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羽?”络腮胡男人嗓门很大,走到马场边停下,“我是‘铁血江湖’剧组的武指,姓王,王烈。听说你教的马上枪术不用威亚,还敢说自己是真功夫?我倒要看看,是你这老掉牙的玩意儿管用,还是我们的特技枪术精彩。”
学生们都停了动作,王小虎认出了王烈,小声对李娟说:“是他!圈内出了名的‘特技枪王’,拍马上戏全靠威亚和特效,最看不起传统枪术。”
林小羽拍马走到栅栏边,语气平静:“王武指想怎么比?”
“简单,就比马上对枪。”王烈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骑手,“我们这边出两个人,用威亚辅助,跟你这边的学生比,谁先被打下马就算输。要是你敢亲自上,我陪你玩玩,让你知道什么叫现代影视特技的威力。”
王小虎不服气,催马出来:“我跟你比!不用威亚,我也能赢你!”
王烈身后走出一个骑手,戴着黑色头盔,翻身上马,工人立刻给他系上威亚。“小子,别大话,等会儿被打下马,可别哭鼻子。”骑手语气轻蔑,手里的道具枪对着王小虎晃了晃。
“开始!”王烈喊了一声,骑手立刻催马冲过来,道具枪对着王小虎的胸口刺去。王小虎按照林小羽教的方法,沉肩坠肘,枪杆轻轻一拨,就把对方的枪挡了回去。可就在这时,王烈对着对讲机说了句什么,骑手突然被威亚吊了起来,身体在空中翻了个圈,枪尖对着王小虎的头顶劈下来。
“耍诈!”李娟气得喊了一声。王小虎却不慌不忙,催马往后退了两步,同时腰一拧,枪杆往上一挑,正好顶住对方的枪尖。“嘭”的一声,骑手被挑得往后仰,威亚的钢丝都绷得笔直。
王烈的脸色沉了沉,又对着对讲机喊:“加速!把他拽下来!”骑手被威亚拉着,速度变得极快,对着王小虎撞过去。王小虎双腿一夹马腹,战马猛地加速,侧身避开撞击,同时枪杆往后一拉,再往前一送,枪尖对着骑手的马腿扎去——这一枪要是扎中,骑手肯定会从马上摔下来。
可就在枪尖快要碰到马腿的时候,骑手突然被威亚往上提,躲过了这一枪。“不算!你耍无赖!”王小虎气得喊道。
王烈冷笑一声:“影视打斗,赢了就是本事,管他用什么方法。林小羽,你要是不敢比,就趁早认输,别在这儿误人子弟。”
林小羽拍马走了出来,手里的铁枪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我来陪你比。不用威亚,不用道具,就用真枪,真刀真枪地比一场。”
王烈眼睛一亮,他早就想教训林小羽了,之前林小羽的学生抢走了不少他剧组的资源,这次正好趁机打压。“好!痛快!要是你输了,就解散你的学院,以后不准再教什么传统枪术!”
“要是你输了,”林小羽看着他,“就给我的学生们道歉,承认传统武术不是花架子。”
两人翻身上马,王烈手里的合金枪对着林小羽一指:“我让你三招,免得别人说我欺负你。”
林小羽没说话,双腿轻轻一夹马腹,战马立刻加速,对着王烈冲过去。他的枪杆贴在身侧,看似没有动作,实则蓄势待发。
王烈冷笑一声,握紧合金枪,等着林小羽出手。可就在两人的马快要撞上的时候,林小羽突然拧腰转体,右手握住枪杆,左手往后一拉,铁枪如离弦之箭,对着王烈的胸口扎去——这一枪又快又准,带着破空的风声,正是传统枪术里的“毒蛇出洞”。
王烈没想到林小羽的枪这么快,慌忙抬手去挡。“铛”的一声巨响,合金枪被铁枪撞得弯曲变形,王烈只觉得一股巨力从枪杆传来,双臂发麻,差点从马上摔下去。他心里一惊,没想到林小羽的力气这么大。
“第一招。”林小羽的声音冰冷,催马绕到王烈身后。
王烈又惊又怒,催马转身,合金枪对着林小羽的头顶劈下去。林小羽不躲不闪,抬手用枪杆一档,“咔嚓”一声,合金枪竟被劈成了两截。王烈手里只剩下半截枪杆,愣在马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第二招。”林小羽的枪尖已经对准了王烈的咽喉,只要再往前一点,就能刺穿他的喉咙。
王烈吓得浑身发抖,可他还是不服气,突然催马往前冲,想用身体把林小羽撞下马。林小羽早有准备,身体往后一仰,像片叶子似的贴在马背上,同时右脚对着王烈的膝盖踢过去——这一脚正好踢在王烈的“膝眼穴”上,用的是“点劲”,看似轻柔,实则蕴含着盘古精血的威力。
王烈只觉得膝盖一麻,一股钻心的疼痛顺着腿骨往上窜,痛得他浑身抽搐,双腿再也夹不住马腹,“扑通”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他想爬起来,可膝盖处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像有无数根钢针在扎,痛得他满地打滚,冷汗直流。
“你……你耍阴招!”王烈痛得声音都变了调。
林小羽拍马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传统枪术,讲究‘枪随人走,人随马动’,既要有力,也要懂穴位。你输了,不是输在特技上,是输在不懂真功夫。”
王烈的脸色越来越白,疼痛已经蔓延到全身,他只觉得肚子一阵绞痛,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往下淌——竟是大小便失禁了。他想捂住,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痛得他蜷缩在地上,骨头都像断了一样。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王烈带来的工人吓得不敢上前。林小羽翻身下马,走到王烈身边,居高临下地说:“记住,传统武术不是花架子,它能走进影视圈,也能在实战中取胜。今天给你个教训,以后别再看不起中华武术。”
王烈痛得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哭着,身体不停地抽搐。他带来的人赶紧上前,想把他抬走,可一碰他的身体,王烈就痛得尖叫起来,显然是筋断骨折了。
林小羽转身回到学生们身边,学生们都围了上来,兴奋地鼓掌。“林院长,您太厉害了!”李娟激动地说。
林小羽笑了笑,抬头看向远处,夕阳正缓缓落下,把天空染成了一片血红。他知道,这只是开始,随着学院的名气越来越大,肯定会有更多的人来挑战。