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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秀华约谈多兰王国宫廷侍官长布兰登霍尔,对其抛出“丝绸和陶瓷货品专供权”的待遇,布兰登霍尔面对如此巨大的商业利益一时心中巨震。

他太清楚这两种商品的价值了:东方丝绸在德玛拉大陆的贵族圈里是身份的象征,一匹上等云锦能抵普通农户半年的收入;而天明帝国的官窑瓷器,更是连多兰王室的收藏都寥寥无几。若能拿到独家专供权,布兰登家族不仅能垄断多兰的高端奢侈品市场,还能借此打通与其他邦国贵族的贸易渠道 —— 这份利益,没有哪个贵族能不动心。

但他很快收敛了眼底的光亮,眉头微蹙:“大使的好意我心领,但这份‘合作’,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自然是有条件的。” 苑秀华坦诚点头,指尖划过茶杯边缘的暗纹,“天明帝国希望您能在合适的时机,向新王德克斯里曼进言:多兰若继续维持对天国商贸的‘观望态度’,反而会错失大陆商会联盟的红利 —— 不如主动加深与天明帝国的经贸合作,正式加入由天明主导的德玛拉大陆商会联盟。”

她顿了顿,语气更直接了些,“至于新王想组建多兰自己商会联盟的计划,还望您能委婉劝诫,让他看清现有体系的稳固性 —— 强行另起炉灶,对多兰的国力而言,未必是好事。”

布兰登霍尔的脸色沉了沉,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椅柄的雕花。他不是不心动,可新王德克斯里曼刚继位就明里暗里表露过 “摆脱天国制衡” 的决心,若自己家族私下接受天明帝国的专供权,还替对方劝新王放弃计划,一旦被察觉,整个布兰登家族都可能被贴上 “通敌” 的标签,到时候别说侍官长的职位,连家族根基都要动摇。

“大使,您该明白,” 他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明显的顾虑,“新王对天国的态度本就微妙,我家族若公然接受这份专供权,难免会引人猜忌。若是被陛下发现……”

“这点您不必担心。” 苑秀华似乎早料到他的顾虑,语气依旧从容,“天明帝国已考虑到这层风险。我们可以在德玛拉大陆的中立城邦‘威斯特港’注册一家新的贸易代理公司,以第三方的名义承接专供权业务 —— 公司的股东信息、账目流水都会独立运作,对外只宣称是来自东方的匿名商人投资。”

她起身走到窗边,指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像是在描绘一个无懈可击的计划:“布兰登家族只需通过隐秘渠道向代理公司提供仓储与运输支持,利润会以‘港口管理费’‘物流分成’的名义,通过中立银行的私密账户流转到您家族手中。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书面文件会直接关联布兰登家族,就算有人追查,也只会查到那家无关紧要的代理公司头上 —— 没人会发现您的家族在背后掌控这份利益。”

布兰登霍尔沉默了,指尖在椅柄上反复摩挲。他抬眼看向苑秀华,对方的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眼底却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 显然,这份方案她早已准备周全。

专供权的诱惑就在眼前,可新王的猜忌、家族的安危又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头。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大使的方案很周全,但此事关系重大,我需要时间考虑,也需要与家族长辈商议。”

苑秀华没有强求,只是轻轻点头,重新坐回椅上:“自然,您有足够的时间。不过我想提醒您,天明帝国的专供权名额有限,多兰的其他贵族,也在盯着这个机会。”

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落在窗外的暮色里,像是在等待一个早已注定的答案。会客室里的烛火又跳了跳,将两人的影子映在墙上,一个从容,一个纠结,这场关于利益与权力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与此同时,多兰王宫的王后寝宫内,与使馆的暗流涌动截然不同,却藏着另一股隐秘的张力。

寝宫四壁挂着深红色织金挂毯,绣着多兰王室的鸢尾花纹章,壁炉里的火焰噼啪作响,将鎏金烛台上的蜡烛映得愈发明亮。

前几日刚被册封为王后的德玛丽,正倚靠在铺着白狐毛软垫的金线绣边天鹅绒躺椅上。她身着一袭孔雀蓝宫廷长裙,裙摆缀着珍珠与银线绣成的缠枝纹,走动时便会泛着细碎的光泽;头上戴着一顶缀着碎钻的镶金头饰,宝石的冷光衬得她面容愈发精致,却也难掩眉宇间一丝若有若无的锐利。

