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说了,国师,云安陛下、云阳公主,还有小姑姑,都是中了你下的邪术,不然她们怎么会喜欢你。”赵瑶语气笃定地说道。
“简直一派胡言!这分明是我个人魅力使然,哪来什么邪术?我连邪术是什么都不清楚。”江宁有种把道一大卸八块的冲动。
“你的邪术就是用你的尿……”赵瑶一股脑把道一告诉她下邪术的方法说了出来。
江宁顿时无语至极,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瑶儿,这都是道一在骗人,我怎么可能用这种荒诞无稽的邪术呢?你瞧,现在道一都跑了,你还不明白这就是你师傅在骗你吗?”
“那你为什么偷看我换衣服,你还……”赵瑶说着,羞涩地低下头,带着几分委屈偷偷瞥了江宁一眼。
国师听闻,不禁狐疑地看向江宁,暗自猜测江宁到底对赵瑶做了什么。
江宁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赵瑶这话只说一半,这不摆明了让国师误会嘛!自己看她换衣服纯粹是个意外,其他真没做什么呀。
“丫头,你把话讲清楚,我还怎么了?”江宁有些着急地问道。
“反正你就是对我下了邪术,不然我怎么会忍不住来找你。”赵瑶噘着嘴,哼了一声。
江宁实在无奈,怎么就跟她解释不清楚呢?他求救般地看向国师,指望国师能帮忙说两句,可国师却只是冷哼一声。
江宁万般无奈,只得叹了口气,对赵瑶说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没下邪术?”
“除非你让我把邪术给解了。”赵瑶擦了擦嘴说道。
江宁一听,心中大喜,身子也不自觉坐直了几分:“怎么解?”
赵瑶声音低了几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就是用我的尿淋你一身。”
“必须淋透。”赵瑶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江宁瞬间僵住,不用想,这肯定是道一的阴谋诡计。此时江宁忽然明白,赵瑶之前为何对夜壶情有独钟,原来那根本不是怪癖,而是……
看着江宁的表情,赵瑶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又哼了一声:“看吧,你还说没对我用邪术。”
江宁已经不知该如何辩解,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去找道一。”
说罢,江宁便出门而去,可找了一圈,连道一的影子都没瞧见。无奈之下,江宁只好回到宅院,只是站在门口,他有踌躇。
“主人,你这是被国师赶出来了?”一阵咯咯的笑声传来。
这时,带着秦小碗出去玩的狐妖也回来了,秦小碗喊了声“爹爹”,然后举起手中从街上买来的东西,对江宁说道:“姐姐给我买的。”
江宁发觉这两日狐妖对秦小碗格外殷勤,心里不禁犯起嘀咕,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他狐疑地看了狐妖一眼,狐妖似乎明白江宁为何这样看自己,娇声说道:“主人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国师她们排挤姐姐我,主人你又做不了主,姐姐我只能从孩子这儿下手了,姐姐我这禁脔当得可真辛苦。”
江宁没再多说什么,拉着秦小碗硬着头皮走进宅院,心里想着有小孩子在,气氛应该不会太尴尬。
可江宁却忽略了,秦小碗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
回到房中,秦小碗跑到国师面前:“娘亲,你看这是姐姐给我买的,姐姐说了,只要我让爹爹和她睡,她以后都给我买东西。”
狐妖听到这话,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但很快就恢复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国师看着狐妖,轻哼一声,秦小碗又接着说:“姐姐说她不怕爹爹用棍子打她,要不娘亲你就让爹爹跟姐姐睡,省得爹爹用棍子打你。”
江宁只觉得尴尬一波接着一波,没好气地瞪了狐妖一眼,狐妖却满不在乎地咯咯笑起来。
就在这时,换好衣服的赵瑶从里屋走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疑惑地看向秦小碗:“小姑姑,你这是怎么了?”
江宁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却听赵瑶又喃喃自语道:“莫不是这是邪术的后遗症,小师叔用棍子打人也是邪术的一种?”
江宁无奈地以手扶额江宁无奈地以手扶额,实在是无语至极,他连忙咳了两声,试图转移话题:“瑶儿,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些人?”
赵瑶自然明白江宁所说的“那些人”指的是谁,一想到这些,她就气不打一处来。长这么大,她还从未遭受过那般对待。
赵瑶气鼓鼓地说道:“小师叔,你得帮我好好教训他们。”
“教训?”江宁不禁摇了摇头,“赵瑶,还是太……”
院落中,老鸨和那汉子正跪在地上,江宁则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峻地问那汉子:“你可有妻女父母?”
汉子吓得结结巴巴地回答:“有……有啊……”
“我若把你妻女父母也贩卖了,你觉得如何?”江宁冷冷地说道。
“大人,求求您开恩啊!我姐夫是淮州知府,求您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小的这一回吧。”汉子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磕头求饶。
江宁冷笑一声,看了身边的一个小校一眼,吩咐道:“去把知府老爷请来吧。”
小校抱拳领命,转身离去。江宁不再理会那汉子,转而看向老鸨,冷声问道:“你有没有什么人,要我给个面子的?我也好一并请来。”
老鸨吓得连忙磕头如捣蒜:“大人啊,我实在不知那姑娘是您的人呐。老身年轻时也是被人卖进青楼的,您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饶了我这一回吧。”
江宁身后的赵瑶,此时脸“唰”地一下红了。江宁则脸色十分难看,呵斥道:“你既然知道自己从前可怜,那为何还要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你当真罪无可恕!”
江宁说着,一挥手,老鸨当场气绝身亡,吓得那汉子浑身剧烈哆嗦起来。
与此同时,在远秦国京城,云安陛下也是拍案大怒,将一封奏章狠狠摔在地上,冷冷一笑,说道:“这些御史言官,莫不是都闲得没事做了?”
王公公瞟了一眼脚边的奏章,心中叹道:“这些御史当真嫌命长,竟然说安阳王善自坐赵国龙椅,自行封王,有谋逆之心,当真可笑,他们还当安阳王是当年的那个纨绔么?”
镇南王府,赵和轻轻敲着桌子,心中喃喃自语:“坐过龙椅之人是不容他人染指的,我就要借你镇南王的势试一试,我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