平说的是什么,小跑上前,歪着身子挤了进去。
进到屋子里,首先看到的就是小蝶敞开着衣服,裤子不穿,躺在靠近房门的一张长椅子上。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把那本来就够乱的头发更加凌乱的粘住,难看极了。
更加难看的还是那身子,到处淤青,使得他一下子就没了兴趣。别看张坤只睡过几个女人,但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挑的。他宁愿去睡一具尸体,也不会睡变成这样的小蝶。
也难怪呀,昨天晚上被掐被捏时,小蝶只是感到痛,一个晚上过去,淤青就显现出来了。
看张坤来到,小蝶冷笑一声,说道:
“贤贵啊贤贵,我早就知道你不是男人了,说什么一根烟烫完之后就放过我,那是不可能的。你也不要装了,不就是想折磨我吗?不就是想叫这些男人来睡我吗?趁我现在还没穿衣服,把他们通通都叫来吧,哈哈哈……我没什么所谓的。你也就这点手段了,只会叫其他男人来睡我,自己却不敢。你来呀,你也来睡呀,你和你爹一起都来睡我,那多好啊,哈哈哈……”
被小蝶冷嘲热讽,文贤贵也是有些难堪,他铁青着张脸,看向了张坤:
“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
张坤还不太搞得清楚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支支吾吾的说:
“我……我自己来的,我以为你在这里,就来……就来找你了。”
连三平看出了文贤贵的不自在,帮忙骂道:
“不让你来你又来,找死啊。”
张坤突然就想起了正事,连忙说道:
“县城的马局长来了,到处找你都找不到,我猜你俩在这里,就来看看,嘿嘿,就来看看。”
文贤贵也有些愣住了,不再理会小蝶,疑惑的问道:
“马局长?是不是警察局局长马蛋?”
“对,就是警察局的马局长,他不叫马蛋,好像叫做马世友。”
张坤还不知道马世友和文贤贵两人一起是狱友呢。
“他来找我干嘛?”
文贤贵嘀咕着,就走出了屋子。
这样的小碟,张坤可不想睡,文贤贵都走了,他也不敢睡。只是又看了两眼,就跟着也走了。
看着文贤贵几人的脚出了院门,木德急忙过去把小蝶抱住,失声痛哭起来:
“真不是人,这个文霸三简直就是畜生。”
小蝶对文家人已经失望透顶,她靠在木德的怀里,傻笑了两声,疲惫的说:
“都是畜生,老的是畜生,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要,把我们娘俩推在了外面。小的也是畜生,文贤昌也是畜生,文老太都是,田夫不是她孙子吗?她不闻不问,半个子也没给过,呵呵呵……呵呵呵……都是畜生。”
文家人是不是畜生,这个不知道,但有一个姓文的肯定不是,那就是在东厢房里瑟瑟发抖的文田夫。
文田夫一直都醒着,外面的惨叫声让他动都不敢动,更加不敢把眼泪流出来。这会他知道作恶的人已经走了,才敢“哇”的一声,小心的哭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