她的指尖捏着一封叠得整齐的密信,信纸边缘已被无意识攥得发皱。目光扫过信上的字迹时,她嘴角忽然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像是看到了什么意料之外却又让她心绪难平的内容。

下意识地,她抬眼望向对面墙壁 —— 那里挂着新国王德克斯里曼的画像,画中的国王身着黑色军服,淡蓝色眼眸明亮而沉稳,栩栩如生的笔触仿佛让他正透过画布,静静注视着这位刚登上后位的女人。

德玛丽的指尖微微收紧,画像里那双沉静的蓝眼睛,竟让她莫名感到一丝压迫。她深吸一口气,低声呢喃,语气里掺着惊讶与几分不易察觉的忌惮:“多尔丽安娜女侯爵…… 你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话音落下,她伸手拿起搁在躺椅旁小几上的银质酒杯,杯中琥珀色的葡萄酒还泛着微凉的水汽。她仰头一饮而尽,酒液滑过喉咙时,脸上的复杂神色淡去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果决。

放下酒杯,她抬手将手中的密信揉成一团,起身走向壁炉 —— 跳动的火焰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毫不犹豫地将纸团扔进火堆,看着它在橘红色的火光中迅速蜷曲、变黑,最终化为灰烬,与壁炉里的木炭混在一起,再也看不出半点痕迹。

做完这一切,她站在壁炉前,指尖轻轻拂过裙摆上的珍珠刺绣。火光映在她眼底,明明灭灭间,那份刚被册封的喜悦早已褪去,只剩下藏在优雅姿态下的野心 —— 就像此刻寝宫里跳动的烛火,看似平静,却随时可能被一阵风掀起更大的波澜。

与王后寝宫的隐秘暗流不同,多兰王宫的议事大厅,公开的争执正弥漫开来。橡木长桌两端的鲸油烛火映亮穹顶纹章,却驱不散焦灼 —— 新王德克斯里曼登基未久,“是否变更对天明帝国商业合作态度” 的话题,已在暗中推动下演变成激烈争辩。

支持派大臣急切进言,称加强合作能借天明帝国商会联盟的商路与利润充实国库;反对派则厉声反驳,直言天国通商实为控制内政的幌子,多兰绝不能沦为附庸。两派各执一词,争执声撞得烛火晃动,甚嚣尘上,却是未能尘埃落定。

喧嚣中,两位重臣的沉默格外显眼。

内阁首相戴勒曼斯立在王座侧下,一手扶着镶嵌宝石的权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杖身的纹路,目光落在金砖缝隙间,既不附和也不劝阻,沉静得像一尊石雕;

议会议长努哈克洛坐在长桌末端,花白的胡须被手指捻得微微发皱,眉峰轻蹙,目光在争执的大臣间缓慢流转,眼底藏着未言明的权衡,始终保持着缄默 —— 两人的不动声色,让朝堂的气氛更添了几分微妙的紧绷。

而镀金王座上的德克斯里曼,仿佛将这场争执隔绝在外。他背靠王座的织金软垫,指尖捏着黄金权杖的顶端,蓝宝石在火光下泛着冷光,指节偶尔轻叩杖身,发出细微的 “笃笃” 声。他眼皮半垂,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既不打断争吵,也不流露半分倾向,唯有偶尔转动的眼珠,泄露几分心底的考量。

烛火继续燃烧,争执声渐弱却未止。议事大厅里,臣子的急切与重臣的沉默、国王的不动声色交织在一起,没人能猜透这位新王,究竟会偏向 “借势” 还是 “制衡”—— 那支缓缓转动的黄金权杖,像悬在所有人心头的秤,迟迟未向任何一方倾斜。

就在朝局因此事争论不休之时,王国的西北边境有传来急报,边境的西北军领与费尔德联合王国发生了冲突,双方各自投入大量兵力进行交战,战火已经有向王国腹地蔓延的趋势。

国王德克斯里曼闻报急忙召集内阁进行商议,决定派遣王国最为精锐的多兰战斧军团,前往支援王国西部总领军多尔丽安娜女侯爵的狮鹫军团作战。一时间经贸如何开展的话题戛然而止,多兰王国的注意力全部被西北的战事所牵动。

七月初的骄阳烤得德玛拉大陆西北丘陵发烫,裸露岩石缝里嵌着激战残留的铁箭簇,焦黑木屑混着硝烟涩味随风散开。

岩石上暗红血渍早已发黑结块,风卷沙粒掠过,露出半片染血布甲 —— 昨夜收尸时遗漏的痕迹。

一道挺拔身影踏过碎石地,链甲盔锁环轻响,银灰重型盔甲泛着冷光,接缝处沾着干涸泥点与暗红,正是多兰战斧军团长席尔瓦?萨摩。

四十五年岁月在他刚毅面容刻下浅纹,锐利目光扫过营地时,连风都似要停顿。

肩甲兽毛沾着尘土与血痂,胸甲金纹边缘有流矢击出的凹痕;护臂花纹缺了块,露着衬里补丁,金属手套指节划痕层层叠叠,似仍握着那柄刃口崩过三次的战斧;战靴尖端踢到地面折断的战斧柄,柄上缠着染血布条 —— 那是三天前士兵的遗物。

他沿营地边缘前行,两侧帐篷规整,却有几顶角落焦黑、帆布带箭孔。甲胄未卸的士兵或蹲在帐篷阴影擦战斧,袖口沾着未洗净的血污,绷带从甲胄缝露出,动作稍大牵扯伤口便蹙眉却不吭声;或俯身补拒马桩绳索,桩上满是刀斧痕迹,新绳与旧桩颜色格格不入。见他走过,士兵们挺直脊背却无人擅动 —— 纪律早随伤亡惨重的战役刻进骨髓。

席尔瓦目光掠过斧刃嵌着的敌军甲片碎屑,掠过徽记被血渍晕开的箭囊,最终落在防御阵线:鹿角桩后,后勤士兵抬着覆布遗体,粗布下露着甲胄碎片;箭楼斥候握铜质望远镜,远处丘陵间,费尔德人的新了望塔与修补工事材料清晰可见。

他驻足在攻城弩击穿的木栅栏前,圆孔足有拳头大,木刺沾着暗红。“该死的天国武器!”他啐了一口,蹲下身,金属手套触到木茬下的弩箭残片,眉峰微蹙又舒展 —— 昨夜加固的铁条已钉牢,铁条上的撞击凹痕,显是对方曾试探进攻。

起身望向丘陵沟壑,草叶倒伏,脚印与马蹄印交织,片状血渍间混着断箭与碎甲,分不清是哪方遗物。风拂肩甲兽毛,胸甲金纹在斜阳里明暗交替,如移动的战争堡垒,镇在这片尸骨未寒的边境。

夕阳西斜,席尔瓦的身影仍在防御阵线间移动,链甲盔影子覆在碎石缓冲带上,碎石间混着阵亡士兵的变形金属纽扣。他忽然停下脚步,视线越过前方的沟壑转向东方,眉峰微蹙 —— 不知为何,心底竟升起一丝莫名的空落,像是遗忘了什么紧要事。

“狮鹫军团现在什么情况?” 他侧过头,看向身后快步跟上的副官,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凝重。

副官快步上前,年轻的脸庞上刻着与不到三十岁年纪极不相称的沧桑,战盔下露出的额角还留着一道未愈的伤疤。“现在还不清楚,” 他声音略带随意,“本应是每天都有联络的,但是昨天下午到现在就没见到狮鹫军团的联络官了,也许是在忙着修补工事吧 —— 要派人去问问吗?”

席尔瓦的脸色沉了沉,金属手套不自觉地攥紧。两支军团配合作战,每日联络既是王国军规,更是交战常识,一旦友军失联,己方随时可能陷入腹背受敌的险境。

“马上派人去看看,” 他沉声说道,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问问多尔丽安娜那个女人在干什么?” 作为国王直属的军团指挥官,他向来不喜欢这些地方豪强出身的军事贵族 —— 他们身上总带着政客般的算计,却少了军人该有的绝对服从。

昨夜的景象突然涌上心头:当时他正与正面敌军缠斗,东侧防线骤然遭到大批费尔德士兵突袭,不到一个时辰,就损失了两个中队。若不是他临战经验丰富,紧急调遣亲卫队顶上去稳住颓势,恐怕整个战线都会被撕开缺口。

那时天黑事急,他没来得及细想,可此刻想来,心中满是蹊跷 —— 若是驻守东侧的狮鹫军团出了变故,自己这支部队在此坚守,与送死何异?

席尔瓦抬眼望向东方,远处的密林在夕阳余晖里渐渐升起淡青色的雾,像一道模糊的屏障,将狮鹫军团的消息彻底隔绝。

“究竟怎么回事?” 他低声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胸甲上的金纹,“希望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可心底的阴霾,却随着暮色渐浓,愈发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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